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千山创作的《颠覆侯府的庶女》是一部跌宕起伏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谢瑜周元白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我娘死在我十七岁生辰的深夜。我下山回府为母奔丧,却被嫡母架着,逼我嫁人。我不肯,要为娘亲守孝。嫡母王氏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你娘不过是下三滥的贱妾,也配让人替她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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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死在我十七岁生辰的深夜。
我下山回府为母奔丧,却被嫡母架着,逼我嫁人。
我不肯,要为娘亲守孝。
嫡母王氏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你娘不过是下三滥的贱妾,也配让人替她守孝?”
从前在家时,王氏便格外针对我娘。
只因我娘比她更得夫宠,即便,我娘是清白家的女儿,是被我爹强抢回来的。
她不理内情,苛待我娘不说,连我也经常受她打骂。我娘找了个为谢家祈福的借口,把我送去冷清的家庙,一住十年。
可她现在都死了,还要被王氏辱骂,我如何能忍?
我一把握住王氏的手腕,挺直了腰背说:“我娘是好人家的女子!她活的堂堂正正!”
“放肆!”
王氏气得风度全无,唤丫鬟掌我的嘴,谢谨言沉声道:“莫要伤了脸,她可是老梁王点名要的人!”
我不禁心中疑惑,老梁王从何处得知,谢家有我这号人?
我看向我那依旧俊朗如仙的父亲。
谢谨言躲闪着目光不肯看我,语气懦懦。
“你娘的事,回头再跟你解释。三日后,开家祠将你记到嫡母名下,梁王已经下聘,下月娶你做侧妃。你若有其他心思,可要想着你弟弟,他如今在你嫡母院中养着。”
谢谨言拿我弟弟威胁我,可是我弟弟也是他的儿子呀!
难道在他眼里,只有嫡子嫡女才是他的孩子?
我心中冷笑,朝谢谨言稍一躬身。
“那女儿便等您的解释。”
说罢,便随丫鬟往外走去。
却刚出嫡母院子,就与穿金戴银的二婶相遇,她拉住我的手,看似亲切,实则挑拨离间。
“二姑娘好福气,你嫡姐和诚王下定后,你就要嫁给梁王了!婶娘跟你说,老梁王年纪是大了些,身份却贵重,姑娘嫁过去,日后过继个孩子到名下,一辈子也有了指望。”
梁王年逾六十,是先帝仅剩的亲弟。
出了名的性格暴戾,偏身份贵重,无人能奈何得了他。
嫁给这样的人,算什么指望?
偏二婶见我不说话,接着笑道,“听闻那梁王得知你和你娘长得一样才来求娶,也不知你们母女,到底是哪里好,入了贵人的眼!”
我心中一凛,我娘一个谢家妾室,如何让梁王瞧见容貌了?
2
半夜,我正盘腿在床上打坐,练习师父教过的功法,窗子外响起一长两短的鸟啼。
我飞了一枚石子过去,鸟啼声一顿。
紧接着,窗子被打开,小师弟阿方从外头爬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年轻男子,赫然正是我嫡姐谢瑜的未来夫婿——诚王周元白。
他们,都是我的师弟。
“师姐,我查到了!王氏让你娘亲在谢家宴席上给梁王斟酒,梁王看上后当场带走,回院里时一身是伤,没熬过当晚便去了!!”!”
阿方冲上来抱住我,想要安慰。
和我预想中的没差。
我恨声说道:“梁王贪色而暴戾,王氏让我娘一个妾室在外男面前露脸,谢谨言要仰仗王氏母家,故意纵容。谢家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周元白端坐在椅子上,沉着脸听我说完。
沉吟半晌,他开口道:“我们联手吧,正好我也不想娶谢瑜,我帮你料理了老梁王,你在谢家行事更方便,把我跟谢瑜的婚事给搅黄了。”
“只是到时候,”
三日后,谢家族人各个喜气洋洋,庆贺我记在嫡母名下。
我冷笑看着来往宾客给嫡母敬茶,把手里的细瓷茶盏摔得粉碎,热闹的大堂一瞬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我。
“我的母亲从来只有一个,便是已逝的苏姨娘。我是不会认别人做娘的。”
王氏气得双手发抖,多年无人敢这般当众给她没脸了。
谢谨言怒喝道:“反了你了!来人,请家法!”
