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作品《主母会套路,谁也挡不住》,是樱也也的代表之作。主人公叶妲绮燕决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穿越后,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爹爱娘疼。就算是不满意的纨绔婚姻,都会有庶妹替嫁。不想,千方百计求来的夫君竟是个诡计多端的渣男。一切回归原点!新婚夜,她也只能再嫁回那个名声臭一批的小侯爷。……成为了侯府主母,她格局打开,拒绝雌竞,选择咸鱼躺!而他,那个随时随地发疯的纨绔小侯爷却不干了:...
整个府邸,锣鼓喧天。
入目所及皆是红色装饰,推杯换盏声昭示着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吉时已到——”
随着喜婆的一声高唱,叶妲绮迷蒙的神志彻底清醒。
“**,该下轿了。”
声音陌生而熟悉,叶妲绮分辨出声音主人是叶笙烟的婢女。
盖头下的红唇微微勾起,端正身板掀开帘子,叶妲绮“嗯”了声,玉手就被一只冰冷大手捉住。
那人牵着她走进府邸,穿过人群,直奔喜堂。
两人全程没一句交流,动作生硬的拜过堂后,叶妲绮在祝福声中被送入洞房。
外面嘈杂声持续到深夜才堪堪停止,而房间里的叶妲绮早已自己掀开盖头,吃光了摆在桌案上的食物。
她知道今晚夫君不会来了。
整个京城都知道琴楼头牌花魁是她夫君的心尖宠。
那花魁曾扬言,就算小侯爷成亲,她也不会让他进洞房的。
谣言沸沸扬扬,燕决有诸多机会解释,却从来都是一笑而过。
想必现在全京城都在等着看新娘子的笑话。
吃饱喝足,叶妲绮拍了拍手,解开繁冗嫁衣,正准备上榻休息的时候,房门竟“咯吱”一声开了!
浓郁的酒气扑进房间,叶妲绮仿佛听到自己裂开的声音。
这玩意怎么来了?!
“怎么是你?”对方站在门外,悠悠烛火半明半暗的交织在他红色喜服上,却未能照亮他的神色。
可他清沉的嗓音里透着诧异,叶妲绮是能听清的。
她下意识拽起嫁衣披在身上,犹豫了一瞬,又将盖头盖回头顶。
“不是我,那该是谁?”
“哦?!”
燕决语带讥笑,走进房间,回手摔上房门。
“怎么?被人摆了一道?”
“此话何意?”得亏叶妲绮重新盖上盖头,才得以掩饰她的心虚。
其实叶家与蜀安侯的婚事是京城里人人知道的秘密,皇帝亦是听到风声,故意在赐婚旨意上没指名道姓。
按照常人推理,尤其是在叶家接回叶笙烟记在主母名下时,就已经猜出嫁给璟王的定是真正嫡女。
他如此问,完全合理。
燕决气质阴冷,同在屋檐下,哪怕盖头遮住视线,叶妲绮还是感受到一股阴风在房间内席卷。
他坐到椅子上,手指轻敲桌案,微醺的声音慵懒又危险,“想嫁王府不成,如今你心里也有恨吧?”
叶妲绮:……还挺自作聪明的。
拢紧嫁衣,她斟酌用词,“小侯爷说笑,婚书是祖父在世时与老侯爷定下的,白纸黑字写的你我姓名。不知小侯爷从哪里生出的想法,还是说,小侯爷想娶的其实另有其人?”
先发制人。
只要她一口咬定毫不知情,料他燕决也没有证据。
“呵呵。”身前兀自传出一声哂笑,“从前竟不知叶家女如此伶牙俐齿。”
“从前也不知小侯爷是个会听信谗言之人。”
两家虽早就定下婚约,但燕决甚少与叶家亲密,二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叶妲绮敛眸,初次交锋,燕决对她的态度暂时不详。
敲击桌案的声音忽然一顿,燕决转身,又笑了一声:“倒是我多想了,如此说来,门外几个自称你婢女的人在说谎,我这便将人关押,送去诏狱。”
掩在嫁衣下的手颤了下,叶妲绮暗叫糟糕。
怕是苍兰铃兰追了过来——
“夫君且慢。”
见燕决起身要走,叶妲绮也顾不得体面,倏地起身,身上嫁衣随之滑落在地。
“我刚就觉得伺候我的婢女眼生,现在想来,许是叶府同时嫁二女,忙的让她们跟错了轿撵——”
缎面中衣领口微敞,白腻的锁骨在橙黄色光晕下若隐若现。
燕决站在门口,深邃眼底映出跳跃的烛火。
“所以?”
“所以——新婚之夜不宜动刑,夫君不如先喝了这杯合卺酒?”
叶妲绮在有限的视野里寻到桌案,摸到酒壶冲燕决晃了晃。
燕决眸色渐深,脚尖调转方向。
感受到一股强大气势压向自己,叶妲绮动作迅速地倒了两杯酒,试图用合卺酒来缓解滞闷。
燕决接过酒杯,沉默着把手臂绕进她的臂弯,一口喝光杯中酒,随之而来的是瓷器的破碎声。
这一脆响,听的叶妲绮心惊胆战。
她摸不准燕决是放过苍兰铃兰还是如何,强装镇定地喝下属于自己那一杯。
辛辣热流淌进腹中,好似在无形中给她增添了几分胆量。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何必因为几个下人而分心?”
叶妲绮说的毫无温度,因为她十分相信花魁的本事。
而下一刻,她那引以为傲小聪明出现崩塌,唇齿间侵进一股比合卺酒更沉浓的热意,违和的是,他的呼吸还带着彻骨的寒。
被吻了不知多久,叶妲绮只觉得呼吸困难,双腿发软。
整个人顺着他的胸膛下滑。
叶妲绮下意识就推他,想要逃离他的掌控范围。
腰身忽地一紧,被他一把拉回。
燕决扯开隔在两人鼻息间的盖头,叶妲绮近距离看清他的脸。
意气风发的面容带着些许醉态的轻佻,目光却犀利如鹰,透着洞穿一切的寒光,在迎上叶妲绮饱含慌乱、畏缩、和自我怀疑的目光时,阴恻恻一笑,“不是要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