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的大智慧写的《另谋高嫁,疯批小叔帮我虐渣》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古言宅斗+双重生虐渣+疯批小叔追妻】姜琼月前世被害得家破人亡,到死都在帮别人养孩子,重活一世,她不信命不认命!魏氏用名声压她,她就让婆母的恶名传遍整个盛京城!逆子孽女忤逆她,她就当面打断他们的腿丢出侯府!丈夫觊觎她的嫁妆,她大手一挥全部捐给边关的将士买粮草,绝不给狗男女留一分一毫!她要让狼心狗肺吸...
等姜琼月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就被告知侯爷和魏氏已经先回了慈宁堂,让她稍后也去。
朝华看传话的孙婆子走远,才撇了撇嘴。
“这几天夫人为了洗尘宴的事忙得都脚不沾地了,没容得人喘口气呢,又来了个什么药王谷的女大夫,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姜琼月却笑,来得好,她正等着她来呢。
前世廖碧儿也是这般以医女的身份入府,表明上是帮魏氏和谢玉宸调养身体,实则是在侯府刷好人缘,暗地里帮着亲生儿女出谋划策,借着姜家的势,谋划自己的前程。
姜琼月那时见她身世可怜,孤苦无依,还求爹爹信国公姜烨把人记入族谱,当亲姐姐一样看待。
谁知一片真心相待十数年的“姐妹”,竟早就背地里同自己的丈夫苟且还生下孩子,就等自己一死,风光嫁进侯门顶替她主母的位置。
如今回想起来,长姐姜舒云的病逝或许也同她脱不了干系。
略微思索了片刻,姜琼月说道。
“厨房那边刚没了管事,后续的事宜月临你先盯着,朝华随我换身衣服,一起去慈宁堂。”
“是。”
月临应了一声,就先离开了。
朝华活泼,凑到姜琼月跟前笑嘻嘻道。
“侯爷回来了,夫人是该好好打扮一下~也好...”
“也好什么?”
姜琼月打断她的话。
朝华理所当然地说:“也好早日圆房,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呀!夫人您不知道...”
说起嫡子这件事,朝华就提姜琼月委屈。
“您嫁进侯府三年无所出,这盛京可都开始有闲话了,说国公府的幺女美是美,却是个不会下蛋的鸡,连国公府的名声都受了影响呢。”
姜琼月一敲朝华的脑门。
“这个蛋啊,谁说的就让谁去下!反正老娘不伺候!”
说罢抬脚就走。
朝华揉揉额头赶紧跟上。
一边小跑还一边唠叨。
“夫人可不敢‘老娘’‘老娘’地说啊,再被老夫人听见,又要说您不懂规矩了...”
梳洗了一番,姜琼月并没有让朝华再帮自己特意妆扮。
只挑了套浅色的流云暗纹长裙,简单整理了一下发髻便来到慈宁堂。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交谈声和爽朗的笑声。
谢时越坐在魏氏左手边的主座上,廖碧儿则坐在了魏氏的右边,手指搭着脉搏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她浅葱色的衣裙外罩着一件白色茉莉烟罗软纱,头发也仅仅用一根发带束着,没有多余的装饰,身材纤细,虽然被薄纱遮住了半边脸,却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
魏氏向来喜欢这种温柔娴静,性格乖巧的女子,连看她的眼神都慈祥了许多。
“妾身见过婆母,侯爷。”
见姜琼月进来,屋里的说话声小了。
魏氏抬眼看到姜琼月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有所减淡。
她本就对洗尘宴上处置刘婆子一事对姜琼月颇有微词,还是出于对大局考虑,让其前来房中说说话,跟儿子联络一下感情。
也好让谢时越趁早跟外边那个**断了,把心收回来。
她可倒好,穿得跟死了丈夫似的,真是晦气。
“琼月来了,坐。”
魏氏皮笑肉不笑地介绍。
“这是我的儿媳小姜氏。”
说罢转头又跟姜琼月说:“这位廖姑娘是药王谷鬼医的入室弟子,一眼就看出老身最近总是心口翻腾,夜深难眠,当真是医术了得。”
廖碧儿当先站起身来。
在抬头看向姜琼月的一瞬间,心底一慌。
姜舒云死后,她就曾经要求过谢时越明媒正娶她做正房主母。
可因为侯府当时需要利用姜家在朝中的势利保住爵位。
谢时越也需要快速建立军功才能回朝,迫不得已才只能迎娶姜家的女儿当了继室。
后来又听闻姜琼月带来一大笔嫁妆,所以廖碧儿理所应当地就把她认为成那种依靠身份地位和金钱,绑住男人的女子。
相貌平平,只懂得相夫教子。
谁知今日一见,发现她竟然长得这样好看,不由生出一种酸意。
“见过夫人。”
姜琼月也和善地回应了一句。
“廖姑娘。”
见她低垂着的眸光闪烁,姜琼月忽然又道。
“姑娘为何带着面纱?”
这话一出不光是廖碧儿,就连谢时越心底也慌了一慌。
当然是为了不让府里的人,尤其是她和魏氏瞧出廖碧儿的相貌,跟谢玉宏和谢玉娇模样过于相像了。
尤其是谢玉娇,她如今未到及笄,模样跟廖碧儿已经有五分相似,特别那一双杏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也就是个女儿身,在魏氏面前不讨好,这才没立即露馅。
现下被姜琼月直接点出来,难免心惊,定了定神儿才道。
“女子在外行医还是多有不便,只能用一缕薄纱覆面,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魏氏显然觉得姜琼月第一次见面就问这种问题,有失礼数,又可怜廖碧儿一个女子四处漂泊,于是道。
“府上倒是缺个信得过的医师,姑娘若是愿意留在盛京,诊金上定不会亏待了姑娘。”
便宜话谁不会说,反正用的不是魏氏自己的钱。
廖碧儿闻言眼睛一亮。
她此行来侯府刷脸,报的就是这个目的。
之前同谢时越在外面,衣食住行等开销自然用不着她出。
可现如今他回朝任职,就算俸禄不用上交在府中,也不能时时刻刻照应着在身在外面的她。
锦衣玉食惯了,谁也不想再回去过紧巴日子。
再说动不动就找男人要银子,难免会伤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要是时常能有一笔不菲的诊金入账,既能继续在外潇洒度日,又能在谢时越面前表现出她廖碧儿自食其力的一面,岂不是两全其美?
为避免太过明显,廖碧儿答应前还是先推脱了一番。
“这...碧儿医术不精,恐有负老夫人和侯爷所托啊。”
魏氏拍着她的手说:“老身看人从不会走眼,这事啊就这么定了!”
“婆母,此事我看还有待商议...”
魏氏心里窝火,就知道这个没有眼力的女人要唱反调,脸色有些不悦。
“琼月,你管家之后,我这个当婆婆的连这点小事的主都做不了了?”
姜琼月耐心解释道。
“儿媳的意思是,不如让廖姑娘直接住进侯府,行医问药也能更方便些。”
还想用她的钱在外头逍遥快活,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