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男夺我胎儿,重生后我虐死他全家中,谢姮萧予辰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谢姮萧予辰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渡江云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谢姮萧予辰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前世,谢姮呕心沥血为亡夫撑起了败落的伯府,而她却被婆婆恩将仇报,如狗一般锁了十几年!直到死前……她才发现丈夫不仅是假死,她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是别人的!死后重生,谢姮再不是那个循规蹈矩的高门主母。渣男想当官?那便断了他的仕途。妹妹爱权贵?那便毁了她的名声。婆婆想拿乔?那便打烂她的脸。她定要翻了伯府的天...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第2章
谢姮瞪大眼,来不及再有任何想法,瞬间被狠狠掠夺!
此刻的谢姮如同巨浪中漂泊的小船,被急风骤雨不断拍打,隐约还听到关节咔咔作响的声音。
她伸手想推开男人,可对方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抓住她的手环在腰间,将她禁锢得更紧。
谢姮有些恼怒,双眸之中浮现出金色,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在这一刻,一轮弯月从谢姮眉心浮出,瞬间没/入齿痕之中。
窗外雷声滚滚,闪电再一次划破屋中黑暗。
谢姮终于松口,血腥味弥漫口中,看向男人——
他纤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眸不带丝毫感情,正紧盯着她。
谢姮发现他的一切举动,似乎都只是遵从本能。
他似乎中了药,此刻神志不清,而她很倒霉地做了他的解药。
谢姮盯着男人的脸,稍有些出神。
随即忽然一怔……
她怎么又能在黑暗中视物了?
谢姮抬起环在男人腰间的手,看见了掌心里那枚小小的月牙痕迹。
她清楚的记得,这枚月牙痕迹在她怀孕时的那场大病中,彻底从掌心消失。
如今,却又好好的在她手掌里。
不仅如此,月牙旁边还多了一颗小小的星样印记。
谢姮赶紧抬手去摸肩膀,温热的掌心触及光滑如玉的肩头,而非多年来铁链束缚磨出的白骨。
她这是……
重生了?!
谢姮环顾屋子,熟悉而又陌生。
这不是前世她跟陈文远成婚后,出门时常住的客栈。
每次只要来到这家客栈,她总能睡得很熟。
过去,她从未在夜里醒来,每次睁眼都是天已大亮,而陈文远则坐在屋中软榻上等着她醒来。
唯有一次,两人少饮了些甜酒。
等她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而陈文远正陪在她身边,温柔笑看着她。
虽然她对那夜全无印象,可出嫁之前嬷嬷曾教过她,她只当那晚两人终于圆房。
一个多月后,她忽然嗜睡恶心,被诊出了身孕……
谢姮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微热的气息掠过耳畔。
她顿时回过神来,愕然发现不知何时已离开床榻。
男人身材高大,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随着走动,谢姮不由得用双臂环住男人脖颈,被带着来到桌边,偏头瞧见了一旁的铜镜。
镜中映出一双人影,女子身姿曼妙,容貌昳丽,双颊透着绯红。
俊美无俦的男人在她身前,眉眼疏离,胸前的齿痕格外醒目。
谢姮忽然笑出了泪……
她想到与陈文远饮甜酒那日,窗外也是这般的电闪雷鸣。
其实她酒量不错,不说千杯不醉,也绝不会因为一杯甜酒人事不省。
现在想来,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陈文远说的那句“野种”,谢姮恍然大悟。
前世必然也是如此,她因被陈文远算计而昏睡,纵然做了旁人的解药,也毫不知晓!
可陈文远是知道的,他害得她意外失身,还怀了孩子,却让她到死也没能做个明白鬼!
这时,带着炙热的掌心抚上谢姮的脸颊,拭去了她脸上的泪。
她惊诧地看向他——
男人分明是被药物控制着,只有本能。
可在看到她的眼泪后,竟然伸手为她擦拭。
谢姮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棱角分明,长眉入鬓,瑰丽无双。
也不知该说是老天开眼,还是在与她开玩笑。
竟让她惨死后,重生到这个时候!
不过她好歹知道了孩子的爹长成这样,实在令她满意至极!
重活一回,这么好的皮相合该好好享用,否则岂不可惜?
谢姮忽然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扯着他低下头来与她亲吻。
春风化雨,一夜旖丽……
——
等谢姮再睁开眼时,男人已不见踪影,锦被下覆盖的身体,提醒她后来发生的一切。
拢着锦被起身,她忍着不适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她把玩着杯子,忽然收紧手掌,杯子在手中化为碎片。
谢姮满意一笑,重生归来,就连她从小异于常人的力气,都回来了。
再次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屋中小巧的香炉上。
她迈步上前,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几位药材的名字。
琥珀、朱砂、合/欢皮……全都是用来安神的。
谢姮的眼中闪过疑惑,她只是闻到了些许残香的气息,竟然立刻就知道了熏香的作用跟配方。
凝神细想中,她愕然发现脑子里多了许多东西,竟是……医术!
没想到除了死而复生,竟还有意外收获。
谢姮嫣然一笑,忽然听见脚步声自屋外传来。
她心中一动,拢着被一骨碌滚回床上。
屋门打开,门口的人似乎有些迟疑,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来到床边。
“氵㸒妇!怎敢!”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正是陈文远。
他还动手掀了被子,又很快扔回到她身上,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哪怕不睁眼,谢姮也猜得到他此时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氵㸒妇?
谢姮在心中冷笑,若非他用迷香算计了她,她怎会遭遇昨晚之事?
想到陈文远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进来,她稍稍耸了耸被盖住的鼻子,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顿时涌入鼻腔。
差一点,谢姮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也是,临近天亮才消停,陈文远的恼怒可想而知。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被子掀开一角,**了衣服的陈文远,躺了进来!
谢姮不觉全身一紧,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