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姝的小说《火灾后,他拿我左手骨灰和初恋泡脚》中,苏静婉顾知廷柳依依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苏静婉顾知廷柳依依展开,描绘了苏静婉顾知廷柳依依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苏静婉顾知廷柳依依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相恋十年,老公的白月光来我家给他炖了一锅鸡汤,没关火导致火灾。意外发生时,我捂着口鼻,忍痛弃掉被门窗压死的左手。手骨成灰。三天后,白月光给我发来视频。他神色戏谑,尽数倒掉青玉瓷罐里的骨灰粒。他和她就在清冽的泉水里用脚踩着它,嬉闹着。我听着他轻笑。“一个养久了的玩意儿,送来的东西也假的不堪入目。她要是...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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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张中想给顾知廷打电话,可是对面一直是忙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后来我才知道是他把我的电话拉黑了。
我大声呼救,可是保安们除了在外面泼水,没有一个人敢冲进来救我。
最快的火警车到也要半小时。
而我口鼻里都是呛鼻的黑烟。
情急中翻窗逃跑时,却被倒下来的窗板压住了左手。
救护车带我走的时候,左手已经空了,满是黑红的烂肉,混合着焦糊肉味。
新闻里正在播报本次火灾事件。
我想,顾知廷一定会担心我的吧。
一罐手骨灰装的严严实实的寄给他。
却等来他将它泼洒干净的视频。
柳依依的视频结尾,还不忘和我打招呼。
“对不住啦,苏姐,你知道的,我冬天怕冷,所以知廷带我来泡温泉了。
你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她顿了顿,接着说。
“对了,你寄来的东西,知廷看了很不高兴,都倒了泡脚了,你不会介意的吧!”
医院里的我,静躺在床上,听着医师告诉我,手臂截肢后康复训练的方案。
我打电话告诉顾知廷。
他接通了,可是里面却是一阵男女嬉笑。
“依依,你再这样扭我可忍不住了。”
柳依依笑得张狂,“那就和昨晚一样再来一次?”
“就怕你受不住。”
电话被挂断。
我的耳朵不想再听到污言秽语。
顾知廷走后,屋子里静悄悄的。
别墅修复后,还是有焦黑的痕迹。
里面的家具、装修设计全是我出图纸,熬了无数个夜晚,亲自看着装修完成的。
现在就要走了。
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手机里是傅寒的来电。
他已经到门口了。
进来的瞬间就注意到我空垂着的袖管。
顷刻间红了眼眶,他盯着我的眼睛问。
“顾知廷那个畜生呢?
他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呆着,这地上的盘子,还有你的手......是不是都是他干的!”
我的右手掌冒出汩汩鲜血。
他心疼不已,翻找出医药箱开始熟练给我包扎。
“走,我带你去医院。”
“医院就不去了,你开车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单手没法开。”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当初就是他和顾知廷打赌看谁先得到我的青睐,结果他输了。
为此他心甘情愿的跟在我们身后,做了十年的跟班。
这些年,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
私底下他也和我表白我。
可是他和顾知廷,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
我无法原谅顾知廷,当然也不会接纳特意带着顾知廷开车去给柳依依接机的他。
傅寒将我安顿在他家里。
他郑重的告诉我,只要我想,在他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没有人会来打扰我恢复。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当时硬要和顾知廷那个王八蛋打赌,他就不会天天缠着你。
你也不会遇见他,你和他本就是两条平行线。
说不定,现在你都是大学教授了。
也能过上嫁人生子过着安静幸福的生活。”
我平静的听他说完。
反问他。
“嫁人生子就是幸福吗?”
当初顾知廷纠缠我的时候,我没有明确的拒绝就是给了机会。
而我也必须承担起识人不清的后果。
傅寒被我哽住了,愣了愣。
打着哈哈,“我开玩笑的,你不结婚也挺好。”
我学着顾知廷的样子将他的号码全都拉黑。
在卧室里沉沉睡去。
清早就被傅寒的咆哮声惊醒。
“顾知廷,你特么有病吧!你衣服找不见就去找静婉,她是你佣人,还是你妈啊!”
“你不是和柳依依在一起吗?叫她给你穿啊!”
顾知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没有情绪,只是下着命令。
“苏静婉是不是在你那里,让她接电话。”
我半靠着床头,坐起来。
傅寒朝我一瞥,立刻移开了话筒走到门外。
“不在,你别再打来了。”
“傅氏和顾家有合作吧,你这样不怕生意做不成了?”
我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的残手。
他耸了耸肩。
“想和我家合作的公司多了去,不差他家。”
他表现的满不在乎。
可我知道,傅氏最近忙着上市,不能放走顾家这条大鱼。
我虽然无法和他在一起,但也不能因此就害得他被家里炮轰,赶出门。
我掏出手机,拉出黑名单记录。
五十八个未接电话,全是顾知廷的。
从早上六点开始打到现在。
他倒是有毅力。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医院来了电话,通知我过去复查,准备安装假肢的参数。
傅寒带我去医院,车子开得平稳,突然加速。
车后一直有辆大奔在闪灯。
湍流的人群里,车子被逼停。
大奔上下来的人,是顾知廷,意料之中的还有柳依依。
她的脖子上正明晃晃的戴着一串粉色铂石项链。
是全球顶级的设计大师用了稀世的钻石打造的。
五年前周年纪念日时,顾知廷就承诺会在下一年送给我。
一年一年的过去了。
它终于来了,只是没有戴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