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女将军她惊华天下夏清鸢宁天泽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和离+虐渣打脸+复仇+双结甜宠。新婚之夜,满怀期待的嫁给心爱之人,却遭受鞭刑差点至死,她当即决定和离,她虐继母,杀奸细,她整顿家规,名冠京城……
柴房里空气潮湿闷热,隐约传来一阵难闻的霉味。
夏清鸢看到蜷缩成一团躺在角落里面的人,眼泪夺眶而出。
“知秋!”她跑过去,摇晃着知秋的肩膀叫她。
知秋迷糊地睁开双眼,看着夏清鸢哭红的眼睛,知秋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有些不敢相信。
“您是小姐吗?”
夏清鸢攥握住了知秋的手腕,声音颤抖道:“是我,知秋我回来了,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您真的是小姐?”她记忆中的夏清鸢从来不会道歉。
“是我,来,我们先回去,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说。”
夏清鸢扶起知秋回了房间。
知秋的头发蓬乱,脸色被高热烧的通红,浑身发烫,已经昏迷,夏清鸢环视了一圈,她的房间已经被李代蓉洗劫一空,除了些家具,什么都没了。
她看着床上躺着虚弱的知秋,最终狠了下心,从怀中拿出爷爷曾交给她的兵符。
“应该能换一副药吧。”
她刚要抬脚出门,窗子就被打开,灌进一股凉风,几服药滚落到她的脚下。
她再次抬起头,窗子已经关上了,随后外面响起了一道男声。
“这是我家主子让我交给你的,金丝线绑着的是退热药,红线绑的是退疤药。”
夏清鸢低下头,果然看到了一个绑着红线的青色瓷瓶在她的脚边。
“替我谢谢你家主子,以后有用的到我夏清鸢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也顾不得去想,抱着药直接去了厨房。
“咳咳。”
她裹了裹身上的大氅,咳了几声,她有些头晕,看着药罐已经出现了重影,她扶着灶台起了身,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从头浇下。
彻骨的寒凉让昏沉的脑袋清醒不少,她喝下刚刚煮好的药,然后快速地回了房间,喂给知秋喝下。
夏清鸢再也撑不住,趴在床沿边昏睡了过去。
围墙外,高竹打了声喷嚏。
“我说王爷,我的命不是命吗?您知道这寒冬腊月的,我们趴在墙上有多冷吗?再说,您做这么多,夏小姐又不知道,多此一举。”
宁子白无视高竹,翻身进了夏清鸢的院子。
“哎,王爷等等我。”
高竹抱着暖盆紧跟着宁子白来到了夏清鸢的房间门口,他刚要推门就被宁子白拉住了。
“你送药的时候,进过她的房间吗?”
高竹摇了摇头,“我站在窗外说的,您不是交代过我不能进夏姑娘的房间吗?”
宁子白接过高竹手中的暖盆,“女孩子的房间,男子不能随便进。”
“哦。”高竹点了点头,他看着宁子白推门进去,随即,他反应过来,“哎,不是说,男子不能随便进吗?”
宁子白将暖放在了离夏清鸢稍稍远的地方,拿出火折子点燃,整个过程中,他都没看夏清鸢,直到他确认了暖炉温度适宜才离开房间。
清晨,暖炉里里的炭也烧成了灰烬,房间里还有余热,夏清鸢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刚想起身,又重新坐了回去。
“嘶。”
腿麻的已经没有了知觉,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先摸了摸知秋的额头。
“还好高热已经退了。”
夏清鸢这才放心的走到暖炉旁边,蹲下身,伸出手指,捻了捻盆中的灰,有松枝清气。
“兽金炭,这不是皇家专供的吗?”
夏清鸢心中存疑,把炭盆藏起来后,拿着药包去了后厨房,准备煎药。
药罐里的药咕嘟嘟的冒着泡,夏清鸢看着手上的两种线绳,陷入了沉思……
两个婆子的声音打断的她的思绪,她快速地躲在了帘子后。
“真的不给大小姐送饭?”
“要送你送,别连累我,夫人特意交代过谁敢靠近夏清鸢,就打死谁!”
“算了算了,我只是提一句,还是快准备好二小姐的吃食吧,今天她回门,夫人让我们准备好她喜欢吃的茶点。”
忽然那婆子高喊一声,“哎,这是谁的汤药?一大清早的在厨房里煮,这味道真呛人。”
夏清鸢阴沉着脸从帘子后走出来,“我的。”
两个婆子稍稍一愣,随后轻蔑道:“原来是大小姐啊,我还当是谁生了重病,要一命呜呼了……”
夏清鸢的菜刀架在了那婆子的脖子上,那婆子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呈现害怕的神情。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另一个婆子立即下跪,乞求道:“大小姐,您别生气,她一时嘴贱,说话失了方寸,您别和一个奴才计较。”
夏清鸢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她冷笑着看着那婆子,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意。
“下次再出言不逊,这把刀就会亲自割下你的脑袋。”
“咣当”一声,菜刀落地,夏清鸢端着药罐离开了厨房。
那婆子立即摊软的坐在了地上,脖子上冒出了血珠。
“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夫人,让夏清鸢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
知秋喝了药,也醒了过来,她坐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给她喂药的夏清鸢。
夏清鸢伸出手想摸摸知秋额头的温度,知秋害怕的向后躲闪,她的手僵在半空中,最后无奈放下。
“知秋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现在我又重新回了将军府,定不会让你再受人欺负,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
换做以前的夏清鸢打死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她当然要格外的珍惜,守护好爱她的人,杀了曾经侮辱她的人。
夏清鸢语气诚恳,让知秋大为震惊。她的视线扫过药罐,回到了夏清鸢的身上。
“小姐,奴婢信你,奴婢信你,没有你救奴婢,奴婢恐怕撑不过昨晚。”
她昨晚虽然发着高热,但是能感受到有人照顾自己。
听到知秋原谅自己,夏清鸢松了一口气。
“跟我出门吧,我留你独自在府,不放心。”
两个人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不过夏清鸢还是那天和离的衣服,她嫌弃脏,并没有在王府中带衣物,而她房间的衣服,早就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