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蝴蝶吻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小小橙星写得真好。姜凝京越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娇软千金*京圈权贵+强取豪夺+强制爱+偏执疯批狼性男主+女主不断逃跑被抓回关笼子+禁锢】十八岁那年,京家少主京越闯进了舞剧院,将正在舞台上彩排的姜凝带走,圈禁在京家三天三夜。此后,她一直逃跑,而他一直追着不放,只为再次将她强行禁锢在身边。外人眼中冷漠矜傲的高岭之花,在她面前,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偏执...
江州入夜
霓虹灯下,纸醉金迷,清风路是江南顶级会所的聚集地。
“嘶——”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落入众人耳边。
有着亚洲第一夜店的头衔,水宴的顾客几乎都是沪圈,江南一代的少爷千金。
豪车常见。
但这一辆是兰博基尼VenenoRoadster,全球发售仅三辆的顶级豪车。
前两辆都是为欧洲某国国家领导人所有,没想到这第三辆,竟在国内。
水宴门口,有不少站着抽烟的公子哥,视线纷纷落了过去。
从车上下来的人,一身白色纯棉长裙,勾勒出曼妙身姿,乌黑长发及腰,隐隐遮盖住纤细腰线。
巴掌大的脸,清冷而透彻,干净的没有一丝烟火气,那双眼睛如深潭般,清澈莹润,偏眼尾是上勾的,冷欲和明媚交杂着,美的惊心动魄。
她的出现引发了争论
“江州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人物?”
“好像是姜家的**。”
“是京北的姜家么?”
得到肯定的回答,众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便移开了视线。
姜凝是京北顶级豪门姜家的掌上明珠。
这样的人,他们可招惹不起。
“晚晚,今天我不想来的。”
姜凝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而牵她手的正是江州首富的千金,江晚。
“别呀,阿凝!”
江晚不同意,硬牵着她往里走。
“阿凝,你放心,有我在,你在江州的消息放不出去,那人…他不会知道你在这儿的。”
道路边,停了辆不显眼的阿斯顿马丁万裕。
车内灯光明灭,半明半暗间,男人的轮廓模糊不清,幽深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那抹白色身影之上。
从细腰,往下,至脚踝,任何一处,都不曾放过。
随着人影消失在门口,他慵懒地靠在软质座椅上,眉眼轻垂,指尖一点火光跃动,烟灰滚落,极烫,他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修长指尖扫开烟灰,青筋林布的手腕上,有个粉色咬痕,形状像蝴蝶,点点火光映射下,栩栩如生。看似岁月久矣,却尽显暧昧。
白色烟雾顺着指尖往上缠绕,他勾唇,眸光暗淡,划过一丝追捕猎物的**。
“找到你了,阿凝。”
——
包厢内,灯光昏暗,电音环绕。
姜凝寻了个位置坐下,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今天这局是江晚组的,她叮嘱过,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阿凝。”
江晚拿了杯果汁找过来了。
附在她耳边问道
“你总不能躲京越一辈子吧。”
“暂时的。”
等到德国的签证下来,她就躲到国外去。
京越从国外回来,她就从国内出去,总之,不会给他见她的机会。
江晚叹了口气,道
“阿凝,京越有什么不好的?他可是京家家主,你也是姜家唯一的女儿,你们俩如果在一起,就是门当户对的。其实能被这样的人看上,也挺好的。”
京家是京北首屈一指的家族,京越是京家的掌权人,多年来洁身自好,毫无绯闻。
不知道是多少名门千金趋之如骛的对象。
偏偏姜凝,生在福中还不知福。
听见江晚的话,一向好脾气的人儿,眉头皱得紧紧的,咬了粉唇,压低了骂声
“他是个疯子!”
话音一落,原本喧嚣的包厢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丝光亮从走廊逼进昏暗的包厢。
门口,赫然立着道颀长身影。
“这谁啊?”
江晚还处在状态之外,姜凝早就僵在了原地。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
是她做梦都想远离的那个疯子。
京越浑身透着股凌厉,一身漆黑西装,将他颀长的身姿映衬得丰神毓秀,禁欲冷沉,偏偏黑色衬衣领口扣子松了两颗,略显得不羁。
他的目光从入门的那一刻便锁定了角落里的那抹白色身影,将她惊慌失措的神色尽收眼底后,薄唇勾着,语气很冷
“滚出去。”
简单的三字一落,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随后,有人起身,有人跑动。
三秒过后,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姜凝和江晚。
江晚强装镇定,牵着人从座位上起来,想出门,却被门口几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吓得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手。
“阿凝…那我先走了,对不起!”
气氛,在顷刻间降至冰点。
姜凝往外走的动作,也随着陆柯的出现而停下。
“阿凝**,好久不见。”
陆柯站在门口,点了点头向她问好。
随后“啪——”
门关上了。
黑暗重新降临,姜凝比谁都明白。
她出不去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攀升,原本简单的呼吸在此刻像隔了层塑料薄膜,不管怎么用力,她都处于缺氧的边缘。
“阿凝,过来。”
身后,京越姿态随意地坐在她刚刚坐的位子上,长腿交叠,姿势优雅,却也散漫。
幽深冷眸淡淡的睨着眼前的人儿,视线往下,稍有停顿。
面前的人儿,一席白裙,收腰的裙身设计,衬得她腰身极细,不堪盈盈一握。
京越的眸光渐渐暗淡。
她的腰型很漂亮,很细,又软,手感极好。
“京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眸子晶晶亮亮地瞪了过来,里头夹杂的全是厌恶。
京越眯着眸子,始终淡淡,周身气场,半是慵懒,半是压迫。
“过来坐。”
他越看她,心中涌动的那股恶念越是要压抑不住。
白裙子清雅,她本来就漂亮,这样穿着,整个人如同盛夏的芙蕖,纯白绚丽,干净透彻,让人移不开眼。
京越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这一抹白,完完全全地沾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见她不动,男人冷笑,气压越发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