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苏宁淮苏清宁的小说叫《养姐送我进男德书院后,她悔疯了》,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我本是相府嫡子走失后收养的养子,却爱上了一直照顾我的养姐。我将心事埋于心底,从不敢透露半分。可侯府真正的嫡子却被找了回来。我被人诬陷下毒谋害嫡子。我想要辩解,可众人在我的房中却翻出了写满对养姐爱意的信件。养父骂我罔顾人伦,不知廉耻,甚至还想谋害嫡子。苏清宁用着嫌恶的眼神瞧着我,“恶毒至极,毫无廉耻之...
3
苏宁泽刚走不多时,门再次被敲响。
只是这次站在门口的人却让我有些惊讶。
是我在书院的好友——宋旸。
苏清宁皱起眉打量着宋旸,而宋旸也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随即轻声道:“**,我名宋旸,是宁淮在书院的好友。”
苏清宁冷笑一声,“怎么?他现在是让你来给我带话的?”
“还是说他后悔了,想要见我?”
“那你最好告诉他,让他亲自来找我认错,不然我是不可能去看他的。”
宋旸呆了呆,似乎没料到苏清宁对我会是这个态度。
他摇头,面上染上悲伤。
“**,宁淮他已经......死了啊......”
苏清宁的笑容僵在脸上,愣了好久面上却露出嘲讽的神色。
“这是他想出来的新法子?”
“他现在就是不肯认错了?”
“三年了,他难道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吗!难不成还想让我去给他赔罪?”
我呼吸有些急促。
胸口窒息的痛感让我几度想要远离这间压抑的屋子。
宋旸慌忙替我解释,“不是的,不是的。”
夫子今早是骗您的啊!宁淮两年前就死了,是被夫子生生折磨死的......”
“如今他的尸体还在山上,只不过怕是早被野狗啃噬没了......”
宋旸越说头越低,渐渐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宁淮死前还一直想着您,想着能回侯府亲口跟您解释。”
“只是现在......”
苏清宁却打断了他的话,“够了!”
“你说夫子骗我,他缘何要骗我?”
“我不信!这不够就是苏宁淮新想出来不想认错的法子罢了!”
宋旸苦笑,“信与不信全在您。”
“宁淮如今尸骨得不到安葬,不知道在天有灵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会是如此对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宋旸说罢便要走出屋子。
可走到门口时他却停下了脚步,“宁淮在书院时日日被不同的法子折磨。”
“可他待我很好,替我受过很多次罚。”
“我如今也不过是想让他的家人知道他的死讯罢了。”
“还望**不要跟别人提及我来过。”
宋旸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我却有些感动。
宋旸是我在书院里唯一的朋友,苦难的日子里我们总会互相鼓励。
妄想有一日终会逃出去的。
可妄想到底是妄想,不会得到实现的。
宋旸在书院一呆就是三年,而我也早就死在了山间。
苏清宁呆愣地看着宋旸离开的方向,嘴里却依旧不住喃喃道:“不可能的。”
“他可是侯府的人,谁敢这么欺负他?”
“他不可能死的,一定是在闹脾气,一定是......”
自从苏宁泽回来后,我再也不是侯府的人了。
原本爱我宠我的父母将这份爱和愧疚全部转移到了苏宁泽身上。
就连一直站在我的身边的苏清宁在苏宁泽回来后对我也不再是之前的模样。
我本以为苏清宁至少能留下一半的爱和信任给我。
可我错了,她连一半都不想给我。
苏清宁起身,披上斗篷出了屋子。
门外的小厮一惊,连忙跟在她身后,“**可是有事?如今大雪难行,让奴才去便是。”
苏清宁停下脚步,冷声道:“陪我去一趟书院外的山上。”
小厮有些哑然,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有些犹豫地开口:“**,如今天色已黑,不如明日......”
苏清宁凌厉的目光扫过他,“我说了,我要现在去。”
小厮连忙点头,再次小心开口:“可要叫上二少爷?”
苏清宁顿了顿,随即摇头。
小厮连忙跟在她的身后出了院子,而苏清宁也特意绕开了守卫出了书院。
大雪纷飞,加之天黑,本就崎岖不平的山路更加难行。
可苏清宁却好似感受不到,仍旧咬牙前进。
我有些不解。
即便我真的死了又如何?不正好合了众人的心思?
而苏清宁更应该舒心。
毕竟在知道我心思的那一刻,她就再也不能把我当成从小护到大的弟弟了。
我的那份爱对她来说只是令人作呕的存在。
历经一个时辰,苏清宁终是登上了山顶。
书院的外院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说是外院可破败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地方。
但只有书院的学生知道,这里是夫子处理掉不听话想要逃跑的学生的地方。
苏清宁刚踏进院子,便听见几声狗叫。
我下意识地瑟缩起身子,对这几只狗无比熟悉。
那是夫子养在这里的,也是它们一点点把我啃噬殆尽。
小厮护在她的身前,替她赶走了狗。
苏清宁却愣愣地望着破旧不堪的院子,轻声开口:“他向来怕狗,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我有些讶然,苏清宁居然还记得。
苏清宁继续往院里深处走去,几具白骨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瞪大眼睛,连忙上前查看白骨。
可随即她摇了摇头,“不是他。”
苏清宁起身,走到一间厢房门前,推开了几乎要掉下来的门。
屋里的灰尘扑面而来,呛得苏清宁咳嗽了几声。
她挥手散去灰尘,视线恢复时却看见了躺在房间角落的另一具白骨。
她缓缓上前,却愣在了离白骨几步远的地方。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白骨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匕首。
而那把匕首向来是我贴身之物,是苏清宁给我的第一份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