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名字叫做《夫人又美又飒,顾总追悔莫及》,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苏乔顾淮洲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卷卷九歌,简介是:【双洁+爱而不自知男主】曾经,苏乔是B市众星捧月、高傲美丽的小公主。只因爱上了顾淮洲,落得个锒铛入狱的下场。当真相浮出水面后,苏乔扔掉顾淮洲送的花,朝他巧笑嫣然:不好意思,30岁的老男人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跪下!”
苏乔被保镖按着跪在一座墓碑前,头发凌乱,浑身脏污,脸被压的几乎陷进泥土里。
“骄傲的苏家大小姐,如今也不过是阴沟里的臭虫。”冰冷刻薄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苏乔拼命想抬起头,却只看到男人锃亮的皮鞋和一节裤脚。
她艰难开口:“我……我是被陷害的!”
下颌突然被狠狠钳住,苏乔疼的直哆嗦,男人的声音狠厉冰冷:“苏乔,设计爬上我的床,还**脸说是被陷害的?”
修长冰凉的手指滑到纤细的脖颈,蓦地收紧,“苏乔,你做的事,死一百次都不够偿还!”
“啊!”苏乔惊叫一声,倏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拘留所的硬板床上。
又梦到入狱前那一幕了。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两个月前,苏乔被人设计与顾淮洲春风一度,还被他的未婚妻叶晴当场撞破。
叶晴愤怒离开酒店后就失踪了,顾淮洲的母亲在帮忙找人的途中不幸车祸离世。
这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让顾淮洲将所有的恨都集中到了苏乔的身上,联合叶家疯狂打击报复,致苏家破产。
父亲苏振岳更是急火攻心中风昏迷……
咣当!
门口突然传来开门声。
“苏乔,你可以离开了。”警察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宣布。
“怎么会……”苏乔坐起身,讶然:“不是还没有开庭……”
“对方撤诉了,以后改过自新吧。”警察冷冷打断她,连推带搡的将人推了出去。
咣!
看着紧闭的大门,苏乔神情一阵恍惚。
顾淮洲对她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轰隆——
雷声划过,天空突然下起雨来。
苏乔打了个哆嗦,赶忙慌不择路地往前跑,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突然,一辆黑色的布加迪从路边加速驶来,直冲向她。
“啊!”苏乔大惊失色,向后躲避,慌乱中不小心崴到了脚,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嘎吱——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在苏乔脚边堪堪停下,溅起的泥水淋了她满头满脸。
苏乔吓得浑身颤抖,坐在泥水中不停的喘着粗气,愣愣地仰头看着面前的车子。
车窗打开,露出一张刀削般英俊的男人侧脸。
苏乔心脏猛地一缩。
是顾淮洲!
顾淮洲在B市是个传奇。
一年前,顾氏因经营不善面临倒闭,顾家长子海外归来临危受命,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不但让顾氏起死回生,还一跃成为B城的龙头企业。
又帅又多金的顾淮洲让无数名媛千金趋之若鹜,却令现在苏乔恐惧至极。
“出来了?”顾淮洲偏头,居高临下地晲视着苏乔,“上车。”
“做什么?”苏乔神情一凛,下意识攥紧衣角,戒备地看着顾淮洲。
顾淮洲目光冰冷,“别让我说第二遍,你父亲还躺在医院里。”
“顾淮洲!”苏乔咬牙,“我爸爸跟这件事没关系。如果我有罪,就让我去坐牢,你又为什么要撤诉?”
顾淮洲没说话,冰冷的眼神警告意味明显。
苏乔拧眉,沉默一瞬后妥协上车。
……
车子在民政局的门口停下。
苏乔见状一脸茫然,“来这里做什么?”
顾淮洲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慵懒的语调里满是嘲讽,“你不是喜欢我吗?跟我领证不开心?”
苏乔眉头紧皱,神情复杂。
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开心?
苏家落败,众叛亲离,牢狱之灾……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将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彻底粉碎。曾经B市最骄傲的小公主,如今只是个任人宰割的过街老鼠。
曾经的顾淮洲的确让她痴心迷恋,但是现在的顾淮洲却是她噩梦的根源。
她怎么可能敢再喜欢?
苏乔身心疲惫,“顾淮洲,你放我走吧,我不喜欢你了,也不想跟你结婚。要不,你把我送回监狱?”
“你有选择的权利吗?”顾淮洲轻飘飘的一句话满是恶意,“你父亲的治疗费用可都是我出的。你现在除了一身的债以外,还有什么?”
苏乔闻言脸色刷地煞白,“你卑鄙!”
“彼此彼此!”顾淮洲冷嗤一声,拽着她的胳臂直接将人拉下车,进了民政局。
……
从民政局出来,顾淮洲看都没看手中的结婚证一眼,直接丢给秘书。
苏乔麻木,“我可以走了吧?”
“跟我回锦园。”顾淮洲抓着她的手腕往车里推。
苏乔挣扎,“凭什么?我不去。”顾淮洲的家她才不想去。
顾淮洲嘲讽,“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苏乔瞬间语塞。
苏家破产,欠下几个亿的债务,原来住的房子早已拍卖,她真的无处可去。
顾淮洲见状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弧度,不屑道:“如果不是若雅替你求情,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若雅?
苏乔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黎若雅,多年前父亲收养的孩子。顾淮洲什么时候同她关系这么好?
“你和若雅……”
顾淮洲脸上难得出现一次温柔,“小时候她救过我,就算是还她一个人情吧。”
苏乔微怔。
听说顾淮洲从小在国外长大,若雅四岁就被父亲收养,也没去过国外。他们怎么遇上的?
见顾淮洲分神,苏乔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嘶~”顾淮洲吃痛,反射性的松手,“你是狗吗?!”
苏乔没空理他,趁机转身冲入人群,一溜烟跑了。
“顾总……”秘书吓了一跳,“要不要派人去追?”
“不必。”顾淮洲瞥了眼手腕上带血的齿痕,眸底沉了沉,冷笑:“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