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遥柳旭言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是时七啊的小说《弃妇?和离后,将军们每天想爬床》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她是南朝长公主,下嫁柳府后,上孝公婆,下养幼弟,驸马却不知感恩、爱上穿越女。柳旭言直言:思思是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女子,她坦诚、热情、不拘小节,又有趣,还会制火药,助我青云直上。你不过是一落魄公主,陛下恨不能处置而后快,有什么能与思思比的?孟知遥转身离开。面对世人的讥讽,她用实力说话;遇上皇帝的迫害,她...。
柳老夫人气得晕了过去,蒋嬷嬷着急忙慌地请了大夫。
大夫把了脉,说柳老夫人只是气急攻心,加上没吃早膳血糖低,这才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确定柳老夫人没事,孟知遥回了自己的院子。她虽然是公主,但柳老夫人毕竟是她的婆母,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就是**在世也未必能护住她。
她揉了揉眉心,真是……糟心。
柳府这一大家子,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缺衣少粮的时候对她温柔可亲,一旦吃饱穿暖了,就开始露出狼的本性。
酉时,孟知遥正在吃晚膳,柳旭言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他扬起手,孟知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又不甘地放下,五指捏成拳,朝着桌子不轻不重地捶了两下。
“公主!你!母亲好歹是你的婆母,你怎可将她气晕?”
孟知遥自顾自地吃着,今日她心情不加,小桃特意让小厨房做了甜口的晚膳,这道糖醋排骨外酥里嫩、酸甜可口,很是不错。
她细嚼慢咽地将它吃下肚,才淡淡地回,“驸马听谁说是我将婆母气倒的?小桃,去查,把造谣之人抓起来,送官府。”
柳旭言拦住小桃,“没有人造谣,是母亲自己说的!公主,你进府两年,母亲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待她?”
吃饭被打扰,孟知遥有些愠怒,“待我不薄?如何待我了?我又如何待她了?是不该为她请太医,还是不该为她置办衣裳首饰?”
柳旭言被戳到痛处,他自诩年轻有为,只家底薄,娶了公主后在钱财方面处处依赖,同僚面上不说,但话里话外,表情举动都在嘲笑他,让他难堪、抬不起头。
他掀袍而坐,直视孟知遥,“公主又何必咄咄逼人!我知道,陛下为我和思思赐婚,惹了你不快,但一则,这是圣旨,我违抗不得,二则我和公主成婚两年,却始终未曾圆房,公主威仪大,我们也不像寻常夫妻亲近,我是个正常男人,请公主体谅!”
孟知遥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男人的**,彻底吃不下饭,“柳旭言,我们大婚前一日,父皇**,你跪于父皇灵前,求父皇应允让我们在热孝期内成婚,而后自愿守孝三年。”
**时,柳旭言进宫,跪在**灵前整整一夜,并主动承诺与孟知遥一起守孝三年,待三年孝期过后再行圆房,并且,这个事情也得到了柳老夫人的支持。
也因此,孟知遥感念柳家的通情达理,下嫁后对柳家极为宽厚。
没想到,两年过去,柳旭言见异思迁,而柳老夫人也不似从前。
她心头寒飕飕的,“柳旭言,我从来未逼迫你,是你自愿守孝,如今却以这个理由掩饰自己的见异思迁,你实在是,**!”
柳旭言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软了语气,“哪个男人不纳妾?公主,我虽然心仪思思,但我的心里始终有你的一席之地,你别闹了,好吗?”
他起身给孟知遥泡了杯茶,放到孟知遥的手边,“你也别跟母亲置气了,母亲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明天公主去跟母亲陪个不是,咱们一家人,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孟知遥冷笑一声,柳旭言可真是打得好主意,“一家人?我可无福消受,柳旭言,和离吧!你要纳谁我都管不着!”
柳旭言瞳孔一缩,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和离?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南朝虽然允许女子和离,但从未有女子和离过。
前朝倒是有,是一位太傅之女,前朝第一才女,惊才艳艳、姿色无双,可惜所遇非人,嫁人后被毒打。为了活命,太傅以从龙之功请求皇帝下旨和离,原以为和离后只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可以避免纷争,结果太傅频频被弹劾,太傅门前老有百姓扔臭鸡蛋、烂叶子,市井流言四起,都说她不检点。
太傅家以及旁支未出嫁的女子全部受牵连,已经议亲的被退婚,没有议亲的到了适婚年龄无人问津。最后,这位女子受不了这一切,一根白绫悬梁自尽。
女子一旦和离,代价实在太大,他之所以敢纳妾,就是笃定了孟知遥只能乖乖忍着。但孟知遥竟然提出和离。
柳旭言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孟知遥,“公主可知,一旦和离,你要遭受什么?”
孟知遥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她睇了他一眼,“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孟知遥满不在乎的态度**了柳旭言,他拍桌而起,“我不同意!”
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自孟知遥嫁给他之后,虽然官位只有五品,但因着孟知遥的关系,柳旭言在朝中混得如鱼得水。
并且这两年下来,他无意中得知,原来孟知遥在朝中有自己的一片势力,只是这片势力很是隐秘,他至今未能窥得一丝一毫。哪怕现在陛下明里暗里打压孟知遥,看似她是个不受宠的空壳公主,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离了孟知遥,他的日子绝对没如今好过。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差了,他又重申了一遍,放低了音调,“公主,我是不会同意和离的,你现在只是一时之气,我给你时间,你好好冷静下来想一想。”
见孟知遥没有回应,他又看似为她考虑般分析道,“公主,这个时代对和离的女子是没有宽容可言的,前朝和离的贵女也只能一根白绫了却余生,你还年轻,何必断了自己的生路?”
他越说越来了自信,“再说了,我相信你之所以情绪这么激烈,甚至提出和离,肯定也是气我纳妾,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既然这样,何不留在我身边,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尊重你、爱护你,不会冷落你。我……”
孟知遥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柳旭言,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本公主非你不可?天上掉下来的吗?你凭什么觉得本公主愿意为了你委曲求全,与人共侍一夫?”
“凭你官居五品?还是凭你那落魄到尘埃里的柳氏家族?又或者是凭你一张满口花言巧语的嘴?”
她忍不住爆出脏话,“柳旭言,你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孟知遥说一句,柳旭言的脸就黑一分,等孟知遥说完,柳旭言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孟知遥,想骂又不敢骂,只能愤愤地扔下一句,“随公主怎么说,总之,我是不会答应和离的!”,随后转身逃似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