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主母守活寡?她转身掀翻全京城》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洛华央沈禄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侯门主母守活寡?她转身掀翻全京城》所讲的是:一次意外,本鬼王穿成了不受夫君宠爱的侯门主母。丈夫不仅不喜欢我,还试图毁掉我的名声。光脚不怕穿鞋的,姐直接把他不能生育的事情传遍大江南北,让他狠狠社死一把。小样,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洛华央,你疯了!”江意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洛华央。
“是你颠了,你个颠婆,真以为侯爷宠你,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华央嫌弃地睇了她一眼,“给你个竹竿你就顺杆爬,你属螳螂的呀!”
江意婉还想还嘴,可迎上华央凌厉的目光,心里一慌,缩着不动了。
有族老回过神来,厉声呵斥:“洛氏,注意自己的言行,堂堂主母,当端庄大度,知礼守节,岂可如泼妇一般?”
“那就请三阿公日后在自己的女儿被诬蔑与人通奸时,先给我们做个表率,让我们看看这端庄大度是个什么样儿,今天怕是来不及了。”
“你……”三阿公气得脸色煞白,抬手颤抖着指着她。
华央可不惯着他们,挥了挥手打断他。
“给族老们赐座,既然族老们都认为我做了有辱家门之事,今晚大家都别睡了,咱们来好好审一审这件事。”
华央掏出帕子随意擦了擦脸颊的血迹,在桌案旁坐下,冷眼扫过众人。
一时间,族老们面面相觑,下人们也不知所措。
他们虽然知晓侯爷近日另娶新欢,与夫人感情不睦,但并不知晓夫妻二人究竟走到了哪一步,自然也不知他想要害死夫人的心思。
加之夫人出于高门大户,父亲太医令在宫中势头正盛,也不好得罪了去……
“洛华央,你在干什么!”
门外传来男子的呵斥声,随后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大步走进来,扶起地上的江意婉。
“侯爷……”江意婉眼睛一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扑进他怀里呜咽。
“妾也是为了侯爷和沈家的颜面着想,好心好意劝诫姐姐有错就认,可姐姐她恼羞成怒,竟然……”
沈禄拿开她捂着脸的手,脸上赫然五个清晰的指印,半边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他愤怒看向华央:“是你干的?”
话音落下,他才注意到华仪额上的伤口和渗出的血迹,不由愣了一下。
华央睨了他一眼,洛华央残留的记忆让她对沈禄有一种本能的憎恶。
若她此时法力还在,定要让这两个**一同灰飞烟灭……
突然,她心下一凛,隐隐感觉到沈禄身上有什么东西与她的神魂产生了感应,冥冥之中牵引着她。
难道,她散落在外的七魄,有一部分在沈禄身上?若是这样的话,沈禄暂时还杀不得。
“侯爷有所不知,你这位小心肝可是当着族老的面,险些谋害了主母。”
华央摸了摸额头,捻了捻沾血的指尖,眼角笑意诡魅。
“所有族老可都在这儿看着呢,我若什么都不做,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闲话,说我们昭宁侯府是贱妾掌家,妾室骑到主母头上来了?”
沈禄脸色一沉,“贱妾掌家”显然戳中了他的痛点,毕竟当年他母亲就是以妾的身份把控了侯府。
华央故作不知:“当今圣上可是最忌宠妾灭妻、有悖人伦之事,侯爷,咱们当谨言慎行才是。”
她神色平淡,不卑不亢,倒是让沈禄恍惚生出一种错觉。
她不是已经知道他一直在欺骗她,娶她只是冲着无根草来的吗?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像无事人似的?
“那你去二弟房中,又是怎么回事?”沈禄小心试探着。
“我一直在自己房里看书,何时去了小叔房中?”华央一脸坦然地扫过众人,“你们谁亲眼看见我与小叔共处一室了?”
“这……”所有人都沉默了。
江意婉偷偷瞥了华央一眼,只觉她不像是在做戏,忍不住小声对沈禄道:“侯爷,她……该不会是把脑子磕坏了吧?”
沈禄犹疑不定。
一旁的族老见形势不对,叹息道:“既然这其中还有误会,就等你们查清之后再来禀报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就先回去了。”
沈禄心里疑云密布,明明是他亲手给洛华央下了药,又亲眼看着她被送到沈二房中的。
可现在沈二一个人在房中昏睡不醒,华央则像是完全不知前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倒教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难不成真像江意婉说的,她把脑袋撞坏了,忘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
华央看着二人犹豫不决的样子,索性再给他们添一把火。
“再过两日便是外祖父寿辰,外祖父与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周大人颇有些交情,这一次周大人也会赴宴,侯爷要不要陪我一同前去?”
沈禄闻言眼睛一亮,直直盯着华央,下意识地挣开江意婉紧紧挽着他的手。
年关前,户部贪腐案东窗事发,从上到下六品以上官员一律撤职查办,重新选任,眼下还剩个户部侍郎的缺没定下,沈禄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毕竟自从老侯爷故去之后,昭宁侯府就寥有建树,他现在空有一个昭宁侯的名头,再不做出点功绩来,侯府爵位能不能继续传下去都是个问题。
“外祖父寿宴,身为晚辈自然是要去的,夫人怎的不早说?为夫也好备些贺礼。”
沈禄撇开江意婉,快步走到华央身边替她擦去额上的血迹,露出心疼的表情。
“夫人,伤口还疼吗?要不要叫大夫来?”他嗓音温和,动作轻柔,与方才判若两人。
华央心里冷笑,看吧,狗就是这样,叫得再凶,只要丢跟骨头给他,他立马就会乖乖点头哈腰。
“侯爷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华央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目光一顿,落在江意婉身上。
沈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心领神会。
“婉儿不懂规矩,以下犯上伤了夫人,该怎么罚,夫人来定夺。”
江意婉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神哀求地看着沈禄:“侯爷,我……”
话到嘴边,又被沈禄一个狠厉的眼神给压了回去。
华央默默翻了个白眼,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婉儿虽然出身不好,但是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明白一个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像你一样,整天就知道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大道理!”
这会儿有求于人,瞬间又变脸了。
“她伤我事小,污蔑侯府名声事大,此事若不重重责罚,怕是难以洗清这次的丑闻。”
“就让她到院门口跪着吧,跪到明日太阳落山,也好让府里的人都看看清楚,在侯府胡乱搬弄是非、攀咬诬蔑,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跪那么久,这腿怕是要废了。”沈禄看着满脸惊恐的江意婉,没由来地皱了皱眉。
华央眉眼微挑:“侯爷心疼了?”
“没有……”沈禄连忙否认,收回目光看向华央,宠溺地笑了笑,“后院内宅的一切事,都由夫人定夺。”
江意婉闻言,心知求他无望,连连给华央磕头认错求饶
华央面无表情,没有应声,沈禄见状连忙冲门外招招手。
“快,把江姨娘拉到院门口跪好,切莫懈怠了。”
小厮立刻上前拖起江意婉往外走,她绝望哀怨的哭声在院子内外传开,很快又渐渐低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