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言情文章《闪婚后,年下小狼狗不装了》,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沈清棠琅斐,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荔枝冻干,文章详情:她是京城第一美人,被逼赐婚了!嫁的那边,听说是个西北最凶残恶毒的狼王王爷。要她嫁,明摆就是想让她成为狼王的“亡妃”!可她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一个照面后,她就知道,她的高大勇猛小狼王只对她摇尾,真的很好训!
此话一出,不光是沈清棠感到震惊,跟在琅斐左右两侧的白墨与姜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拼命揉搓眼睛,朝西北王看了又看,严重怀疑这人被什么脏东西附身,夺舍了。
要知道,他们尊敬的西北王,不久之前才信誓旦旦:“孤可不需要什么王妃,麻烦死了!”
此时此刻,白墨与姜址只想斗胆问一句:王,您脸疼不疼?
陈帝浑浊的老眼深深望了望沈清棠,心底生出几分不快,到底是他看中的美人,平白无故叫人横抢了去,多少脸面挂不住。
可是西北王势利日益渐盛,为了个女人跟西北王打起来不是自讨苦吃吗,不划算呀。
陈帝脸冷了冷,摸了摸下巴上的一缕小胡子,不是很开心地回应:“她一介女子,你若想要朕便许给你,还用询问她的意见?”
哪承想陈帝轻飘飘带着点怨气的一句话,不知道击中了西北王心里哪点,只见琅斐眉头倏地紧缩,薄薄的唇紧抿,幽绿的眸子里染上一丝寒冰,清润的嗓音中压着一点怒气:
“你来掺和什么劲儿,孤自始至终是问的沈**的意见。”
琅斐眼里没什么温度,眉宇间的锋利感叠了倍:“沈**若是不愿,就算了,孤可不强求。”
他似是话里有话,似有若无地带了点嘲讽的意味,呛了呛陈帝:“我们西北可是一夫一妻,从不强取豪夺,十分尊重女子的意见。”
“不像某些地方,宅在院子里一堆女人,依孤看,这种男人就是闲出屁来。”
陈帝气哼哼,脸黑得能滴出陈年老墨水,心中怒火直飞,沈清棠看在眼里,心道这陈帝下一秒头顶都能冒出火苗来。
可她心底却是十分暗爽,看着陈帝吃瘪,她这几天心中的郁结都消散几分。
沈清棠眸子亮了亮,用力敛着光润含笑的脸,琅斐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于是沈清棠这副想笑却不敢的样子直直撞进琅斐眼底,沈清棠暗道不好,显出一丝难为情的拘束感,随即,白净的脸颊又红红地烧了起来。
她蓦地垂下了头,好像一朵叫雨击退了的粉红花骨朵,藏在树叶里。
沈清棠心底发笑,这西北王可真是有意思。
陈帝早已面色铁青,他气到失了礼节,又怕沈清棠真不答应,白丢了三座城池,只好不情不愿地发话:“沈**,如你所见,西北王对你一见钟情,怕是此生非你不可,你可得好好想想,别叫西北王寒了心。”
“这样,不若沈**陪同我们一起游园吧。”陈帝气不忿地下了命令,嘴角两撇小胡子一动一动,滑稽又搞笑。
沈清棠垂着眸子应声答应,再起身,略带打量的眼神悄悄往西北王身上递了递。
西北王身高近八尺,身材壮实,却也不是单纯的大块头,一身玄衣遮掩住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西北人爱金饰品、爱色彩鲜亮的玛瑙,是以琅斐腰间系着镶金边的白玉腰带,劲装的衣袍上翻,脚上登着一双灰鹿皮靴,方便骑行。
琅斐注意到沈清棠的视线,歪了歪头,友好地冲她笑了笑,这下沈清棠脸上又染上一股子躁意,眼波流转着,不肯再往西北王身上瞧。
琅斐挑了挑眉,十分彬彬有礼地邀请沈清棠走到他们身旁,好方便一同前行。
沈清棠点点头,双手提着裙摆走了几步。
方才琅斐说的话,她确确实实听了进去。
与其被陈帝困在后宫,成为后宫佳丽三千人中的一员,她更愿意……换个环境。
沈清棠也听闻西北国确实是一夫一妻,这点令她着实心动。
可是琅斐到底也算是个帝王,而且他能说出“要娶沈清棠”的话,不过也是看中了沈清棠的外表罢了。
沈清棠眸色黯了黯,她这一想,不免走起神来,因而也就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况。
花满园铺着的是石板路,一块块儿石板镶嵌在土地上,一深一浅的,沈清棠一不小心踩进石板与石板之间的空隙当中,脚底打着滑,身形没有站稳,堪堪落下的时候刚好被西北王伸出手臂揽了去,沈清棠倚在琅斐的有力的臂弯里,抬眸睁圆了眼掠向他,眼中有感谢也有些旁的情愫,轻飘飘的如同柳絮一般,不知怎么就装进了琅斐的心口。
陈帝气得一甩袖子,转过身自顾自往前走。
琅斐还揽着沈清棠,他的胳膊不偏不倚揽在沈清棠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只觉自己要是再用些力气,那把藏匿的衣裳下的细腰便会折断。
琅斐脑子里跟煮了开水似的,蓦地咕噜咕噜冒出好些热气,蒸腾着,又一股脑反应在他的脸上,现下琅斐紧紧抿着唇,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上突兀地多了两分红晕,比盛开的海棠还要粉。
他不曾这般接近过女子,于是现在琅斐结结巴巴,眼神飘着不敢落在沈清棠身上。
“沈、沈**,你没事吧?”
琅斐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紧箍着沈清棠,她挣都挣脱不开,都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沈清棠其实对于琅斐的触碰并没有太多厌恶,只是嫣红着脸、垂着眸子摇了摇头,小声地嗫嚅道:
“谢西北王,臣女无事,还……还请西北王……松手。”
琅斐这才反应过来,他自个儿的手还占着人家便宜。
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一见钟情的人落入他怀中,他把控不住!
沈清棠眼见自己差点埋入西北王健硕的胸肌中,鼻尖都跟那处近在咫尺,不敢呼吸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往后挪动。
可西北王怎么还擒着她!
臂弯上踊跃的热度几乎是隔着衣服传递,羞意几乎变成有形的,沈清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抬起纤纤玉手轻轻扯了扯西北王的衣袖,西北王这才惊醒一般放开揽着的美人。
他装模作样咳了咳,嗓音带着沙哑,不太自然地说:“抱歉,沈**,失礼了。”
沈清棠别开头,耳朵尖儿红的可爱,声如蚊呐地回答:“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