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励志小说《冲喜夜克死夫君?改嫁小叔后被娇宠了》是一部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云柳青衫通过主角江随雁谢南洲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江随雁是江家最不受待见的庶女,却因嫡姐不愿,代替嫡姐嫁入谢府冲喜,在大婚夜“克”死夫君。婆母恨不得生啖其肉,丈夫的兄长更是虎视眈眈。龙潭虎穴中,江随雁无意招惹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她白日周旋于勾心斗角,挺直腰杆打破所有质疑。夜晚却被羞红了脸,谢南洲箍住她的皓臂,“雁雁,不许走......”...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随雁红了一片的脖颈处。
江随雁只感觉如芒在背。
她心中很慌,可是面上不能显露山水。
江随雁脸色如常的解释,“应当是被蚊虫叮咬了。”
“是吗?可是我看着这一片红,不像单纯的被蚊虫叮咬,倒像是......”方乐敏人畜无害的眼里透出些狠毒。
她不依不饶,不肯轻易放过江随雁。
甚至拉住江随雁衣服的手用力往下一拽,江随雁肤若凝脂的肌肤瞬间就暴露在空气中,**在众目睽睽之下。
眼见着她的话要直戳江随雁的心窝子,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方乐敏,打断了方乐敏的话,“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在我夫君的灵位前,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你怎么能不由分说的扒下我的衣裳?”
傅忆梅等人在心中本来就轻贱她,这些人的心都长歪了,偏向着方乐敏。
但是江随雁这番话,到底牵扯到傅忆梅已故小儿子的体面,还有这谢家的尊严,傅亿梅也不能坐视不管。
可她一开口,这矛头分明是对准江随雁的。
“江随雁你真是好生不要脸,江家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让你在夫君的灵位前,在这么多人面前坦露肩膀!”傅忆梅这话说的气愤又是非不分。
江随雁心中委屈。
可是委屈有什么用?
别人打她一巴掌,她也只能苦笑出来。
明明是方乐敏拽下了她的衣服,害她有失体面,可这却成了她的错。
江随雁连忙将自己的衣裳往上拉扯,盖住了那一片暧昧的胭脂红。
她低头道歉:“我知错了,我这就去换件衣裳。”
也好借着这个机会离开。
“站住。”谢南洲的声音淡淡的。
他长身玉立在那里。
如今他表面清心寡欲,但江随雁确是见过他背后的真面目。
他的话让江随雁心口一悬。
这么多人为难她,她好不容易用受辱换来解围的机会,谢南洲却不许她走?
江随雁咬了咬唇,眸光隐忍中泛着泪光的朝着谢南洲看了过去。
谢南洲一身袈裟,身影高大的站在那儿,可真为风华绝貌。
此时,他幽深的目光望了过来。
看见了江随雁脖子处的一片红,也看见了江随雁脖子处的那一道疤。
那是江随雁幼时为了救人而留下的伤口。
“既是蚊虫肆虐,日后除了侄媳,没有我的允许,他人不可以轻易进来。”
不是要为难她。
江随雁心中一惊。
傅忆梅听闻这话坐不住了,她上前理论,“我儿的灵位在这,他头七未过,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要日日前来上香,可你这怎么还不允许我们轻易进入!”
傅忆梅心中不平,言语中夹带着指责之意,可她又不敢暴露自己心中的不满,毕竟她也惹不起谢南洲。
谢南洲目光幽深地落在傅忆梅身上,他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冷意,是那种身居高位的冷叫人不寒而栗。
“蚊虫多,嫂嫂身娇体贵,要是你被什么有毒的蚊虫叮咬,这个责任谁来担待?更何况,凌云在泉下也知道嫂嫂对他的一片宠爱之心,心意到了便罢了,你说呢?”
谢南洲不动声色,三言两语逼的傅忆梅无话可说。
傅忆梅这还能说什么,好话赖话都叫他说了去。
以往向来只有她咄咄逼人,让人哑口无言,可她在谢南洲面前**都要栽跟头。
面前这人年纪不大,气势又太足。
真是让她头疼无比。
傅忆梅无话可说,脸色难看得紧,口中没说的话都暴露在她那要骂人的眼神中。
谢南洲淡定的移开视线,掠过江随雁,“既是被蚊虫叮咬,那就下去涂抹些药膏。”
“是。”江随雁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偏偏方乐敏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了上来,“江随雁,我随你一起去吧。”
江随雁和方乐敏走了,谢南洲提醒傅忆梅,“嫂嫂,此地蚊虫甚多,你还是快些回房去吧。”
这明摆着就是赶人了。
傅忆梅好歹是他的长辈,可偏偏谢南洲说一不二,倒是让她闷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傅忆梅走之前冷哼了一声,她甩袖离开。
谢南洲一声冷笑,目光又落在了谢建章身上。
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来,谢建章的心窝子狠狠的一颤。
刚才他可是什么话都没说,乖乖的当个背景板。
可这会儿谢南洲看他的目光怎么如此锐利,像是打磨好的利刃,直叫人发抖害怕。
“小叔?”谢建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对着谢南洲讪讪的笑了笑,露出些讨好之意。
“跪下!”谢南洲冷面说道。
他这话一出口,谢建章整个人都懵了。
“小叔这是在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谢建章心中有些不服,就算他谢南洲是一家之主,也不能太仗势欺人了。
可偏偏谢南洲叫他跪,他就必须跪。
但谢建章做错了,他大错特错。
刚才方乐敏用力的拽下江随雁的衣衫,令江随雁**大片香肩之际,谢南洲看得很清楚,谢建章贪婪的睁大眼睛吞了一口唾沫。
那样的眼神实在令谢南洲倒胃口。
他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觊觎自己的女人?
“你可知这是在你亲生弟弟的灵位之前,可你不知羞耻的露出了笑容。”
“我问你,刚才笑什么?”谢南洲冷眼看着他,压迫感太强。
谢建章瞬间有些慌了,他哪里敢说自己刚才是在笑什么,他是在笑自己看到了江随雁那诱人的香肩,只让人想入非非。
谢南洲的目光过于锐利,仿佛一眼就洞穿了他。
他知道谢建章内里在想些什么。
“跪下,别让我说第三遍。”谢南洲骨节分明的手拨动了一颗佛珠,佛珠相碰的声音清脆。
那么轻微的佛珠相碰的声音,在谢建章的心里就像是警铃大作。
谢建章深知,一句话让谢南洲说到第三遍,会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他脸色一白腿一软,径直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在这里跪够一天一夜。”谢南洲命令。
“可是这里蚊虫众多,我担心......”
谢南洲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没听懂我说的话?”
对上谢南洲的目光,谢建章心慌的低下头,“是。”
今日谢建章落得如此地步,都怪江随雁那个小**。
如若不是她生的貌美诱人,在弟弟死的那一夜没能满足他,他今日怎会如此失态?
谢建章把这笔账牢牢的记在江随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