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诡楼当包租婆》情节紧扣人心,是湖里的云写一部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夏其妙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包租婆,能够有一栋楼躺着收租。在她误入诡异求生游戏后,她的梦想就变成了:好好活着。她没想到副本的奖励能够让小时候的梦想成真,但问题是,她突然有的是一栋诡楼。无头诡物:要不你把我的头找回来,我把头抵你?吊绳诡物:(剪舌头)水诡:咕噜咕噜咕噜……夏其妙:大可不必。收租也就算了,她...
门将内外空间分成两个世界,外面阳光和煦,里面阴冷深寒,看不清具体景象。
夏其妙打开手电,明亮的灯光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道具-A级手电】
描述:没有它无法照亮的地方,它不仅可以用来照明,还可以让你根据闪烁幅度判断周围诡物的强度,闪得越快,你要跑得越快。使用源力充电,充电一源力,照明一整天。如果没有其他趁手的武器,也可以把它扔出去。
评价:当你看不见它的光芒的时候,反思一下你自己是不是瞎了?(来自某不知名家具城老板)
手电的光照情况很正常,说明周围没有诡物。
夏其妙没把门关上,就这样敞开着走进去。
靠门边有个人体模特朝下倒着,她刚刚踩到的就是它的头发。
夏其妙用手电扫了一下,没发现异常就开始探索里面——画室极大,正中间像是被清理过,许多杂物堆在角落。
两边墙壁上挂满各种风格和主题的画作,总体来说以暖色调的油彩和风景画为主。
靠里的那面墙壁一片空白,很适合放点什么。
应该是要把《最后的画作》挂上去,夏其妙猜测道,这可能是引出诡物的条件。
她走出门,迎面撞上个陌生男人。
这人将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见到从画室出来的夏其妙翻了个白眼:“你也是侦探助理?你们这些人怎么就像苍蝇一样,赶走一个又来一个。”
“我是,”夏其妙不在意他的比喻,“不过我也是来祭拜林老师的,我想还她一个真相,因为她的画曾经给了我活下去的力量。”
她无视对面质疑的目光接着说道:“您不觉得林老师的画作很有生命力吗?都说画如其人,能作出这种画的人,我不相信她会自杀。”
要是纯粹的自杀,那就不会出现副本了。
夏其妙不会欣赏画作,但是她会做阅读理解,而且艺术这种东西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解释,没有对错之分。
“你跟那群评论家一样肤浅。”那男人呵了一声,但目光没有刚才那么排斥。
“我还没来得及请教,请问您是?”
“你这个侦探助理也不怎么样啊,连我是谁都看不出来,”他的嘲讽意味明显,但没看到她变脸色又觉得没意思,“我是她的继子。”
“那你们的关系肯定很好。”夏其妙不是草率地下结论,而是因为他刚刚的表现是对林绛丹有留恋的。
“好个P,你见过哪个继子和后妈关系会好的?”他否认得极其迅速,还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夏其妙不置可否,如果不好那他应该已经离开,而不是还留着想听她接下来的分析。
突然,继子笑了起来,嘴巴快咧到耳根:“你不是说你能看懂她的画吗?”
夏其妙:我没这么说过。
“很有生命力哈哈哈哈哈……那我带你看看她最后一幅画吧。”
林绛丹最后的画作被保护了起来,据报纸上说没有一家媒体拿到它的影像。
夏其妙想过是不是被封在了这栋别墅里,以为要一间间房翻才能找到或者要等它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出来吓人,没想到会有人愿意直接带她过去。
“谢谢,请。”
继子又突然不笑了,对着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在前面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绕着弯旋的楼梯向下。
“说起来,怎么没见到您的父亲呢?”
“那个迷信的傻x,出了这件事当然就不要这个别墅了,还把所有人都赶走了。不过他今晚应该会回来,明天就是她的头七了。我劝你们快点走,不然撞上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那你回来得倒是挺早。夏其妙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在心里迅速对他做出归纳——叛逆,对父亲不怎么尊敬,疑似亲近自己的继母。
“这栋别墅是您父亲的财产吗?”
“不是,这是……夫妻共有财产,”在说到那两个字时,他磨了磨牙,“按她的设计图建的。”
夏其妙察觉到了违和,但她还没有细思,两人就到了地方。
“进——吧。”继子拖长了调子,显得阴阳怪气,但没有吸引到注意。
夏其妙被地下室里摆放的画作震撼到了。它高达三米左右,长有两米,遍布血迹,隐约是个人的轮廓。
脸那边画得还算清晰,能看出是个在笑的女人,但从额头到嘴唇的画布被割开了。
越到下面的线条越发潦草,中部靠下则是大滩的被糊开的鲜血,深浅不一,旁边错乱着血色手印,像是最后求生的痕迹。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悟?”
继子笑着,越笑越大声,声音回荡在地下室里,听起来凄凉。
“她那段时间说要尝试不同的风格,要画死亡的主题,要找灵感。”
“找着找着就自杀了,你说她画个画罢了,为什么要自杀呢?”
“你知道吗?法医鉴定说她用刀划开自己的肚子,然后用里头的血去画画,最后失血过多死了。”
“她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为什么要划开肚子用里面的血画画?”
“你说她止痛药效过了的时候,感受到自己要死的时候……”得多疼多绝望啊。
继子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他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人,觉得自己刚才脑子抽了。
他不应该因为她初见看破自己的感情就觉得她有点能力,说不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胡乱猜的呢。
“子宫。”夏其妙吐出两个字,从鲜血淋漓的画布上移开目光,她不能再看了,再看回去要做噩梦了。
“什么?”继子明显没能理解她的意思,有些愣怔。
“你刚才不是问她为什么要划开肚子吗?”
如果说林绛丹是想用濒临死亡的体验去完成死亡的主题,那她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比如往胳膊上划、往大腿上划。
但她偏偏选择了这个部位,那就代表着这里有不同的意义。
夏其妙解释道:“谈到死亡,很难不会联想到新生。”
“而谈起人的新生,往往会想到这里,”她指了指腹部,“女人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