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缠情》描绘了阮宁季厉臣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优瑭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顶级豪门+男主斯文败类+女主成长系+双洁+追妻火葬场】人前,他是阮宁名义上的小叔,季家掌权人季厉臣。人后,他冷漠残忍,是阮宁用两年真心也捂不热的负心人。他订婚那天,阮宁红着眼睛,“我以为你在我面前露出另一面,是因为我在你心里不同。”男人的笑嘲讽之际,“你怎么会这样想?只是你太过低微,不配我伪装。”...。
第1章
十九岁那年,我爬上了季厉臣的床。
我是季家最卑微的养女,而他是季家最尊贵的季五爷。
也是......我名义上的小叔。
我原本只想求他庇护,可年轻的动心总是猝不及防。
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依然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他订婚那天,我红着眼睛求他,“小叔,你能不能不娶她?”
男人笑的轻慢,“不娶她,难道娶你吗?”
我笑出了眼泪:“好,我明白了。”
后来,我背着他找合适的人结婚,没想到,他气疯了。
......
看到车后排坐着的人,阮宁的第一反应是跑。
可男人轻轻瞥过来的一眼,像是钉子一样钉住了她的脚步。
几秒钟后,她合上了车门。
男人毫无意外,略勾的唇却溢出几分嘲弄。
“怎么,我出差一个月,不认识我了?叫人都不会?”
阮宁咬了下唇,“小叔叔。”
“哦,看来还记得我是谁。”
季厉臣目光掠过她因为紧张凹陷的锁骨,下一秒,那双把控股市的手掌住了她的颈,揉着她颈侧的血管,慢慢收拢。
窒息感跟压抑一并袭来。
在阮宁的面皮因为痛苦泛起粉意时,季厉臣才不紧不慢道,“听说你给我添了个侄女婿?是用来躲我么。”
阮宁的声音被夹的断断续续,“没有,是缘分…到了......”
季厉臣笑了,他骨相生的凌厉深邃,偏偏一双眼含了三分醉人,此刻一笑,仿佛能蛊惑人心。
可只有阮宁知道,这张神佛皮相下面藏了怎样一副罗刹心肠。
他低声凑近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沿着耳朵滑到唇畔,“是这种缘分么?”
炙热的口咬上了她饱满的耳垂。
阮宁尖叫一声,“小叔叔!”
她妄图通过这个称呼阻止这场荒唐的情事,反而招来了男人一声嗤笑。
“我们没血缘,你不用叫的这么亲热。”
裙摆分裂,男人的声音低了几分,“更何况,你两年前爬我床的时候,可没把我当小叔叔。”
全力挣扎,仍然抵不过男人的强势。
阮宁咬着下唇,偏头承受着他的索取。
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不对等的。
许是为了惩罚她搬出叔侄关系来拒绝,在她身体枉顾她的意志时,他恶劣道,“乖,叫小叔,小叔疼你。”
阮宁咬着嘴唇,任凭他怎么折腾她都不开口。
男人脸色沉下,连那仅剩的两分怜惜都消失不见。
......
季厉臣从血缘上并不是她的小叔。
事实上,她跟着母亲搬进季家,也只是近五年的事情。
她的生父投资失败破产跳楼自杀,丢下母亲和她才上中学的弟弟。
母亲连婉仪被高利贷逼的走投无路,被拉去夜总会还债。
许是倒霉太过,老天终于垂怜了他们一次,进夜总会第一天连婉仪就遇见了她的初恋男友,季家长子,季如海。
季如海帮他们还清了高利贷,还把她们母女安置在了季家,弟弟也重新回到学校读书。
彼时季如海虽成家却已丧妻,破镜重圆,原本也能算做一段佳话。
可是季老夫人无法接受连婉仪做她的儿媳,也不肯给她妈妈一个名分。
之后她们母女的处境就变得尴尬异常,尤其是妈妈,日日都要忍受季老夫人的磋磨,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她提出要带着妈妈搬出去,季如海开始不同意,后来才勉强说,等她结婚成家了,他才放心她照顾妈妈。
结婚......
她唯一想结婚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结婚。
-
“咳咳咳-”
车内的烟雾呛的阮宁咳嗽起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晕过去了。
轻薄的笑自背后响起,男人深吸了口烟,嗓音是荒唐后的低哑慵懒,“怎么,你的小男朋友没帮你练练体力,这么会儿就不行了?”
阮宁充耳不闻,从他身上下去,起身时,秀气的眉微蹙。
她拾起被丢的七零八落的衣物套在身上,刚一转身下巴就被被捏过。
“你是在给我脸色看么?”
阮宁垂下眼,“我快结婚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能捏碎她下巴的力道痛得她闷哼了一声,与狠戾的动作不符的是听似宠溺的笑,“别使性子,你知道的,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
阮宁鼓起勇气的跟他对视,“小叔不让我结婚,是要娶我么?”
气氛凝滞,车内还残存着迷醉的味道,可男人那双眼却透着冰凉薄情。
他用那种轻慢的嗓音反问,“娶你,你觉得可能么?”
阮宁呼吸微窒。
他是季老爷子看好的继承人,在京城呼风唤雨的季五爷。
而她则是季家人口中上不得台面的拖油瓶,跟她妈妈一样低微**。
更不要说从辈分上,她还要叫他一声小叔。
一旦被季家人知道她跟季厉臣搅在了一起,她不被季老夫人浸猪笼都算是好的。
闭了闭眼,眨掉泪光的同时,也眨灭了心头仅剩的希翼,“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还问?傻不傻。”
刺心的话,竟能被他诉出几分宠溺。
阮宁避开他抚她脸的手,“既然你不娶我,那我为什么不能嫁给别人。”
季厉臣的耐心被她三番两次的忤逆耗尽,沉下来的脸少了风流,只剩下了上位者的迫人。
“阮宁,你当时爬上我床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两年前,她母亲连婉仪因为打碎了季老夫人的古董花瓶,被老夫人罚跪在季家祠堂,不吃不喝整整两天。
季如海出差她联系不上,季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这个外人。
她跪到了季厉臣面前,“小叔,求求你,只要你能把妈妈带出来,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彼时的阮宁刚刚满19岁,活像是刚露头的花骨朵,鲜嫩的面庞盛着一汪子眼泪,露水似的晶莹。
季厉臣放肆的欣赏着这一副美景,英俊的脸凑近她的耳畔,“你觉得,你能报答我什么?你有什么?”
她听不懂成年人间的暗示,懵懂的眼神能勾起人最原始的贪念。
以为被拒绝,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我什么都没有。”
“不。”季厉臣目光顺着她领口往下点了点,“你有。”
饶是阮宁再迟钝,她也明白了季厉臣的意思,她被惊的节节倒退。
“你…你是我小叔叔,我们怎么能......”
受到惊吓的脸比泪眼婆娑更加勾人,季厉臣的笑不似她往日看到的高高在上,处处都透着骇人的邪肆。
指腹接了她一滴泪捻了捻,“这么漂亮的小侄女,不沾沾多可惜。”
阮宁当场被吓得落荒而逃,季厉臣毫无意外。
他这样说,只是想吓住她,让她别再来烦他。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她就不着寸缕的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