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写的《二嫁顶级豪门,娄二爷悠着点腰啊》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都市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领证的路上,言茹茵遭遇车祸,昏迷了三年。再次醒来,丈夫因车祸失忆,怪她恶毒,说她弃他不顾,身边已另有新欢。言茹茵对这种眼盲心瞎的男人没有挽回,离完婚扭头会所偶遇一个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身体好的小白脸。小白脸又欲又野,却不要钱要名分……“宝贝,你快跑吧,我跟我老公还在冷静期,这点钱你拿着,我怕他打你。”...
娄家的园林很是美丽,听说是请了专业的设计师。
光设计费就花了上千万,里面的奇珍异草更是多不胜数,超过了无数植物园的珍稀品种,价值不可估量。
这些年,她一直昏迷躺在病床上。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对于这样的美景,倒是有些贪恋。
今天天气不错,深秋的天了,夕阳落下余晖,仿佛在花园里渡了一层金光,美不胜收。
她不自觉就多走了几步。
她来娄家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园子又大又复杂,她一时间倒是有些迷路了。
她看了看时间,怕耽误去晚宴的时间,便想找个人问问。
可娄家园子实在大,佣人没事也不会在院子里瞎走,她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前面有道身影。
对方似乎也在往前走,她怕人一下不见了,就不由出声:“你好,请等一下。”
前面正走着的身影不由顿了一下,停住脚步,也没回头。
言茹茵穿着平底鞋,小跑着跟了上去,走的近了,才发现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衣,看起来很高,宽肩窄腰的,光是后背就很吸引人。
言茹茵心里嘀咕,娄家的男佣素质都已经那么高了吗?果然是财大气粗。
“你好,请问最后面的楼怎么走?我迷路了。”言茹茵停住,略微的有些喘。
她躺了这么多年,是真的太虚了。
刚苏醒的那两天,她几乎都不能下床。
后来才慢慢能走路的。
那晚跟那个男人的欢愉,她中途好几次都险些累昏过去。
一边想,一边不好意思的垂头,想等面前的人回头给她带路。
“我也不是很熟悉这里的路呢。”面前的男人转身,对她声音低低说了一句。
这声音……
莫名的有些熟悉!
言茹茵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
果然……男人一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她的面前。
眼神依旧邪肆,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竟也不觉得意外。
甚至眼神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戏谑和冷意!
“你……你怎么在这儿?”言茹茵愕然,本能的问出这句话来。
他站在夕阳下,领口的纽扣没系上,略微的露出了锁骨还有隐约的肌肉。
他说话间,喉结上下滚动着,饶是不在床上在风景优美的园子里,他身上也充满了一种说不清的欲。
是那种格外吸引异性的性张力,很容易让人失神。
男人也打量着言茹茵,笑了笑,说:“是他们求我回来的。”
“啊?”
言茹茵只冷冷看着他的喉结和嘴唇,只听他不知道说了几个什么字,红唇微张,说完略微的勾了勾。
呃,她有点想亲上去。
尤其闻着他身上木质熏香的味道。
好在她尚且清醒,忙后退一步避开他,脱口问到:“这,这大白天的,娄家就有女眷从会所请人来了?”
男人的眸色略微变了变,但一闪而过后又恢复:“那你呢?怎么来了?”
言茹茵没回答他的话,反而上前一步,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你不会是找我找到这里来了吧?我跟你说,我今天可是带了老公来的,你千万不要说漏嘴,明白了吗?”言茹茵说。
“哦?”男人眸光落在她捏住自己的手腕上,似笑非笑。
言茹茵脸色不大好,她是真怕自己去会所的事让娄家人知道了。
她一边哄一边吓唬这男人:“宝贝,我跟你说,我们的事已经两清了,你如果多嘴让我老公知道,他打了你,得不偿失,我也会心疼的。”
她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真是绝世无双的脸,女娲在这方面对他太偏心了。
言茹茵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男人的脸颊。
在男人沉下来的目光中,忍不住说道:“还有啊,听说这个娄家的二爷回来了,我听说……他很变态的,会把人大卸八块丢到海里喂鲨鱼。”
“他是我二哥,如果知道我去会所找你,说不定会把你也卸了喂鲨鱼。”
“宝贝,你这么好看的脸,这么好的身材……丢海里太可惜了。”
言茹茵说着,还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胸肌。
啧,好结实啊。
她忽然后悔了。
自己当时给的那点钱,是真的太少了。
折辱佳人啊!
可没办法,她的钱并不多。
她大多数的财产,都是谢母梅姨赠送给她的不动产,现金很少。
男人脸色已经冷了下来,反手捏住她的手:“那天晚上不是求饶了,现在在这勾引我,又想了?”
男人这般直白的话,言茹茵不禁轻咳了一声。
随即看向男人的时候,不禁干笑了两声,说:“宝贝,我承认你很有吸引力,但……但现在真的不行,我老公还在呢。”
男人长臂一伸,直接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一抵:“这样不是更刺激?”
言茹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被男人抵着,除了他结实的肌肉外,竟莫名感觉到他小腹上的灼热。
咳咳……
这男人真的很有资本,也难怪沦落到会所都那么嚣张。
她倒是挺喜欢。
但现在不是时候,言茹茵推了推男人:“宝贝,真的不行。我老公在这儿,而且娄家的人都太凶了,尤其是娄二爷。”
“这样吧……实在不行,你等我几天,我过段时间再去你上班的地方找你,好不好?”
冷静期就等于离婚,她跟谢景恒也从来没有什么夫妻之实,她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但现在是娄家,不行。
“想让我放开你?”男人力气很大,对付言茹茵这种刚醒没几天的小病弱轻而易举。
禁锢着她,她压根就动弹不得。
“对,宝贝你听话哈,被人看到了,你就完了!”言茹茵好声好气的哄着他。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琢磨了片刻后,才说:“给点好处,我就放开你。”
言茹茵叫苦:“还要钱啊?你别看我是娄家人,我妈是养女,我妈还不喜欢我,我跟娄家也就是强行沾点亲,我很穷的。”
男人气笑了:“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言茹茵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