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想当别人的狗,当然是成全他!》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姜梨许莫言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情人节,许莫言与当红小花共进晚餐的消息被顶上热搜。我下面点赞后,立刻多了一个新话题。#白月光与红玫瑰#消息上了热搜后,许莫言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姜梨,我们只是新剧合作炒cp而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我和云初都在事业上升期,你现在点赞这条微博,你让大家怎么看我们的关系?]如果换做从前,我一...
第一章
情人节,许莫言与当红小花共进晚餐的消息被顶上热搜。
我下面点赞后,立刻多了一个新话题。
#白月光与红玫瑰#
消息上了热搜后,许莫言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
[姜梨,我们只是新剧合作炒cp而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和云初都在事业上升期,你现在点赞这条微博,你让大家怎么看我们的关系?]
如果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委屈质问,然后在他的怒火中妥协。
但是现在,老娘不伺候了。
......
许莫言回家时,我正在处理手上被烫出的伤口。
虽然已经用了棉签,很小心的沾上去,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忍不住呲牙咧嘴。
四目相对,他的眼里闪过嫌弃。
今天是情人节,也是我和许莫言的结婚纪念日。
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许莫言就算工作忙到再晚也会回家,而我会去超市买上一大堆他最爱吃的菜,开上我们珍藏的红酒,准备好烛光晚餐的装饰。
但这次,许莫言没有回来。
我守着蛋糕等到凌晨,发出去的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应。
直到我看到微博热搜,两个人在c市最豪奢的旋转餐厅吃饭,白云初还娇滴滴的将汤羹味道许莫言的嘴边。
比起失望,更多的是一种心灰意冷的绝望。
于是我顺手点了个赞。
没两分钟,立刻多了一个新话题。
#白月光与红玫瑰#
虽然我和许莫言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公开,但现在的粉丝都堪比**,早就已经将我和许莫言的底细挖了个底朝天。只是很多的粉丝都看不上我,觉得我一个普普通通又没背景的女孩,配不上他们心中的哥哥。
反倒是白云初经常被她们亲切的称为嫂子。
消息上了热搜后,许莫言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
[姜梨,我们只是新剧合作炒cp而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和云初都在事业上升期,你先在点赞这条微博,你让大家怎么看我们的关系?]
如果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委屈质问,然后在他的怒火中妥协。
但是现在,老娘不伺候了。
挂了电话没多久,许莫言就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你怎么还在等我?今天公司安排我和云初共进晚餐,为新剧炒一波热度。]
[诺,这是送你的花。]
他扬了扬手中的红玫瑰,花瓣已经有些枯萎了,显然不是今天特意买的,却还以为我会欢天喜地的接过来。
毕竟之前,每次他和白云初有什么绯闻传出时,只会先指责我无理取闹,然后再送点小礼物,我就会巴巴的跟他和好。
但这次,我坐在地上并未起身。
他的耐心立刻就没了一半:[都说了是公司安排的,你能不能识大体一点?花也给你带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其实我们刚结婚的时候,许莫言并不是这样的,甚至还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三好老公。
每次我们有矛盾时,他都会耐心的解决。和其他女演员合作时,也会刻意的保持距离。
可自从认识白云初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我们两个人之间只剩下无尽的争吵和猜忌,他和白云初的关系早就已经超出了正常男女友谊的距离,偏偏他自己还不认为。
微博下频繁的互动,两人在剧组共喝同一碗胡辣汤,用同一个勺子,类似的事情比比皆是。
现在,我累了,实在不想和他吵下去了。
见我不说话,许莫言烦躁地挠了挠头丢下东西去洗澡了。
我将摆放在桌子上一口没动的饭菜倒进垃圾桶,下一秒,许莫言的**响起。我本来不打算接的,可是看到上面的阿初两字,我鬼使神差的点了接听。
下一秒,甜而娇俏的女声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莫言哥哥,谢谢你今天特意陪我出来过七夕节,不过居然被狗仔拍到还上了热搜,嫂子回家看到没有跟你生气吧。]
[是真和你生气了你也别介意,嫂子她就是太爱你了,女人太爱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迷失自我,无理取闹。]
刚准备把电话挂掉耳不听为净,许莫言已经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神色有些急躁:[姜梨,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接我的电话?]
