爽文《 陆梓萱宋义》,火爆开启!陆梓萱宋义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千臣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我的不幸是被亲爹和后妈骗去缅北换弟弟。然而,我的幸运却是,凭着必须回来报仇的执着信念,在经历过园区诈骗业务员等难以想象的生活后,还能完整的回来复仇。我用我的经历告诫大家,人性的本质是何等的扭曲。缅北这座罪恶之城,没有高薪职业,只有猪仔和奴隶。这里没有理性、没有情感,只有欲望!这里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恶,...
我和宋义、林浩在昆明转机后,终于抵达缅甸曼德勒国际机场。
宋义昂首挺胸走在前面,林浩低着头跟在宋义后面,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脚上被踩地,一只黑一只白的纪梵希。
我抱着摄影包,一路小跑跟在两人身后。
宋义大步走向机场门口,灰头土脸的皮卡车。他拉开车门,一把拉下里面正在看手机的司机。
我心头一惊,这个宋义是不是也太大胆了。常言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一个异地他乡人,怎么敢随便去招惹本地人。
陆梓锡还没找到,宋义就先因打架斗殴进了缅甸帽子局。到时候,是先救宋义,还是先救梓锡?
绑匪只给了我们三天时间,要是来不及可怎么办?
刹那间,我的脑海中闪过,梓锡被割腰子暴尸荒野的画面。
这个宋义果然不是真心来救梓锡的,一到缅甸就惹事,我可不能让他得逞。
我将背包塞进林浩怀中,跳上前阻止。
只见那皮肤黝黑的司机,一把抱住宋义,蒲扇大的手掌,在宋义背后猛拍两下。
我愕然,这也不像是要打架的样子啊,反而更像是哥俩好。
林浩告诉我,这就是宋义的战友周新,在缅北混迹多年有些势力。
思想紧张的我,压根忘了宋义还有战友在缅北的事儿。
我不好意思地与周新握手,周新却是不解地看看我,又看看宋义。
看得出来,他是在询问宋义,为啥带个女人来?
林浩无奈地摇头,“周新大哥,是雇主要求带来的!”
周新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宋义推上了车。
皮卡车一路飞驰,晃得我晕头转向。
迷迷糊糊中,我们进入一座类似庄园的建筑。
门口的守卫,叽里呱啦跟周新说着当地方言。
我隔着车窗,看着高高的围墙,顿时后背发凉两腿发软。
这是什么地方?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个岗楼都架设着机枪。机枪上插着细长的子弹夹,一看就是荷枪实弹的真家伙。
对于老百姓来说,这是只有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这次,我陆梓萱是身临其境了。
皮卡车停在庄园中心的二层小楼前,周新把我们带进客厅,和宋义耳语两句,便向楼上走去。
宋义看向坐在沙发上双腿轻颤的我,没有说话,嘴角却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
他这副嘴脸,看在我眼里,更像是在嘲笑我害怕。
我回敬宋义一个不屑的眼神,转头看向窗外。
金牌保镖有什么了不起,那也是陆家雇你来的!
我陆梓萱是雇主,你宋义是保镖。保镖就得保护雇主安全,咱俩谁怕谁?
有了这个明确的认知,我又把腰杆挺了直了一些。
林浩看着我们两人谁也不服谁的样子,扶额叹气,“祖宗啊,你们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嘛,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用精神力打架?”
我和宋义高度统一的,给林浩一个警告的眼神。
敌我矛盾又岂是,你林浩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林浩像是受气的小媳妇,谁也不敢得罪。只能老实闭嘴,缩在沙发里。
不一会儿,周新跟着一位中等身材,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
我们起身相迎。
“先生,您好,打扰了!”
宋义代表三人,向主人问好。
“客气了,大家请坐。”
中年男人一口流利的中文,要不是长相本地化明显,我都怀疑他是中国人。
宋义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推向中年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盒子,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你们的情况周新跟我说了。我的人看过视频,认出视频中要钱的那人,经常出现在老街大庙附近。”中年男人优雅地抽了一口雪茄,“你们明天可以去大庙附近看看。我会让人继续调查,是哪伙势力绑的人。”
中年人看着宋义笑道:“宋义,我听周新说,你是个优秀的特种兵。有没有想过,来缅北帮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先生赏识,我暂时还没有出国工作的想法。”宋义不卑不亢地回绝。
中年男人点了下头,“有时间可以考虑考虑,来这里做事,收入会比你在国内翻几倍。
我晚上还有聚会,周新会招待你们。”
中年男人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
周新给我们安排了住宿,我没有胃口,独自在房间内休息,没有去和他们吃饭。
周新让人给我送来饭菜,我随便扒拉了两口,洗漱上床。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梓锡被吊在水牢里的样子。干脆起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走走。
打开房门,却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我一再表示,只是想出去透透气。也不知道是语言不通,还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反正他们就是不肯让我走出房间。
我烦躁地回到房间,有种自己被控制了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缅北混乱,也许是怕我这个雇主出事,周新才会派人来看着我。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收到了林浩的微信。
林浩告知,他们已经和绑匪取得了联系。明天就能见到梓锡,让我今晚好好休息。
我反复看着林浩的信息,心中总算有些安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只是我睡得并不安稳,不停地做噩梦。
梦中的水牢里,那个被吊着的人,不是陆梓锡,而是我陆梓萱。
我的脸色惨白,披头散发,眼神中是深深的恨意与不甘。
我被自己怨毒的眼神吓到,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一条被丢在岸上的鱼。
怎么可能会是我?
梦是反的,对,一定是这样!
我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不停地出虚汗。
只是我无论怎么安慰自己,都无法消除心底莫名的不安。
我抱着枕头不敢再入睡,脑袋里东想西想直到天亮。
天边微亮,我便早早起来,用厚厚的粉底遮盖黑眼圈。
要是被宋义那家伙看到我的熊猫眼,岂不是又要笑话我胆小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