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韫欢宋连奕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南巷茶茶的小说《我死后,渣男太子哭倒城墙》中,崔韫欢宋连奕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男女主双重生+破镜不重圆+渣夫后悔+病娇温暖男配上位)前世身为太子妃的崔韫欢为了扶持夫君,脱下罗裙置身涉入边境作战。十几年的刀剑舔血操劳一声。太子登基后,等待她的却是一条白伶满满抄斩,只为了给渣男的白月光让路,避免外戚干政。再次重生后,她绝不做那个贤惠妻,发誓退婚永不往来。高处不胜寒,宋连奕一生活...。
转眼六年光阴已逝。
这日,崔家上下带着几个小辈,浩浩荡荡地前去迎接崔珉一家归来。
众人心里各怀心事,但面上无不客套周到,礼仪尽显。
崔缊蓉身着乳白色锦缎束胸长裙,裙摆轻轻摇曳。
宛如池中荷花轻摆,外披淡色绒毛斗篷,面容清癯,双眸清澈明亮,透露出超脱于深闺女子的独特气质。
腰间别着一把来自西域的特制小弯刀,浓眉长睫。
五官鲜明,令人一眼难忘,自带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场。
望着这些弟妹,崔缊蓉忆起前世种种,心中五味杂陈,强忍住鼻尖的酸意,轻声道:“各位叔伯婶娘,弟弟妹妹们,好久不见。”
“缊蓉都长这么大了呢。”
“长姐路上定是辛苦了。”
被一群孩子围绕,崔缊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长辈们在一旁相互行礼问候。
“长途奔波,咱们先回府休息吧。”
崔珉笑容朗朗,招呼众人:“请移步。”
就这样,在民众的目送下,崔家人浩浩荡荡地回了侯府。
一番简短的寒暄后,众人各自散去,如同前世,约定几日后再次聚首,共办家宴。
崔缊蓉心中盘算着如何解开与宋衍熠的婚约,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阵阵咳嗽声。
她心中一动,记忆中并未有此情景。
只见门外走来一个瘦削的身影,面容因病憔悴,显得格外虚弱,眼神中带着几分胆怯,向崔缊蓉望去:“韵和拜见长姐,因病情严重未能城外迎接,现稍有好转,特来拜访。”
见到崔韵和,崔缊蓉心中如被刀绞。
如果说这辈子最对不住的崔家人,那便是这位妹妹崔韵和。
上一世,她因嫉妒崔韵和的母亲得宠于父亲并生下了她,而对崔韵和百般冷落。
后来她贵为太子妃,将崔韵和许配给了宁国侯世子。
本以为那世子人品尚佳,前途光明,却不想竟是个表里不一之徒,婚后对崔韵和施以暴行,致其流产且终身不孕。
崔韵和备受折磨,几乎丧命,但她为了维护崔家与宁国侯合作,未曾提出离婚。
直至逃亡途中,被宁国侯世子无情抛弃,当崔韵和找到她时,她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手中紧握着崔缊蓉当年送她出嫁的那颗干果糖。
见崔缊蓉半晌无语,崔韵和立在门口,不敢进屋,生怕扰了长姐的心情。
崔缊蓉心中一软:“妹妹,是想陪着姐姐吗?”
崔韵和闻言一怔。
崔缊蓉随即快步上前,拉起她的手,崔韵和受宠若惊,脸上顿时染上红晕:“长姐……”
“听说京城美食繁多,妹妹,带我去尝尝吧。”崔缊蓉展颜一笑。
崔韵和记得儿时崔缊蓉冷漠地让她走开,面对此刻热情的姐姐,她一时不知所措,哪还顾得上医嘱需静养,连忙点头答应:“好。”
京城车水马龙,繁华无比,崔缊蓉坐在马车内,与崔韵和相对而坐。
三月里的盛京,景色最是迷人,特别是城南那家胭脂铺,东西真是顶呱呱……”
崔韵和磕磕绊绊地介绍着。
崔缊蓉微微一笑,“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对胭脂颇感兴趣,妹妹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挑选呢?”
崔韵和用力点头,脸蛋更添了几分红晕,“当然可以。”
崔韵和刚告诉车夫胭脂铺的名字,马车正要转向另一条街道,却突地静了下来。
紧接着,一阵嚣张的叫嚣声打破了宁静:
“温家身为罪臣,怎配体面下葬?能免于暴尸野外已是皇恩浩荡,你们竟敢大白天招摇过市!来人,把这些尸体都拖去乱葬岗处置!”
崔缊蓉猛然一惊,立刻掀开车帘。
眼前,温家府前跪着一群仆人,一身丧服。
而街市上停放的两口棺材,则被菜叶和烂鸡蛋覆盖。
人群中,一个瘦削清俊的身影,身着淡色衣裳,头缠孝布,那双清澈却冰冷的眼睛,透着不容小觑的坚定,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温殷旸……
崔缊蓉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到那场大雪之日。
前世里,她与温殷旸交集并不多。
然而他最终能不顾皇帝的震怒,为崔家送行。
崔缊蓉掀起车帘欲下,背后的崔韵和急问:“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你先在这儿等我。”崔缊蓉安慰地看了她一眼。
崔韵和望着姐姐,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崔缊蓉迅速下车。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行动!”
官员高声命令,数十人瞬间涌向棺木,企图揭开盖子。
温殷旸猛然抽出一旁家丁的佩剑,挺直了背,“谁敢动一步!”
嘶哑的低吼,眼中满是玉石俱焚的决心。
其他官员被这眼神震慑住了。
“还愣着干嘛,等着受罚吗?!”官员暴跳如雷。
闻言,众人哪里还顾得上,蜂拥而上,温殷旸的剑尖即刻对准了那官员,眼看就要刺下。
“住手!”崔缊蓉清脆利落地喊道。
温殷旸的手微微一颤。
众人的眼光霎时集中到了崔缊蓉身上。
官员见来着是个女子,眉头紧锁,“哪来的死丫头,妨碍公务,快滚开!”
崔缊蓉与温殷旸冷漠的目光短暂交汇后移开,她面向官员说:“温家虽犯下过错,但圣上下旨惩处的是温家两人,并非株连九族,即便你是官差,也不能这般胡作非为。”
官员皱起了眉头。
“究竟你是官府,还是我才是?我们依法行事,谁人不知温家的那些丑事!”
“我温家光明磊落……”
温殷旸声音微弱,但字字有力。
官府之人冷笑一声,“圣上亲自下令将温家前三代逐出宗庙,废除温家官职,赐死罪臣,你温家哪来的清白可言。”
崔缊蓉清楚记得,上辈子温家风光无限时树大招风,遭人嫉恨构陷,一夕间跌落谷底。而那些官员似乎是受了老对手的指使,对温家百般刁难。
她轻声笑道:“若是各位大人一切按律行事,那不妨出示条文,瞧瞧咱们汴唐的法律里,可有禁止罪臣安葬条例!”
官员们闻言,眼睛猛地一瞪,随即喝道:“住口!你这刁蛮妇人!来人,把她一块儿拿下!”
话音刚落,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围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