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结婚当天,老公说继妹需要她》,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季微微霍沉。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司瑶所写,文章梗概:我结婚当天,继妹跳楼了。没死。我哥拿着离婚协议书逼我和霍沉离婚。霍沉说:“我永远挚爱我的妻子。”可是后来,他将继妹抱在怀里珍之若宝,嗓音沙哑的求我。“微微,若若得了抑郁症,没有我她会死的。”我微微一笑,让他去做救世主。
第一章继妹跳楼
我哥拿着离婚协议书闯进门的时候,我正靠在霍沉的怀里休息。
今天是我和霍沉的婚礼,我娘家那边却没有一个人出席。
为了等他们,我硬生生的将婚礼宣誓拖到最后,可他们还是没来。
霍家是北城有权有势的人家,他那些亲戚本来就不喜欢我。
见我娘家没人来,在婚宴敬酒的时候便一直言语刁难。
为了应付他们,我脸都笑僵了。
好在,有霍沉帮衬,总算撑过去了。
我抱着他的腰,长吁一口气。
霍沉低头在我额头轻吻。
“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国外度蜜月。”
“好,都听你的。”
耳鬓厮磨之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道踹门声。
季文北怒气冲冲的闯进来。
“季微微,你还有心情度蜜月,你知不知道现在若若出事儿了!”
我被季文北的忽然闯入吓到,以至于下意识的忽略了霍沉陡然僵硬的身体。
“发生什么事儿了?”
“若若跳楼了!就因为你,她跳楼了!”
手腕一疼,是霍沉猛然抓住了我。
他脸色阴沉,仿佛压抑着极大的怒火。
我有些茫然。
既不懂姜若若跳楼跟我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为什么霍沉会忽然生气。
“大哥,姜若若跳楼你去找医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季文北冷笑:“如果不是你不愿意把霍沉让给她,她又怎么会在你婚礼这天跳楼,季微微你怎么这么冷血,她可是你妹妹!不过一个男人而已,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
我更茫然了。
我知道姜若若喜欢抢我的东西,可没想她这么离谱。
男人也是能撒泼打滚哭闹着等别人让给她的吗?
“你们现在把这份离婚协议书签了,再跟我去若若病床前道歉,快点儿。”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哥,姜若若疯了你也疯了吗?霍沉是人,怎么能让来让去,他都不认识姜若若。”
季文北面色古怪的看了霍沉一眼。
我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怎么,难道霍沉没告诉你,他是若若的前男友吗?”
我愣在原地,脑袋海中一片空白。
我和霍沉是在国外认识的。
说起来很狗血,当时我被人欺负,他正好从天而降救了我。
异国他乡,两个说着同样语言的同胞总是容易亲近些。
我们逐渐亲密,互相探寻彼此的过去时,我曾不止一次告诉他我家的事儿。
其中提到最多的就是姜若若,那个从小到大总是欺负我的继妹。
他从未表现过异常。
说得多了,就把我抱在怀里,不断地安抚我。
“微微,都过去了,忘了那些吧。”
可显然,我努力的忘了过去,他却没能忘掉。
季文北摔门走了。
因为霍沉义正严词的拒绝了他。
“我和姜若若的事儿早已经过去了,我不会离婚的,我永远挚爱我的妻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眸深情的看着我。
我的心却在不断地下沉。
相处四年,我太了解他了。
这话语听着铿锵有力,却只有我知道他内心有多发虚。
与其说是对我的守护,更不如说他在说服自己。
季文北离开后,气氛微妙。
“微微。”
我陡然紧张,转身近乎逃的去了浴室。
我不想听到他和姜若若的过去,我很害怕。
他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门。
“微微,我们先谈谈吧。”
我慌乱的打开莲蓬头,哗啦啦的水声让他止住话头。
我在一片温热的水中,浑身发冷。
可我不能一直躲在浴室里。
许久许久,在霍沉在外面喊着要撞门的时候,我才终于磨磨蹭蹭的走出了房门。
“微微。”
他抿唇想说什么,接触到我狼狈的眼眸时候,又放弃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我揽在怀中。
“微微,你信我,我没有跟你说这件事儿,只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当年年少不懂事儿,确实和她谈过一段时间,但后来知道她人品恶劣,我们就分手了。”
“我很清楚,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微微,她永远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问题,你信我,我们是夫妻,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我也很想给他信任,可从小到大,我被姜若若抢走的东西太多了。
连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妈妈和哥哥都能被她抢走,霍沉会是个例外吗?
他可是姜若若的前男友!
我缩在被子里,不敢回应。
霍沉不厌其烦的抱着我,一遍遍的轻吻在我耳边,和我表达他的忠心,和我诉说我们对未来的展望。
渐渐地,我心头稍稍放松。
或许,霍沉真的是不一样的。
毕竟他这几年对我是真的很好。
和我家谈婚论嫁时他不是没见过姜若若,可不是从来都没有什么事儿吗?
更重要的是,霍沉说:“微微,我们是夫妻。”
是啊,夫妻,本就该携手前行。
我应该给他更多信任的。
我攥着他的手,终于睡着。
*
翌日,我和霍沉早早的起床赶往机场,开启我们的蜜月之旅。
地方是我心心念念很久的西欧,能看到极光的地方。
只是还没到机场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我哥的电话。
我看着手机,犹豫着,不敢按接听键。
手机仿佛变成了一个沉甸甸的束缚,直觉告诉我,接听之后,那边会传来让人恐惧的东西。
霍沉在旁边忽然伸手过来,默默地握住我的,传达着某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就像曾经我们在国外一样。
我心头微松,按下了接听键。
“季微微,现在,立刻,掉头来医院!快点儿。”
我听着他暴躁的声音,努力的让自己声音平静下来。
“我今天有事儿。”
“不就是度那什么破蜜月吗,若若在医院快死了,你还有心情度蜜月,你是不是忘了,当初要是没有姜叔叔,我们早就死了!”
“季微微,我和妈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
我捏紧手指,没有吭声。
跟着妈妈改嫁到姜家之后我确实被欺负了很多次,但不可否认,我确实在年幼时花了姜叔叔的钱。
没听到我回答,电话那头又换了一个人。
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