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齐少,宠妻至上》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陶舒予齐宸渊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玉楼的努力!讲的是:六年前,陶舒予负气离开,并发誓再也不要遇见这该死的男人。六年后,老天爷却偏偏让她巧遇齐宸渊。“放开我,你挡住我要治病了。”“我就是你的病人,你治我就好。”某人不要脸的凑过来,强行而霸道。
第2章
半个小时后,陶舒予将白大褂脱下来,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出了医院大门。
昨晚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化为梦境,那个叫齐宸渊的男人,他陷在黑暗中的一眉一眼,此时此刻却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陶舒予嘲讽一笑,不知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嘲笑自己,就算她去找他,她能讨回什么公道呢?
一个是万人之上的公子哥,藐视众生的CEO,另一个则是尘埃里的一个小小的医生。
不用多想,老天爷都不可能站在她这边。
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无息地跟着她滑行,车内,那个男人的眉眼似乎丝毫没有因她的寂寥而暖上几分。
阿彻放下了手机,附在他耳边道:“老大,张秘书果然和对家串通一气,现在那个VIP的病人,已经确认死亡了。”
齐宸渊依旧面无表情,可是阿彻却从他的面无表情当中,读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证据肯定是找不到了,看来这回,这个陶舒予医生白白吃了一亏。”齐宸渊将一根烟放在了嘴边,可左肩上隐隐传来的痛让他微微一愣,又放下了烟卷。
昨晚那个女人,高傲却又认真地为他处理着伤口,她指尖儿上的一丝丝凉意渗入他的皮肤,奇迹般地缓解了当时皮开肉绽的剧痛。
齐宸渊一笑,阿彻却从头麻到了脚,他瞟了一眼阿彻的手机,说:“既然张秘书这么愿意和齐家的对手合作,那就让她继续合作吧,记住,从今往后不要让她接触任何齐家的信息,她搞垮了我的一个VIP,那我就慢慢地回收代价。”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陶舒予晃了晃神,再一抬头,就看到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果然是齐宸渊。
一身笔直的西装,仿佛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受过伤一样,陶舒予只盯了他一秒,便垂下了眸子,这个男人害得她丢了工作,受尽了谩骂,此时此刻,她还真是想不出自己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迎接他。
“怎么,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齐宸渊瞧着她这一大箱子的东西,歪头一笑。
陶舒予依旧没有抬头。
齐宸渊顺势走在了她的旁边,沉默一瞬后,压低声音道:“我不知道你居然是个负责VIP的医生。”
陶舒予咬咬牙,心里的怒气在一点点上升,这个男人到底是在嘲笑她,还是想要落井下石来看她的笑话?
“你别误会,我可没想把你怎么着。”齐宸渊瞧着她的表情,语气中透出了一丝丝不耐烦,甚至有一点不好意思,“我是说,我不知道你负责了那么重要的病人,耽误你一晚上,是我的错。”
这......算是道歉吗?
心里的滋味无法言说,陶舒予用力地抿了抿唇,可脸上依旧是完美的微笑:“你还有别的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我要走了。”
说着,她重新搬起了箱子,正欲离去,却被人抓住了肩膀。
齐宸渊深吸一口气,他可是很少跟别人道歉的人,此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来跟这个被自己连累的女孩子道歉,并且跟她解释一下昨晚那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因为他被下药了才会那样对她......
可这个女人居然完全不领情?
“你就告诉我,我怎样补偿你,你会好受一些?”齐宸渊皱了皱眉头,他真的不擅长说这种话。
可是他的一片好意,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再落到陶舒予的耳朵里就变了质,“大少爷,你是允许我光明正大地讹你一笔吗?”
丢下这句话,陶舒予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上街道,钻进出租车,扬长而去。
阿彻望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背影,要是有枪的话,真想掏出枪把她给毙了。
自己家的老大都已经放下了CEO的身份来跟她道歉,她可倒好,把自己老大损了一通?
齐宸渊的脸色,不比阿彻的好看到哪里去。
尤其那双鹰一样的锐眼,盯着陶舒予的那辆出租车,直到看不清车牌,才缓缓地收了回来。
车已经行驶出好远,齐宸渊吐出一口气,缓缓道:“阿彻,你现在去查一下那个陶舒予医生,她既然不想主动要补偿,我就把补偿送到她门口。”
“老大,不是吧?”阿彻一惊,自家老大何时如此善解人意了?
不过,他惊讶归惊讶,但也是立刻下车去找陶舒予了,可是没过十五分钟,齐宸渊就接到了阿彻惊慌的电话:“老大,那个女人......她出国了!”
齐宸渊一点一点地挺直了背,这女人,居然如此决绝!
