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嫣霍一怀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兔紫月上的小说《都当舔狗了,谁谈恋爱啊》中,江紫嫣霍一怀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江紫嫣霍一怀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经工大学的师生都知道,她爱惨了物理系的学长,尽管学长对她爱答不理,她都风雨无阻的当着他的忠诚舔狗。可如今,她却对着所有人说,自己并不喜欢他??“他只是我老板,还有,我有男朋友的!”直到她翻出了自己做舔狗后,少爷每月给的过万工资,同学们都傻眼了……“哇靠,当个舔狗,轻轻松松月入过万啊。”……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本来只是支起耳朵的人,骤然起身。
韩敬柔纯粹跟着凑热闹也起身。
“你有男朋友!?”前一句不重要,后一句才要命,都舔成那样了,她说她有男朋友?!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江紫嫣真诚点头:“我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你还舔……我不信。”
“我也不信。”
江紫嫣不会让谣言成堆:“是工作。工作那两个字就那么‘遥远’不值得记住?看群,我发我男朋友的照片给你们,工资截图也给你们来一份。”
江紫嫣滑到男友的照片,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甜蜜的笑,陆意诚,她放在心里的人,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一见钟情’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词语,而是穿越千古浪漫具现。
六台手机瞬间亮起。
五个脑袋同时低头。
群里发了张图片。
图片中,男生穿着浅蓝色条纹高领毛衣,目光看似冷淡实则温柔的看着靠在自己肩上装睡的女生。
仅仅一眼,男生好看的眉目就诠释了帅得俊朗干净该是什么样子,最主要的是,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里面那对男女虐狗的美好气息。
韩敬柔三观又快碎了,还真有男朋友!可就是这样才更令人震惊:“你男朋友是怎么看待你帮别人铺床、打饭的……”
有更激动的已抢先大声开口:“这算什么事!你对霍一怀做的那么明显,却不爱他,怎么能这样,我宁愿相信你是霍一怀忠诚的舔舔狗。”加个叠词显得不那么刻薄:“也好过是个渣女。”
“渣?”
江紫嫣笑的不行,可仔细想想,好像:“形容的……挺贴切,‘忠诚’代表信仰,‘舔’是态度、是行动,我忠诚于我的信念并加以实现,嗯,很精准。但不是爱情,不是所有的舔都跟爱情有关系,舔比爱情坚定的多吧,如果硬要分类的话,‘舔’应该是敬仰,是高山仰止的仰望,就像信徒对主神,烧香的对财神爷,所以是霍神。”
“你连称呼都舔?还神?”韩敬柔跌回被子里,想想江紫嫣天不亮就起床‘追随’霍一怀脚步,快神经凌乱:“如果这都不是爱,什么才是爱。”
“而且,你对别的男人那么好,你男朋友不介意?”
黑暗中五个脑袋同时点头。
江紫嫣无奈:“他家也在霍家工作。”看来完全没看后一张工资截图:“霍一怀是我老板,我老板啊!为主家打理生活起居,是工作范围,保姆天天给你做饭,打扫卫生,你觉得她是舔吗?司机风雨无阻的给你开车,雷暴、台风也到那是舔吗?那是敬业,仙女们!工作种类而已,看图啊。”
“哦,图……”
“对,还有图……”
“一万!?还只是底薪!”
什么!有具体数字吗?剩下的人也赶紧打开截图看。
好像,比家里给她们的生活费还多。
这都算勤工俭学了吧?
果然谈钱后没得感情,她们彻底相信紫嫣和霍一怀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了。
可,“你男朋友……没让你辞职?”毕竟是真实的对另一个‘男人’好。
江紫嫣张张嘴,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不知道社会险恶、好工作难求的同窗形容她这个拼尽全力得来的位置有多重要:“把我说哑巴了。”
陶飞格探出头:“嫣嫣,真有一万?”那可是一万!
