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卿顾砚洲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芝馨的小说《再见子卿》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温子卿顾砚洲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身为太子妃,我和太子互相折磨近三年。世人嘲我有名无实,我安静不语。只因—我并不爱太子!后来在他封我为后的当天,我一袭红衣站在城墙之上。“卿卿,听话,下来,我不杀萧衍了,求求你,下来。”顾砚洲的语气几近低三下四。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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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顾砚洲对你不好,我们就和离,温家护着住你,为兄还要为我征战许多年呢!”
顾砚洲独宠徐婉婉、屡破规矩、不去早朝的事情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走,我们去会会这个侧妃。”
走到徐婉婉的院子里,就看到顾砚洲和徐婉婉在追逐嬉戏。
顾砚洲看到我一脸不耐烦:“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死没死。”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理了理衣衫,随口一答。
随后才看向徐婉婉:“侧妃这是连东宫的规矩都忘了?见了本宫还不下跪请安。”
顾砚洲将她护在身后:“温子卿,你别太过分。”
见他如此护着徐婉婉,我满意的拍了拍手,随后将手中把玩的茶杯扔到了他的脚下,茶杯应声而裂:“顾砚洲,要不是你的那些破事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威胁到了我的位置,你觉得我会出现在这里吗?”
我站起身,瞥了一眼被顾砚洲护在身后的徐婉婉:“来人,侧妃勾引太子,罚跪两个时辰。”
顾砚洲正想反驳,却被我打断:“至于太子殿下,本宫给你三天时间,到时要不废了太子,要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将这个太子做好。”
徐婉婉跪了一个时辰便晕倒在地,太医前来查看,很快她有孕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东宫。
得知消息的我正在修剪花枝,清韵一脸愤恨,替我感到不满。
我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给剪了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嫣然一笑。
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不一定呢!
果然不久,徐婉婉就流产了。
徐婉婉伤心不已,顾砚洲哄了她许久,承诺他们还会有孩子。
顾砚洲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一脸怒气冲冲的走向我,我连忙收住了剑,讽刺一笑:“怎么?想死?”
“温子卿,是不是你?是不是害了婉婉肚子里的孩子。”
听到他的话,我感到一丝心寒。
“太子既然已经确定是我,那我承不承认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走上前,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顾砚洲,当初是你自己要求娶我的。”
我的思绪回到几年前。
我自年少起就有一个喜欢的人。
我是候府嫡女。
他是将军府的世子萧衍。
我和他从小就有婚约,我从小就认为我长大后就会嫁给他,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也曾说长大后要娶我为妻。
后来他被派去边疆迎战,临行之前,他来找我,让我等他回来娶我。
“谁要嫁给你了?”彼此都还年少,我瞬间红了脸庞。
“我不管,卿卿,你只能嫁给我,要是等我回来你嫁给别人了,本世子就将你从那人手中抢过来。”
后来呢?再后来。
听说他在边疆立了大功,斩杀了敌将将领。
听到他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我高兴了好久。
可他迟迟未归。
一年,两年……
等到的却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是父亲告诉我的。
我想离开东宫了,离开顾砚洲了。
我累了。
我找到他说出了我的想法,不出所料,他拒绝了。
按照他的话来说,等他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自然会放我离开。
皇上等不及了,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早
已迫不及待为顾砚洲找助力。
温家就是其中之一。
晚上顾砚洲找到我。
“温子卿,本宫给你一个孩子。”
我笑着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嗯…好苦。
“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我们向来只是交易。”
我抬头看向他,眼里无任何情绪。
顾砚洲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才更好掌握温家。
他直接将我一把抱起。
“温子卿,你再怎么不愿,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太子妃,我想如何便如何。”
他将我放在床上,我挣脱开他,随手用了披帛将他绑住。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本宫要休息了。”话音刚落,他就被我扔出了门外。
我关上房门,一夜好觉。
可惜有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徐婉婉就找到我。
“温子卿,太子哥哥只能是我的,他根本不爱你,你休想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她直接了当的话让我淡然一笑。
我缓缓走向她:“你觉得你来找我有什么意义?嗯?与其浪费时间找我放狠话,不如好好想办法栓住你的太子哥哥的心。”
徐婉婉有些动摇。
“温子卿,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过是想让你死罢了。
我亲切的给她理了理衣服,随后凑到她耳边:“徐婉婉,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吗?”
徐婉婉听到我的话,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险些站不稳。
呵!果然是个废物,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她强装镇定,一脸得意的看着我:“温子卿,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拿我如何?太子哥哥是爱我的,他不会相信的。”
“我不能拿你如何。”我点点头附和着她。
我不过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罢了,至于她,还有用处。
再者,一个废物,能掀起什么风浪。
江南水灾严重,皇上命我与顾砚洲带着粮草银两前往赈灾。
一路似乎风平浪静,可我却有些不安。
仿佛过于风平浪静了。
我徐顾砚洲说出我的想法时,他认为我有被害妄想。
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突然,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掀开一角马车的纱帘查看,是一群劫匪。
我与顾砚洲下了马车。
虽然是劫匪的装扮,但是他们却有一种军队的纪律性。
我眉眼带笑:“大哥,我们就是去探个亲,这里的东西随你们拿,只是,能不能放过我们,留我们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