我讽刺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心虚什么?]
挂了电话后摁亮了他的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白云初一张甜美的笑脸,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大眼睛高鼻梁就如同一个洋娃娃一般灵动。
自从成名以后,许莫言就不愿意用我的照片当屏保了,他的理由是公众人物不能被人发现谈恋爱。
[你不会要告诉我,这也是你们炒CP的一环吧?]
许莫言心虚的夺过手机:[云初还是个小姑娘,我就把她当妹妹一样,她一直闹腾,上次大冒险输了就缠着我把壁纸换成了她的照片。]
[姜梨,你是不是进入更年期了?这种事情也要斤斤计较。]
[哦。]我点点头。
[哦?]许莫言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似乎不相信我会将这件事情轻轻放过。
毕竟之前许莫言生日的时候,白云初送他了一张房卡,我知道后就像疯了一样,拿出剪刀将那张卡片剪了个稀碎。
当时许莫言怎么说的来着?
哦,好像也和这次一样,说白云初不过是开了个小姑娘家的玩笑,让我不要计较。
谁家开玩笑送房卡呀?
只不过是我那时候太爱他了,他愿意骗,我愿意信罢了。
我疲惫的挥挥手,不想和他多说,许莫言却惊慌了指了指我的腿:[阿梨,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小腿上蜿蜒的红色血迹格外触目惊心,我正想说些什么,可是肚子疼的让我几乎要窒息,看着许莫言那张帅气却又让人愤恨的脸,我最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满了整个鼻腔。
我动了一下手,却发现许莫言趴在病床边睡着了,他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我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了两下。
等我察觉到自己行为不妥时,为时已晚,许莫言已经从梦里悠悠转醒,他抓住我的手放在怀里,语气里带着责备和撒娇;[生理期还喝一大碗红枣茶,你差点血崩知不知道?阿梨,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知道心疼自己。]
太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语气,以至于我愣了一下。
想起我们刚谈恋爱的时候,那时候许莫言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艺人,想要得到一个角色比登天还难,有时候已经谈好的角色,也会被剧组塞来的资本给替换下去。他的第一个三番角色,就是我喝酒喝到胃出血换来的。
那时候他也这样在医院里这样守着我,一双眼睛熬的通红;[等我出名了,一定告诉全世界,你就是我许莫言最珍爱的女人。]
他也确实出名了,只是现在,他所有的偏爱都给了白云初。
[你现在身体还虚,医生说了要住院,没有家庭房了,今天晚上我们两个都在这个小病房凑合一晚吧。]
我刚想说不用,许莫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甚至都不用看上面跳动的名字,只用听到专属的BGM**,就知道打电话的人一定是白云初。
寂静的病房里,白云初柔弱的哭声格外惹人怜爱。
断断续续的抽泣让许莫言心疼的眉头紧皱,一边起身一边柔声安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快走到病房门口时,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外面下暴雨了,云初从小就害怕打雷的声音,我得过去陪她,医生说了你没什么大碍,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说罢便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我心中最后一点柔.软也消失殆尽了。
许莫言啊许莫言,你只记得他害怕打雷,难道你忘了我们刚在一起时,我是最怕一个人住的吗。
我从小就害怕一个人睡,只要是一个人睡在房间里,就会没完没了的梦魇,更不用说是一个人在医院了。后来为了能让我一个人在家也睡个好觉,许莫言带着我去了寺庙,求了平安符放在枕头下面,从此以后,我们共同的家成了我唯一睡得安稳的地方。
没有丝毫犹豫,许莫言走了后,我也立刻联系了一辆私家车,直接打车回家了。
隔天早上,许莫言回家时,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看到我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团子,开口质问:[不是跟你说了在医院等我吗?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我从来不敢一个人在医院睡,你难道不知道吗?而且我已经给你发了消息,如果你没有把我的消息屏蔽,也不至于白跑一趟。]
我抢过他的手机,打开消息记录,果然设置我的微信消息不提示。
[那还不是因为每次我和云初在一起,你都会疯狂的发消息,姜梨,如果不是你像一个疯子一样处处去在意我和云初,我会把你屏蔽吗?]他嘴硬。
我在意?