“嗯。”其实数字是虚的,没有意义,重要的是这个位置,因为这个位置,她家果园从无人问津到今年净利润一个亿,彻底完成了产业升级。昨天学校附近酒店经理客气的放到她车上的大闸蟹和四年总统套房免费卡,还有田姐给她的上千元防晒套装,有些东西是无法衡量的。
“霍一怀还缺保姆吗?”
“霍神这个称谓,你用的很传神。”
江紫嫣笑了:“以后别人说的时候,帮忙解释一下。”
“会的。”
“一定。”
三块床帘同时拉上,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
今晚她们被重塑了人生,不想说话。
江紫嫣躺下来,松口气,又有些羡慕她们天真无邪的问题,她和霍一怀之间?爱情?
江紫嫣想想都不可思议,至于暗恋、明恋、痴恋,绝对、绝对没有,江紫嫣想到两人产生感情,都有一种马夫爱上主家的荒谬感,主家得多膈应,而马夫又是多见不得主子一系强强联姻,势力更上一层楼、工资再翻一倍,才想在个人感情上扯他后腿,太癫了。
说起来,是还没走出象牙塔的她们不理解霍一怀三个字的分量,才会误认为他们有可能产生‘爱情’。
其实她和霍一怀之间可能有一个柔柔她们更能理解的关系——‘伴读’。
就是古代世家大族给自己的继承人从小找的班底。
而她江紫嫣是‘伴读’里,最没有根基的一个。
这次跟着霍一怀一起来经工大的‘伴读’不止她,还有杨总的小儿子——杨裕扬。
杨裕扬的爸爸从小跟在大霍总身边,现任霍家海外矿场安保总工。他爷爷是霍老爷子的下属,他爷爷的爷爷也是跟着霍家的,多代经营自成派系,叫杨家派系,是霍家门下五大派系之一,根本不是江紫嫣能比的。
江紫嫣十岁前都不知道帝城的门在哪?还在贫困县的土里挖泥、堆城池,跟镇上的小伙伴满街跑,全镇数不出一个有钱人,彼时的她,尚且不知繁华是何物?姓氏是什么?派系争斗又是什么鬼?
见过最大的领导是自家穿拖鞋的小学校长,路过班主任身边都瑟瑟发抖的躲开,走出很远后才能是一条好汉。
她们家突然有钱,是拆迁后的一夜暴富,年年亏损的果园也在搬迁后一跃成了生钱的金鸡,然后乘着东风,成了十里八乡被表彰的水果大王。
更巧的是乡镇为了树立典型企业形象,从矮子里挑人参,又挑中了他们家,并向帝城运送水果,她家才有幸进了一次繁华深处,窥到了一丝纸醉金迷。
就这一丝‘缝隙’,她爸便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日日夜夜都惦记着多窥一窥,想挤进去再看一眼。
江紫嫣哪管大人的心思,‘暴富’后的她就是班里的一号人物,所有的小朋友都抢着跟她玩,她也很大方的点妃纳将,小零食分的飞起,日子美的只要绕着老师走,她就是最拉风的一个。
所以,那时候的江紫嫣不喜欢去帝城,觉得那些人不喜欢她,也不会正眼看她,更不会正眼看她父亲,而且不管她父亲怎么低头哈腰、怎么笑,看门的管事只会说:
‘那个送水果的怎么又来了。’
‘别让他碍事,说话客气些赶紧弄走。’
江紫嫣觉得这几句话很好地诠释了,钻不进南天门打算钻老鼠洞还屡屡被驱逐的父亲的狼狈形象,但就算这样,父亲还天天去,乐此不疲,觉得自己摸到了天梯的边角。
天梯的边角就是父亲天天去给看门的管事送水果,他的级别也不用攀上南天门,真的就是攀上哪个姓氏的管家他就升华了,就能让水果事业更上一层楼。
可就是这么一条看似没什么要紧的路,比科举中状元都窄,想挤入的人多如牛毛,她父亲在其中连渣渣都不是。
所以她就不跟着父亲去了,她不要去,不要对讨厌她们的人笑,也不要看着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父亲一再低头。
可没过两年,她拼了命的也想挤进去。莽撞无知、闹尽笑话也要去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