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等归舟》。故事主角楚萧然李宁儿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他是翩翩风流公子。新婚夜刺杀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杨柳青渡口的风起起落落,终究是没人再为我系归舟了。他应该是恨极了我吧?我在楚少卿的怀里,没有犹豫地将匕首插入了他的口。是死是活,我不知道。又或者,他终于放弃了我,和别的女人携手度余生了?说来也是,他曾是长安最富有的人,长得也好看,长安人谁不知道“南涧苏...。
我是长安人口中被男人们“玩烂了”的官妓,他是翩翩风流公子。
新婚夜刺杀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杨柳青渡口的风起起落落,终究是没人再为我系归舟了。
他应该是恨极了我吧?
我在楚少卿的怀里,没有一丝犹豫地将匕首插入了他的胸口。
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又或者,他终于放弃了我,和别的女人携手度余生了?
说来也是,他曾是长安最富有的人,长得也好看,长安人谁不知道“南涧苏家公子澈”啊!
南涧,是苏家纸坊的招牌,是墓穴,也是我和他初次相识的地方。
......
我是宜春院的歌伎,最擅长的就是弹琵琶。
我夜夜在怀中抱着弹奏的镶嵌螺钿紫檀琵琶,是当朝御使大夫季显章提了词的。
上书:长安第一琵琶李宁儿。
三年前,官家怀疑太子谋逆。
废黜太子后,我父亲李长书也被冠以太子一党,被官家以外通敌国的罪名赐死,抄家过后,母亲自缢于灵前。
而我,被罚入贱籍,成为了一名官妓。
作为前御使大夫之女,在二八之年沦为权贵们的玩乐工具,不可谓不惨。
也因此,朝中许多曾经和我父亲交好的大臣们十分可怜我,常常听着我弹奏的琵琶曲潸然落泪,时不时地额外多给些打赏。
季显章就是其中一个。
他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父亲看着女儿一般。
不止如此,他还当着众多权贵人物的面赞扬我弹奏的琵琶曲是长安第一好听,趁着酒劲,挥墨在琵琶上写下“长安第一琵琶李宁儿”,并在后头落上了自己的名字。
自此之后,我名满京城。
像我一样年纪进了宜春院的姐妹,全都被男人糟蹋了。
长安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是宜春院的常客,他们热衷于“破瓜”,常常把“又取了”哪个艺伎的“落红”当做炫耀的资本。
我的那些姐妹们,自从没了初夜后,便舍弃了先前仅剩的一点自尊心,甘愿流连于达官显贵们之间,想多捞些银子傍身。
我本以为自己仰仗着季显章的庇护和“长安第一琵琶”的名号,能够免遭劫难。
可事实证明,劫难没有消失,只是来得晚了一些而已。
而带给我劫难的人,像曾经赐予我荣耀一样猛烈。
那天晚上,季显章单独点了我的琵琶曲,在我进门前,支开了其他下人。
我满怀感激地抱着琵琶走进玉兰厅,虔诚地像他行了礼。
他仍然是满眼的怜惜,只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味道,似乎夹杂着一种别的情绪。
这种情绪我常常能在其他男人眼里看到,是暧昧悱恻的情欲。
不知怎的,我的手指开始不听使唤,身上抖得厉害,一曲未完,琴弦竟然断了一根。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以此为由,抱着琵琶打算逃离。
季显章终于忍耐不住,抓住我怀里的琵琶,毫不犹豫地扔到了一边,转而将我抱起来扔到了床榻上。
看着压在我身上年过半百的季显章,我感到无比恶心,绝望到了极点。
纵使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却无济于事。原来平日里斯文有度的御使大夫如此野蛮,脸上带着我从未看过的荒淫笑容,眼里盛满了奢靡的欲望。
“宁儿,我来帮你破瓜。”
“李伯伯,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能看在我年龄尚小的份上放过我。
可事实证明,我实在太过愚蠢。
季显章已经撕碎了自己伪善的面具,怎么可能就此收手。
此时,他已经急不可耐:“我的好宁儿,你跟了我不亏。”
我闻到了老男人身上腐朽的臭味,胸腔一阵翻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