[到底是因为你太在乎白云初,还是我太在意你们在一起?]
[之前我姨妈疼的时候,你明明说出去给我买红糖水,结果白云出一个电话,你转头就去给她送她想吃的烤红薯了?我在家等了你两个小时,最后还是疼的受不了了,自己叫的跑腿。]
[那你不是也能叫跑腿吗,干嘛一直等着我的红糖水?]
[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在意的根本就不是红糖水,而是你的态度呢?如果你中间有事,你可以提前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一直傻等着?]
许莫言沉默。
他的沉默并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反思,而是因为觉得我无理取闹和我无话可说。他总是这样,所有的失望和委屈,在他眼里都是无理取闹。
可他对白云初,绝不会如此,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这一年来,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不被自己的枕边人共情,那么这段感情也没有任何继续下去的意义了。
半晌后,他从口袋里出一条素色的手链,连外包装都没有,却还是大发慈悲的扔到我旁边:[前两天无意间看到的,我记得你最喜欢这种素色的手链了,送给你。]
我平静地抓住手链扔了回去:[我从来都不喜欢那些肃静的东西,从前是因为你穷,不想让你有经济压力而已。]
[更何况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条手链应该是赠品吧。]
[许莫言,你觉得我很像个傻子吗?]
听了这话,许莫言的脸一阵红白,转而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里带着讽刺。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在吃云初的醋吗?天天说着Girlhelpgirl,说到底你也不过是雌竞罢了。]
[看到我和别的女孩关系近一点,你就开始吃醋,明明知道我是娱乐圈的明星,和其他女生吵CP都是可避免的事情,你要天天这样吃醋,是不是要把自己气死啊?]
听着这番理论,我连跟他争执的欲.望都没有了,丢下一句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便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许莫言听到我的话,反倒是被气笑了一样:[既然你这么不可理喻,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了,这几天我先不回家了,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说完,陆莫言就开始收拾自己的随身衣物。
我不管他,刚好一个人乐得自在。
冷暴力是陆莫言最常用的手段,以往只要他这样冷上我几天,我就会巴巴的跑过去求他和好。
而他彻底失望后,我只觉得乐得清闲。
在家里泡泡澡,给自己做做.爱心午餐,自从许莫言红了以后,这个经纪人就只剩了一个空壳子,他的工作另有他人安排,每天清闲在家写写稿子,居然也被**人给看上了。
编辑大大给我发信息:[好久没有见到你这么勤快的更新稿子了,是最近心情很好吗?]
[对呀。]我打字回应脸上都不自觉的挂着笑容:[最近准备离婚,人都轻松了。]
对面发来吃瓜的表情。
[帮我问问好律师吧,我认识的都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怕被我老公知道。要是他知道提前有了防备,我就不好收集证据了。]
[律师我刚好认识一个,这样吧,明天晚上在江上餐厅,咱们见面聊好了。]
我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
隔天晚上,我特意画了个精致的妆。
因为许莫言说我化妆不好看,就算化了妆也没有办法和娱乐圈那些女明星相比,所以我已经很久没化妆了。
看着镜子里精致的自己,女明星们确实比不上,但在普通人里也算个小美女了,怎么从前我就那么容易受到他的pua呢?