愣了好久,他望着车外匆匆而过的行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包扎得十分到位的伤口,一字一句道:“阿彻,即便她出了国,你也给我把她的资料搞来。”
可是令齐宸渊没有想到的是,阿彻三天后给他搞来的陶舒予的资料,竟成为了他潜意识深处整整六年的一根软肋。
思之无用,却又莫名不安。
六年后。
“齐宸渊!齐宸渊在哪里!我要见他!”疯疯癫癫的喊叫声不断地从白色的门后透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拼命地抓住门上那个小窗户上的栏杆,双眼血红。
阿彻扫了一眼边上的医生,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立刻打开锁,进去钳制住了疯女人。
齐宸渊悠哉悠哉地站立在精神病院二楼的落地窗前,越发立体的面部轮廓在初夏的黄昏中,就如同一幅画一样。
走廊中堵了好多的女孩子,有护士,有家属,一个个都冒着星星眼望着齐宸渊,却只敢远观不敢走进。
因为齐宸渊原本雪白的衬衫上,竟是血迹斑斑。
几道看不出深浅的刀口划在了血迹最浓郁的地方,可他的表情似在享受,丝毫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痛意。
身后的喊叫声渐渐消失,阿彻瞄了一眼躺在房间里一动不动的女人,低声汇报道:“都处理好了,对家现在......估计连张秘书这最后一条线索也断掉了。”
齐宸渊微微一笑。
六年前,他因为对家安插在他身旁的张秘书,而白白丢失了一个进了医院VIP病房的科学家,作为代价,他一步一步地将张秘书送进了精神病院。
“老大,你还是包扎一下吧,虽然伤口不深,可是也得止血啊。”阿彻看着自家老大身上的血,又看了看不远处泛着花痴的女孩们,好心地劝着。
齐宸渊点了点头。
离这里最近的就是圣安医院,这可以算得上是本市最权威的医院了,由于齐宸渊的身份地位,早就是圣安医院的VIP了。
望着左肩上那道淡淡的伤疤,六年前,那个面容美艳神情清冷的女人,以及她葱削玉指的清凉,一点一滴都悄悄地住进了他记忆的深处。
齐宸渊抬起了唇角,虽然阿彻查到了她的资料,可自从她出国后,他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想到这儿,齐宸渊小小地鄙视了自己一下,一个堂堂的CEO,居然为了这等小事儿分神。
给他处理伤口的已经是今晚第三个小护士了,看着齐宸渊那张女性杀伤力极大的脸,小护士手下难免有些不稳。
齐宸渊皱了皱眉头,瞟了一眼这个一边偷瞄自己,一边哆哆嗦嗦包扎的小护士,好看的唇抿了抿,没有说什么。
阿彻早就看这些一心二用的小护士不顺眼了,他将小护士拉出了病房,又耐着性子让值班的医生重新找个熟练一些的人过来包扎。
那个值班医生一看是齐宸渊,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跑出去找人了。
看着齐宸渊身上包裹的歪歪斜斜的纱布,和依然不停地渗血的伤口,阿彻深深地叹了口气:“老大,你说这圣安好歹是个全国闻名的医院,怎么就――”
“那是因为圣安的名声都是出自于个别几个神级医生之手。”齐宸渊似乎早就料到阿彻会抱怨什么,他反倒没有任何烦躁的情绪,低头瞧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纱布,好笑似的抬了抬嘴角。
阿彻刚想说什么,寂静的VIP病房走廊就传来了隐隐的争吵。
“什么意思?三个圣安的护士都摆平不了他?”
一个冷冽如冰刃的女声幽幽响起,齐宸渊不动声色地抬起了眼角。
那个值班医生似乎很头大,眼前这个新来不到三天的医生,虽然实力的确爆表,可是脾气也大到堪比VIP病人。
“我想了半天,还是......还是您去瞧瞧吧,这个病人好歹也是个VIP,咱们也得好生对待着呀,对吧?”
那个清冽的声音冷笑了一下,然后就是高跟鞋击打在地面的声音:“好啊,那我就去开开眼界,这个病人到底有多牛,三个护士都被他撵出来了。”
她只顾着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值班医生说话,却没想到门刚好被打开,一下子没有站稳,恰好跌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齐宸渊一开门,双臂中就意外多出了一个轻盈的身体,鼻尖儿环绕着一股熟悉的发香,一时之间竟忘了伤口的疼。
她反应很快,立刻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却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愣在了原地。
齐宸渊的手指僵硬地动了动。
几秒钟后,待他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的一眉一眼后,一向没什么明显表情的他,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好久不见啊,陶舒予医生。”
陶舒予怔了一下,六年前那一晚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来。
在值班医生诧异却又不敢多问的眼神下,陶舒予眨了眨眼睛,同样意味深长地笑道:“原来是你啊,怪不得,三个护士都被你撵出来了,我还真是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