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结婚多年,我却成了小三》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结婚多年,我却成了小三》简介:我在律所接到了一名女客户的委托。她怀疑她老公婚内出轨,希望能起诉离婚。收回她老公转移给小三的全部财产。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离婚律师,这样的案件我很有信心。直到我看到她老公的资料——宋柏,某一流大学教授。这不就是我现任丈夫吗?还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的。当她也拿出红本本时,我彻底慌了。我们俩,到底谁才是他真...
第二章
认识宋柏的时候,他还在读博士,每天为毕业发愁。
导师拿他当免费劳动力,安排各种各样的实验项目,他从早到晚都没好好休息过。
我比他小四岁,是同校的研究生学妹。
我经常在实验楼天台看到一个郁郁寡欢的背影。
宋柏好几次站在边缘往楼下张望,鼓起勇气又松懈,我都看在眼里。
我主动找他搭话。
“学长,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可以加你好友吗?”
宋柏黯淡的眼神一闪而过的惊讶。
我本意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开导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希望他能挺过眼前的困难。
我每天没话找话和他聊天,约宋柏在天台一起吃饭。
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他听,却没有刻意打探他的秘密。
渐渐地,宋柏愿意向我敞开心扉。
“从小到大,我的人生都是被父母规划好的了。”
“读研读博,学习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专业,毕业后去高校当老师,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生结婚......这就是他们想要我过的人生。”
“可我真的好累,一点都活不下去了。”
宋柏回头,朝我挤出一抹苦涩的笑。
接着说:“顾恩,幸好有你出现。”
“我知道你在鼓励我,谢谢你。”
说完,他如释重负,压力肉眼可见地减轻了许多。
再后来,宋柏一有空闲,就约我看电影,带我去坐摩天轮。
宋柏顺利毕业那天,我们正式在一起了。
他说,我是他生命里不期而遇的惊喜。
我很开心能成为他的一束光。
宋柏的父母我是见过的。
但我怀疑那是宋柏请来的演员。
领证前,双方家长见面。
他们很少提到宋柏的童年经历。
都是顺着宋柏的话头说几句,点头附和。
这对父母,并不像宋柏所说的那么强势。
宋柏专门开车带我回他的老家领证。
那是县里一栋小小的平房。
门口挂了一块婚姻登记处的铁皮招牌。
工作人员都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穿着松松垮垮的制服。
除了我们,没有看到其它情侣。
从律所回家的路上,我在地图上搜索那个地址。
竟然是一家农村便利店。
附带图册上的照片显示,便利店老板娘就是当初让我们填表的大妈。
宋柏啊宋柏。
为了骗我,你真的煞费苦心。
“老婆,我真正爱的人是你!李蔷薇是父母逼我娶她的。”
宋柏手忙脚乱来擦我的眼泪。
“不要叫我!我们压根就不是夫妻,你真让我恶心。”
我甩开宋柏的手。
曾经最爱的人的脸,如今变得面目可憎。
宋柏扑通一声跪下来。
“小恩,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根本就不爱她,我和李蔷薇已经分居很久了。”
愤怒挤压着我的胸口,整个人都像是要炸掉。
我狠狠扇了宋柏一巴掌。
啪!
宋柏捂着脸,压住惊愕,把姿态放得很低。
“小恩,随便你怎么打我,只要你消气就好......”
我气笑了。
“你不爱她?不爱她你就和她生了一个孩子?”
宋柏继续苍白解释,“是她勾引我的!”
“不,不对,李蔷薇一直缠着我,在我的酒里下了东西,那一晚就是她的阴谋。”
呵。
不管外表包装得有多完美,他骨子里还是个烂人。
烂透了。
“宋柏,你好歹也是一个教授,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一个大男人,被女人逼着上床......愚蠢又可笑。”
无视跪在地上的宋柏,我提上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子。
“宋柏,我们分手吧。”
我和他之间,居然连离婚都算不上。
我来到医院进行引产手术。
我怀了宋柏的孩子,快三个月了。
本来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有宋柏这样的父亲,是孩子的不幸。
我和宋柏注定不会和好了。
与其让宝宝出生在不幸福的家庭,不如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医生说我的精神不佳,需要调理身体,手术预约在了三天后。
拿着检查单出院,B超图上的宝宝也许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在妈妈肚子里酣睡得正香。
我心痛到无法呼吸。
扶着墙走路才勉强站稳。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接到了李蔷薇的电话。
她劈头盖脸的质问如一盆冷水泼醒了我,浑身冰凉。
“你就是宋柏在外面养的小三吧?”
“我告诉你,这些年他在你身上花的钱,我都要一分不少的全拿回来!”
直到李蔷薇把怒火全发泄完,我才轻声开口。
“嗯,你起诉他吧,法院怎么判就怎么来。”
“我和宋柏已经没关系了。”
李蔷薇那边沉默了。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我干脆地摁下了挂断键。
我和李蔷薇的联系方式仅限于工作号码。
但她现在找到了我的私人号码。
想来很快就能顺藤摸瓜知道我是谁。
没关系,这不重要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李蔷薇就风风火火闯进我的律所。
一脚把门踢开,用最大的音量斥道。
“我们大名鼎鼎的顾律师,原来在外面当小三啊!”
同事们纷纷抬头,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用惊疑的眼神打量我和她。
李蔷薇不依不饶,掐着我的胳膊。
“怪不得我说电话里的声音这么熟悉呢?”
“顾律师不愿意接手我的案子,敢情您就是当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