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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八月,大暑,鹿野村的苏老二家正上演着一出令人心寒的戏码。
一声声刺耳的斥骂从脏乱不堪的猪圈中传出,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起来,你这贱丫头!竟敢在我面前装死,等你爹回来,我定叫他好好教训你!”贺梅英的嗓音尖锐而刺耳,回荡在闷热的空气中。
被她辱骂的女娃身子软软靠在长满青苔的石壁上,额角一片殷红。
她充耳不闻,苍白的唇,好像死去了一般。
没得到回应,贺梅英心中一阵慌乱,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声音愈发高昂:“你还敢装死,给我起来!”说着,她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女娃沾满污秽的双腿。
可女娃依旧毫无反应。
这时,围观的村民李家大嫂也开始察觉到异样,她大声喊道:“梅英妹子,淼淼怎么被你打得一动不动?她头上还流着血,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你快看看她还有没有气。”
贺梅英闻言,手不禁一颤。
这苏淼淼不是她亲生女儿,而是她的继女,要是在她手下出了事,她怎么向丈夫和村里人交代?
她强装镇定笑了笑,说道:“李大嫂,你放心吧,这小丫头皮实得很,哪会那么容易出事?我们小时候哪个没被父母打过,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李大嫂听了,似乎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多言,扛着竹篓和锄头去割猪草了。
待李大嫂离去后,贺梅英才敢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苏淼淼的鼻息。
死……死了?
贺梅英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她也没怎么使劲,苏淼淼这个小**怎么就被她弄死了?
不,不行,她不能让人知道苏淼淼是被她弄死的,得想个办法把她的尸体转移走,最好是抛到深山老林里或者沉到河里,到时候苏老二追究起来,就说苏淼淼顶嘴不干活被她打了一顿,一气之下跑了。
对了,苏淼淼不是跟村里的黑狗走得近?可以说她得知自己要被嫁给村长的傻儿子,叫黑狗带她私奔了。
到时候黑狗不承认的话,再推说她肯定自己想不开,投河自尽了。
贺梅英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去搬苏淼淼的脚,想要将她拖出猪圈。
“你做什么?”
苏淼淼突然就醒了,睁着一双恶眼瞪着贺梅英,那模样,活脱脱地狱来索命的恶鬼。
贺梅英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愤怒地扇了苏淼淼一巴掌。
“你这个贱丫头,竟然敢装死骗我,看我不打死你!”她怒吼着,抄起墙角的铁锹,向苏淼淼砸去。
苏淼淼迅速伸手一抓,铁锹柄被她抓在手里,贺梅英一时动弹不得。
苏淼淼挣扎着站起来,用冷漠的目光盯着贺梅英,另一只手指向自己的头部:“你打错了地方,应该往这打。”
贺梅英被她这一举动弄得一愣,握着铁锹的手也松开了。
苏淼淼这副模样,看得她有些发怵。
这贱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以往她就算再生气,也只敢跟她顶嘴,哪敢像现在这样挑衅她?
贺梅英心里发虚,嘴上却不肯服软:“你想死是吧?好,我成全你,我这就去把你爸叫回来,让他打死你!”
说罢,贺梅英转身就要走出猪圈。
苏淼淼在她身后无所畏惧喊道:“好啊,你去叫啊,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他说。”
贺梅英脚步一顿。
苏淼淼今天胆子真的是肥了,不但敢顶撞挑衅自己,连自己说要去找她爸苏老二来收拾她,她也不害怕,还说有事情要跟苏老二说,她今天非要让苏老二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
被激怒的贺梅英快步朝外走去。
在她即将走出猪圈时,一声重物坠地的巨响传来。
贺梅英摔倒在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原来是苏淼淼从背后推了她,所以她才摔倒在地上。
嫁给苏老二就没怎么干过重活的贺梅英吃得体型肥胖,身体也异常笨重,以至于在没有他人协助的情况下,摔倒的她几乎无法自行起身。
特别是她的腿,似乎遭受了重创,疼痛远胜于其他部位。
她艰难地用手支撑着地面,转过头,目光充满了恐惧与愤怒,直勾勾地盯着手持铁锹逼近的苏淼淼。
“苏淼淼,你想干嘛,难道你想杀了你妈不成?”她颤声问道。
“妈?”苏淼淼冷笑一声,反驳道:“你配得上这个称呼吗?”她紧盯着贺梅英,一字一顿地说:“贺梅英,这些年来,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难道心里没点数?今天,我们就来好好清算一下。”
贺梅英听到这番话,顿时心慌意乱:“清算?清算什么?苏淼淼,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你爸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你以为我还会怕他?”苏淼淼再次冷笑,随后将那条被贺梅英踢得青紫的腿重重地踩在贺梅英的胳膊上,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她:“这些年,你虐待我,不让我上学,还强迫**重活,这些账,我今天都要一一跟你算清楚。”
贺梅英被苏淼淼的气势所震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怎么算?”
“怎么算?”苏淼淼冷冷地说:“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说完,她猛地挥起铁锹,将贺梅英砸晕了过去。
“嘶,好冷。”贺梅英被一盆冷水泼醒,打量了一下周遭环境,发现自己被绑在后院的枣树上,而苏淼淼正手持一把刀子,在她的脖颈处比划着。
贺梅英当即被吓得魂飞魄散,脖子不由自主往后缩去:“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你爸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就让他来好了。”苏淼淼面无表情地说:“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这个后妈,来对付我这个亲生女儿。”说着,她手中的刀子一用力,贺梅英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贺梅英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但被绑着的她,所有挣扎都是徒劳。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淼淼用菜刀划伤她,然后又从猪圈里舀了一瓢猪粪,狠狠泼向她的脸。
“啊——”贺梅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陷入了崩溃的边缘:“你这个**,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现在谁能杀谁?”苏淼淼冷嗤,贺梅英对她的威胁已经不起任何作用。
她以冷漠的眼神凝视着贺梅英,声如阎罗:“这不过是我向你讨回些许你曾施加在我身上痛苦的利息,你对我所做的每一桩恶行,接下来我必将逐一奉还。”
正当苏淼淼的话语落下之际,后院之门轰然开启,苏老二手持酒瓶,步履蹒跚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