晚上,我到了编辑定位的江上餐厅。
我刚走进去,就碰到了不速之客。
白云初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小礼服,越发衬托她人比花娇。而此刻,她正整个人柔弱无骨地靠在许莫言的怀里,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许莫言没有发现白云初眼里的挑衅,而是满脸惊喜的看着我:[姜梨,你是终于知道错了吗?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许莫言的另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强行拉我去了他们的包间:[刚好我们剧组在这里开庆功宴,里面还有你熟悉的导演,一起进来喝一杯吧。]
白云初虽然不情愿,却还是顺着许莫言的话一起推着我:[是啊姐姐,今天大家都特意庆祝我拿到了最佳女主角呢,姐姐也来沾沾喜气吧。]
进了包间,白云初就像是众星捧月的公主一样,大家纷纷对着她欢呼放礼花。我被包厢里尖锐的音乐吵得耳朵疼,走到角落拿起一杯红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看了一眼手表,好在和编辑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倒是也不着急。
走完了过场,白云初拿着一杯酒走到了我身边,这下众人的目光也都移到了我身上。
毕竟一个是陪许莫言走了三年的原配妻子,一个是他的红玫瑰,大家都很好奇,如果我们两个当众撕起来,许莫言会帮谁呢?
答案显而易见。
看着白云初递过来的酒杯,我上下扫视了一眼,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最近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可是我听莫言哥哥说姐姐你是女中豪杰呢,以前在酒桌上,可是连男人都喝不过你的。]
[那你有没有听你的莫言哥哥说,前天半夜给他打电话把他叫走时,我在住院呢?]
话音刚落,白云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不愧是最佳女主角,眼泪已经到了眼眶里,却还是一副要落不落,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姐姐是在怪我吗?那天晚上实在是太害怕了,才会给莫言哥哥打电话的。]
我还没说什么,许莫言倒是心疼的为她出头。
[云初又不知道你在住院,而且是我要过去陪她的,你干嘛在这么多人面前指责她?]
[明天你主动找我来认错,我还以为你变得会体谅人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懂事。姜梨,赶快跟云初道歉,我就原谅你。]
[道歉,凭什么?你没看到是他先犯贱逼我喝酒的吗?这么浓的绿茶味道,也就你许莫言闻不出来了。]
[姜梨!]或许是觉得被下了面子,许莫言的声音不自觉提高,额头上也有青筋泛起:[你现在跟云初道歉,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坚持这样无理取闹,那我们就离婚吧。]
旁边剧组的工作人员看到情况不对,纷纷劝和。
有和白云初关系比较好的女演员劝我:[姜梨姐,你就道个歉吧。]
我冷笑:[离婚,我求之不得。]
白云初掩盖住眼里的惊喜,委屈巴巴的说道:[姐姐都是我的错,我喝酒给你赔罪了行吗?莫言哥哥就是气话,他就是太维护我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一点也不惯着她:[是啊,确实够维护的,都维护到床上去了。]
[既然他这么维护你,我成全你们不好吗?是说你就喜欢被别人的老公维护着,享受这种快.感?]
说完我也没管后面的人什么反应,转头出了包间。
没走两步,许莫言就追了出来。
[姜梨,你刚刚真的是太过分了,一点都不给我和云初留面子。]
[我都说了,我和云初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能有一点容人之量呢?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那天晚上我们是去了酒店,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啊。你怎么这么难缠?]
[说完了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这两天会把离婚协议起草好,发到你的邮箱里,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不用见面了。]
[以后你是把白云初当妹妹,还是当老婆都不关我的事。]
[不是你梦寐以求的自由吗?我还给你。]
白云初刚好从后面追过来,听了这话暗自窃喜,许莫言只愣了一瞬间,很快便转变为不以为然。
结婚三年,我太懂许莫言的情绪了。
他的愣神是因为像我这样依赖他的人,居然会提出离婚。而他的不以为然,来自于他内心最深处对我的不屑,他不相信我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