我冷笑,“怎么,如意算盘落了空,就要恼羞成怒了?”
这时,一个家丁满脸急色匆匆进来,在谢谨言耳边低语。
我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听得那家丁说:“梁王昨夜暴毙于青楼中。”
阿方和周元白就是这般料理老梁王的?
竟没留着性命让我亲自下手,回头我定要揍他。
谢谨言闻言松了口气,起身说道:“记名之事作罢!这逆女忤逆父母,请家法来,打五十鞭,关入柴房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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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五十鞭后再关入柴房,换做寻常女子,定是小命不保。
谢谨言这是担心梁王对我下过聘,会牵扯到谢府名声,打算杀了我一了百了。谢家庶子庶女的命,还真是不值钱呐!
我勾唇冷笑,一扯腰间玉佩,展示给在座诸人看,朗声说:“我乃青云观沧澜道人关门弟子,谁敢动我?”
我又歪头朝谢家五爷道:“谢五爷,烦请您来替谢侯爷验验这玉佩的真假!”
青云观祖师爷武功卓绝,曾救过我大庆朝开国太祖皇帝,皇家宗室都对青云观弟子礼敬三分。谢五爷曾浪荡江湖,自然识得青云观嫡传弟子才有的玉佩,见他点头,谢谨言脸色更黑。
我那嫡姐谢瑜却冲出来,指着我的脸大骂:“青云观又如何,你总归是个贱妇生的**!”
谢谨言一个巴掌甩向谢瑜,朝她喝道:“闭嘴!”
“爹爹你打我?”
谢瑜哭着跑了出去,谢家老族长出言驱散了看热闹的人。
这个骄纵的贵女,可能还不知道,她顺风顺水的人生已在此刻结束,谢谨言给她的那一巴掌,不过是个开始。
扳倒谢家不是一时一日之功,我决定安心在谢家住下来,见机行事。
隔日宫中来了旨意,让我和谢瑜一道去行宫参加秋狩,谢瑜得意洋洋的跑来我的小院,说:“明日皇后姑母会请旨,给我和诚王殿下赐婚,你给我老实点儿!”
周元白是那么好嫁的?!
真幼稚。
再说,她怎么知道,要嫁的,一定是她呢?
第二日,围场内旌旗猎猎,仪态端方的谢皇后玉手一指,问嫡母王氏:“这便是你府中那师从青云观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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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起身行礼,点头称“是”。
我那嫡姐故作娇笑道:“我这嫡妹生得这般好看,功夫又好,不如和侍卫对舞一段,给陛下和娘娘助兴?”
我朝男女大防甚严,正经闺阁女子怎会同陌生男子对舞,这美人是受了谁指使,用这般小把戏来折辱我呢!呵呵,却正合我意呢!
我起身朝御座行礼,尔后提起剑,几个回合便将与我对打的侍卫打倒在地。
紧接着,手腕微动,挽出几朵剑花,脚尖一点,朝皇后华盖下掠去。
一点寒芒如毒蛇吐信,直刺中宫面门。
华盖下那端方富贵的娘娘,瞬间小脸煞白。
谢谨言起身朝我怒喝:“孽障无礼!”
我一个转身,几步掠向谢瑜。
不等她反应过来,率先挑下她腰间的荷包,弃了剑,从荷包里头拈出一张信笺,说道:“阿姐素来文采好,小女便将阿姐做的诗文,借花献佛,献给陛下和娘娘,祝我大庆朝海晏河清,千秋万代。”
皇帝微笑着点头。
“啊呀!”
我捂嘴惊呼:“怎地这张诗笺落款,竟是王世彦?阿姐的贴身荷包中,怎会有旁人所作的诗词?她不是与诚王殿下有婚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