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方之的笔下,《黄袍千金》描绘了南歌沈晏清的成长与奋斗。南歌沈晏清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南歌沈晏清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俏皮可爱憨憨大小姐x斯文禁欲金融巨鳄)南歌最近一直想换掉自己的兰博基尼,但凑来凑去就差几万块。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哥哥给她找了份使命感十足的好差事——银河护胃队,简称送外卖。第一天上岗,她一路身残志坚,把外卖送到了富人区的大佬沈晏清手里。——沈晏清,淮城商界神话,为人低调。合作过的人都说他是批着温柔...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南歌:“……”
这破理由,傻子才会信。
来酒吧不会喝酒?
南歌皱眉,望了望旁边,这个位置上,除了这个男人,也没别人了。
她又回头看向自己那桌。果不其然,几个损友正朝着这边巴望着,时不时地夹杂着几声流氓哨。
南歌家在淮城隔壁,家里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似乎还没在谁那吃过瘪,所以这几位损友现在都等着看她好戏。
南歌有些头疼,但她也不太想强求别人。
“真的……不行吗?”
——
沈晏清被老板带到这边,桌上的酒自始至终也没有动过。
刚刚老板有事离开,他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也打算回去。
他来这儿本来就是给对方一个面子,走走过场,没想待太久。
只是还没来得及起身,眼前一片阴影洒下,这小姑娘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也不算说谎,是真的喝不了。
不过,不是不会喝,而是他酒精过敏。虽然并不严重,但他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远处舞台的追光灯打过来,不经意的从小姑娘身上扫过。
只是一瞬,沈晏清眉心微动。
眼前人扎着高马尾,巴掌大的小脸上画着淡妆,细看,眉眼间的稚嫩未脱,显然涉世未深,与这种场合格格不入。
是刚才……递伞的小姑娘。
回想起刚才她在车上望向自己的眼神,懵懂稚嫩,又透着几分倔强,沈晏清神情有些怔松。
他顺着南歌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瞧见了隔壁探头探脑的几位。想到她刚才口中说的游戏,他抿了下唇坐回原位。
这次没再拒绝,他朝她伸出手:“我酒量一般,喝一口可以吗?”
“啊?”南歌本来都想回去了,乍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愣了下。
反应过来后,阴霾一扫而空,她笑着点头,“可以呀,一点点就行~”
“好。”
昏暗的灯光下,沈晏清从她脸上移开目光,伸出的手精准的碰到了酒杯……以及,她的手。
他不是故意的。
几个年轻人都号称自己是铁打的胃,所以酒里还放了几颗冰块。南歌握了很久,指尖也泛着寒意。而男人恰好与她相反,碰到她肌肤的时候,指尖的触感温热。
“抱歉。”但只是短暂的接触了一下,男人手指退了退,从她手里拿走了那杯酒。
南歌眨眨眼,没说什么,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
这人的声音怎么越听越耳熟?
四周光怪陆离,头顶的射灯时不时地从男人身上划过。
男人衬衣平整,纽扣也规规矩矩的,扣到了最上方的一颗。随着喝酒的动作,他微微仰起头,性感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南歌眼神放肆,借着朦胧的光线打量他。
对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矜贵优雅,绅士二字用来形容好像他都显得有些庸俗。
疏离却又不失礼节,一切都点到为止的刚刚好。
在她晃神间,沈晏清把杯子还回来,还体贴的问:“你看,这样可以吗?”
被酒浸泡过的声音比刚才要清润一些,勾的南歌脑子有些混沌。
杯子里的液体少了将近一半,这是沈晏清勉强能接受的最大程度。
他望着她,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小姑娘呆滞的目光。
“谢谢!”南歌脸上笑意明晃晃的,“那个,你方便——”
隔壁桌,老鱼生怕南歌真会被这酒场里的坏男人勾去,别看着她胆子大,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屁孩。
他连忙叫:“南幼幼!下雨了!你妈喊你回家收衣服啦!”
“……”
恰好音乐结束,老鱼这一声南歌是听了个真真切切。
当然,不只是她。
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顿时,南歌想掐死老鱼的心都有了。
她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她的小名!真的很羞耻!
沈晏清也听到了这一句,他扬了扬唇,一声轻笑从喉间溢出。
没了音乐的喧闹,南歌清晰的听到了男人似揶揄的笑声。
她没出息的耳根一红!
真的好性感!
只是此地不宜久留,她丢不起这人!
匆匆道谢后,南歌捂住脸飞速逃离现场。
——
收拾完老鱼,南歌抽空去了卫生间。
沈晏清寻过来时,南歌刚离开不久。
老鱼正和其他人玩得正嗨,一抬头就瞧见他,“?”
“我是你们隔壁桌的。刚才那位——”沈晏清一顿,“应该是叫‘南幼幼’?”
“啊,对对对。”老鱼以为对方是因为他们玩游戏被冒犯了,连忙解释:“哥们不好意思哈,她去卫生间了,我替她跟你道个歉?”
沈晏清镜片下的黑眸挂着浅薄的笑意:“你误会了,不是因为这个。”
老鱼一头雾水,那你要干嘛?
在几人疑惑地目光下,沈晏清把刚才助理送进来的伞递过去:“这是她的伞,麻烦您帮我转交给她。”
南歌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气氛不对,特别是老鱼,危襟正坐,审视着她。
“怎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我比几分钟前更漂亮了?”
“……去你吗的!”老鱼翻了个白眼,从身后抽出那把碎花小伞来拍在桌上,一副“你给我解释”的模样。
看到雨伞的那一秒,南歌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醉了,但是她还没喝多少啊!
捡起雨伞,她仔细瞧了瞧,确实是她那一把。
这是她新买的伞,柄上的logo锃光瓦亮。
“怎么在你这儿!”
“刚才隔壁桌你调戏的那个男的送来的,让我还给你。”
“……”南歌凌乱了。
她就说,那人的声音和气质怎么那么熟悉!
“哦对了,人家还让我转告你,说你刚才送去的酒,度数有些高。让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儿少喝这种,顺便留意时间。”
南歌眨眨眼,果然是个极品,她对这种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好吧!
刚才差一点就要到电话了!!!都怪老鱼!
“你之前回我消息说自己带了伞,到了之后又说伞丢了叫我出去接你!那这伞……”
老鱼上下打量着,像是x光扫描一样。
“快点老实交代!你和那个男的到底什么关系!”
“就见过一面而已。”
“那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靠!南幼幼!你居然背叛了我们的友谊!说好一起单身到老,去养老院扎根的!”
南歌叉腰冷笑:“咱们两个还有友谊这种高贵的东西吗?在你两个小时前吐槽我的兰博基尼是拖拉机的时候,我就已经单方面和你绝交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戳着脊梁骨,谁也不饶谁。
酒过三巡后,南歌晕乎乎地走出酒吧。看着老鱼停在门口的新车,她暗自攥紧拳头,不行,南幼幼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