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徴长乐公主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陈知禾的小说《春风迎长乐》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贺兰徴长乐公主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我是大燕最尊贵的长公主。也是北戎最卑微的王妃。北戎铁骑踏过长城时。皇兄选择不抵抗。用我换取了大燕短暂的平安。后来,我亲爱的皇兄,以我为棋子,拿回了边疆兵权。我亲眼看见,我心心念念的少年郎死于万箭穿心。悲痛欲绝之下,我自戕于疆场,我终于自由了。可笑的是,那践踏我尊严,折断我脊梁的北戎王。却因我,白了头...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第一章第一章
我是大燕最尊贵的长公主。
但当北戎战马踏过长城,直临上京时。
我的皇兄,选择割地赔款和亲。
而我,那个尊贵,骄傲且不可一世的长公主,也如同货物般。
那曾经护我,宠我的皇兄。
送给北戎六十多岁的王。
以换取大燕三年的平安。
我也曾反抗过。
但皇兄说我是大燕的公主,国养我,百姓育我,让我享受了十七年的锦衣玉食,荣华与富贵,所以我得!我必须为百姓为大燕牺牲。
但我不明白,大燕,三十万铁骑镇守边疆,何惧他北戎蛮贼。
真是可笑。
我就这样踏上了和亲之路。
我刚到北戎两天。
还没来得及见我那新婚的丈夫。
那六十多岁的大王便暴毙身亡了。
按照草原的规矩,儿子是可以继承父亲的领土和女人的。
于是我便又被嫁给了北戎新王贺兰徴。
贺兰徵是前任北戎王的第八子。
听我的婢女阿哲说,他是大燕女子所生。
但贺兰徵却厌恶大燕,厌恶大燕的所有东西,包括我这个和亲公主。
在他眼里,燕人是自私,冷漠无情的。
也是,大燕的确无情。
所以他从未将我视作妻子。
他只是在每每需要泄欲时,才会踏入我的帐中。
这是我来北戎的第四个月。
贺兰徵满身酒气的摇摇晃晃地闯入了我的营帐。
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不爱我?」
爱?他从未正眼看过我,从哪里来的爱。
我想他是透过我在思念某个爱而不得的人吧。
贺兰徵看着我自嘲地摇摇头「也是,你不是她,你怎会知道。」
随后粗暴的撕开了我的衣物。践踏我的尊严。
身下的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绪,贺兰徵如此失态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在床第间,贺兰徵从来都不会在意我的感受,我白着脸别过头承受着他的横冲直撞。
眼里的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贺兰徵见状,用手强硬的掰过我的脸一口咬在了我的肩头。
刺痛感让我不禁的挣扎。
贺兰徵掐着我的腰,控制住我的动作力道大的似乎要把我捏碎。
他噙着玩弄地笑,看着衣不蔽体狼狈不堪的我。
继续他那凶狠地进攻。
此刻的我,真想拿剑刺进他的胸膛。
但我办不到,我也不能这样做。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狠劲似乎要把他的血肉咬掉。
贺兰徵感受到了疼痛,嘶了一声。
捏着我的脸,强迫着让我松口。
似惩罚般,更加用力的冲撞着我的身体。
我好想回大燕,我好想父皇母后。
好怀念曾经那个明媚骄傲的长乐公主。
不知何时,贺兰徵抽出身,结束了这炼狱般的时刻。
青青紫紫的痕迹从脖颈,胸脯,蔓延至腰背,我早已昏厥了过去。
在梦里我回家了,回到了父皇母后还在的时候,那时我还是大燕最璀璨的明珠,皇兄也还是那个最好的哥哥。
「滚下去。」
一道不满的声音打破了我的美梦。
每次完事后,他清醒了便从不允许我触碰他,也不允许我和他在一张榻上过夜。
我的尊严被他反反复复的撕碎。
我拿起衣物遮挡着我的身体,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我小心翼翼地爬过贺兰徵的身体,身体还在颤抖。
无力地躺在了铺满毛皮的地上。
贺兰徵在这方面其实并不吝啬,给我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
毕竟我的嫁妆可是相当的丰厚。
但这又能怎样呢!
我在他眼里永远是个用完就可随意丢弃地玩物而已。
清晨,我恍恍惚惚的醒来,听见了贺兰徵开口吩咐阿哲:
「进去看看她!」
阿哲掀开营帐向我走来。
床褥凌乱,可想而知昨晚的激烈。
我用薄被遮挡着斑驳的身躯,我虚弱的冲阿哲笑笑。
阿哲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我刚来北戎时,贺兰徵便将她赏给我做婢女,我明面上是北戎的王妃,身边得有人照顾。
一方面,则是为了监视我。
毕竟我是燕人,流淌着贺兰徵最憎恨的血。
阿哲性格很好,是我为数不多不讨厌的北戎人。
「阿哲,帮我备些热水吧,我想洗个澡。」
洗澡时,阿哲看见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惊讶。
又连忙用手遮住。
我无奈地笑笑「这么久了,还没有习惯吗?」
贺兰徵,从不知道何为怜惜。
每次结束,我身上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洗完澡,阿哲端来了避子汤。
黑呼呼的看着就反胃,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阿哲见我的模样还是不忍地开口「王妃,大王吩咐的,您还是喝了吧!」
我是燕人,贺兰徵不会让我生下他的孩子,侮辱他的血脉,所以这避子汤汤是必备之物。
我自嘲的笑笑,我也不想有他的孩子,端起药,闭上眼一饮而尽。
我再次见到贺兰徵,是在军中酬宴。
庆祝北戎收复结罗部。
在草原上有不少强横的部落,他们不服这个新上任的北戎王,想要自立门户。
于是贺兰徵便领兵前往,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是王。
我作为王妃本该和贺兰徵同席而坐,但他为了羞辱我,却让我如同婢女般匍匐在他脚下,为他添酒夹菜。
「王上,听闻燕地女子,个个跳舞都跳的极好,不知王妃可善舞?」
席下一位军中将帅见贺兰徵如此羞辱我,便变本加厉以此讨得贺兰徵欢心。
也的确,他这样做的确让贺兰徵感到欢喜。
「好,那王妃便以舞作乐,犒劳犒劳军中将士们。」
贺兰徵爽快的答应了。
我的确善舞,我的舞技在京城贵女中也算数一数二。
曾经只有在大燕的国宴上,众人才有机会一睹我的舞姿。
而现在我却如同一个舞姬,屈辱地跳完一曲又一曲。
在大燕,舞姬是贵人的玩物,是下等的存在。
贺兰徵果然最懂怎么羞辱我。
「哈哈哈,王妃不仅人长的美,连跳舞也这么的美!」
「是啊是啊,王妃跳起舞来,可比我家中的姬妾还要迷人。」
「王妃的身段也是我见过最美好的,骨头软的像没有一般。」
在北戎,人们从不吝啬夸奖。
但这里的夸赞,却并不友好,像是一根根针,扎入我的心,折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