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云娇萧衍在云娇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云娇萧衍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求求你,放开我……”云娇双手被自己裙带缚住,狼狈跌跪在蒲团上,哭声呜咽。萧衍紧贴在她身后,落在她身上动作放肆极了。...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佛堂里孩子哭闹的动静好半晌也哄不住。
襁褓里的小娃娃劲头儿上来,竟把**脸蛋都憋得青紫。
云娇见状吓了一跳,慌忙拍着孩子,急急喊着丫鬟。
那丫鬟也不知去何处寻米汤了,云娇叫了几声都不见人应。
看着孩子饿得实在难受,云娇满眼心疼。
女儿扯着云娇衣襟不住的哭,云娇焦急回首往门外看去,还是没瞧见丫鬟回来的人影。
她咬了咬唇,白着脸抱起孩子,急匆匆往佛堂深处走去。
一直走到那佛像跟前,才停步垂眼。
云娇顿足在佛像一侧,口中不知喃喃了句什么,又紧抱着孩子,躲在了佛像后头。
威严端穆的佛像高大极了,将云娇抱着孩子的身形牢牢挡下。
不远处窗外的萧衍,只瞧得见她逶迤在地的一角裙摆。
孩子的哭闹声渐渐停了,一道女子极低极轻的喘息音却微微响起。
似痛吟,似低喘。
萧衍眉心微紧,一时想不出,她此时躲到佛像后头作甚。
夏日初阳正盛,佛堂里光影斑驳。
萧衍抿唇从窗台翻了进去。
他脚下力道极轻,没有分毫动静,自然也没有惊动云娇。
佛像后头砖石地上。
云娇鬓发微乱,脸颊染着红,将衣襟拉得大开,一手托着自己,一手抱着孩子,正给女儿喂着奶水。
小丫头饿得紧了,吃起来劲头十足,云娇本就被萧衍留了伤痕的那处,难免泛着疼。
她蹙眉忍耐着疼意,不自觉就泄出几许喘息痛吟。
萧衍行至威严佛像一侧踩着她逶迤在地的裙摆顿足,垂眸瞧见的,就是这一幕靡丽景象。
他听着她的喘息痛吟声响,视线落在云娇半解的衣襟上,瞧着她身上属于他的指印掐痕,眸底浓暗颜色,沉得不能再沉。
萧衍目光这般灼灼,云娇却只顾着孩子,半点没有察觉。
如此默了好一会儿,等到女儿吃足了奶水在怀中睡去。
云娇松了口气,才来得及顾忌自己酸痛不已的腰。
她蹙着眉抬起小臂,往身后捶了捶。
宽大的衣袖从白玉般的小臂滑落,露出纤细的骨骼。
一旁的萧衍目光来回流连,踩在她裙摆边沿的鞋履,微微僵滞几分。
云娇抬臂时收到掣肘,愣愣侧首,低眸看去,才发觉裙摆,被一只玄色男人锦靴踩着。
她衣衫不整,此处又是佛门地界,怎的却撞见了男子……
云娇惊惶不已,下意识抱着孩子往一旁躲去。
却因裙摆被人踩着,刚一起身就狠狠跌了下去。
身上裙摆被拉扯得愈发下坠,云娇身子猛砸在蒲团上,那还未来得及拿帕子擦净的奶水,染污蒲团,脏了这佛门清净地。
孩子被她抱在怀中,倒是平安无虞。
云娇跌了这一觉后,慌忙将孩子安置在一旁蒲团上,着急的要拉上衣衫,遮掩自己此时几无寸缕的身前。
动作之时,颤着眼帘抬首,顺着那玄色长靴看去。
这一瞧,便看见了萧衍的脸。
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欺辱自己的歹徒,一眼就认出了他。
又慌又急,噙着泪骂他道:“怎么又是你这登徒子,还不快移开你的鞋履,放开我衣裙!”
萧衍听着她的骂声,心想,到底是深闺养出的娇娇女娘,羞怒至极时,来来**骂的,也就是那几句恶言恶语。
他眸底光影晦暗,低低笑了声,踩着她裙摆的锦靴半点未松。
眼看着云娇拉不到衣裳,急得直掉眼泪,才俯身近前,捏着她肩头把人拉了过来。
她身前都是方才那一跌后从自己身上溅出的东西。
乳白色的水意混着他留在她身上的青紫掐痕……美得让人难免在心底生出将眼前女子捻碎了的心思。
萧衍眼底浓沉,从身上抽出了个青竹色的帕子,给她细细擦着。
他的布帛素来是偏硬挺的质地,来来**的在她娇嫩的皮肉上磨。
不像是给她擦拭,倒像是存心折腾她。
明明早就擦的干净,他却没有停手。
云娇身前又落了几道红痕,疼得嘤咛,扭着身子挣扎,又羞又怒得让他放开自己。
那痛哼嘤咛声,同昨日情缠时的哭喊,倒是异曲同工。
许是隔着帕子到底失了几分趣味,萧衍将手中那沾满她身上水意味道的帕子,收进袖中。
取而代之落在她身前红痕指印上的,是他带着茧的粗粝的手。
那是一双常年提笔握剑的手。
同云娇的夫君沈砚,截然不同。
云娇又怕又羞,身子颤的厉害,一个劲的掉眼泪。
一滴泪珠砸在萧衍手背,温热滚烫。
萧衍视线从她身前抬起,落在她满时泪痕的脸上。
眉心微蹙,笑意风流道:“哭什么?不是你宽衣解带半褪衣裙,在这佛殿之中,做着见不得人之事吗?
我好心替你收拾,为你擦拭清理,却落得你句句责骂,我还未曾委屈,你倒先掉起了眼泪。
夫人瞧,这蒲团都被你染污了,让往后来这寺里拜佛敬香的人,怎么跪是好?
此处,可是佛门清净地,夫人这般放肆,就不怕神佛降雷,劈了你吗?”
他眉眼带笑,话音低缓。
最后竟把昨日厢房里,云娇被他欺负后,骂他的话语,笑着同云娇说了遍。
云娇又气又羞,想再骂他什么,却又想起的确是自己,在寺庙香殿里,威严佛像后,做了衣衫半褪的事……
萧衍眼底笑意更浓。
俯首贴在她耳后,下颚抵着她锁骨下丘壑。
肉挨着肉,骨贴着骨。
哑声低笑道:“怕什么,佛像未曾睁眼,又瞧不见你此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