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前妻后,我向白月光宣战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孟拂周齐越,穿成炮灰前妻后,我向白月光宣战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女配和霸总联姻第五年,我穿书了,正赶上霸总的白月光怀孕上门挑衅。这一刻,我选择尊重原著,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白月光也没有逃脱剧情的命运滚下楼梯,身下迅速流出一滩血。诚然,同样也没逃脱流产的剧情。我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白月光,勾唇一笑。主角们,欢迎来到女配的世界。
我去酒店的路上,周齐越因为打不通我电话,疯狂微信轰炸我。
老公:孟拂,别装死。
老公:周氏集团的股价因为你跌了两个点!
老公:你马上来医院给殊和道歉!
后面还发了很多,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给我发这么多条微信,为了其他女人。
我看都懒的看,发了个地址过去:带林殊和过来。
老公: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老公:她刚做完手术不能出院,你过来。
我:想听我的道歉就过来。
发完这句我就把他的微信也拉黑了。
酒店离医院很近,林殊和果然没让我失望,比我到的还早。
那张无辜的脸惨白惨白的,实在我见犹怜。
不像我,浓颜系长相,不施粉黛也带着很强的视觉攻击性。
对比之下,周齐越更心疼林殊和,看着我全是厌恶:“孟拂,要不是殊和一而再的给你求情,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你给她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了。”
“是么。”我看向林殊和:“我都把你的孩子弄没了,你还能原谅我,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替孩子骂你呢。”
林殊和被我讽刺的脸色更白,紧紧攥着拳头,那副恨我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模样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演技不进娱乐圈都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
“够了孟拂。”周齐越看不惯我欺负他的白月光,阴沉着脸:“道歉!”
我现在越发不在意周齐越的狗叫,闲闲睨他:“急什么。”
转身进了酒店。
周齐越追上来拽住我:“只是让你道个歉,就这么难吗?你只是低一下高傲的头颅,可殊和失去的却是个孩子!”
哈,这是串台了么,从大陆霸总串到台湾霸总了。
yue!
我拨开他,还是那句话:“想听道歉就进来。”
许是我这样勾起了周齐越的好奇心,他想知道我在玩什么把戏,尽管嫌烦,也还是带着林殊和跟着我。
我上楼,找到会议室,推开。
里面满满当当坐着媒体记者,长枪短炮早已经架起,就等着主角的到来。
现在主角到了,镜头迅速将我们仨锁定。
豪门恶毒原配跟白月光小三同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镜头。
林殊和下意识往周齐越身后躲,周齐越也立刻用高大的身躯挡住镜头,目光不赞同的问我:“你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干什么?”
“道歉呀。”我善解人意的笑:“你不觉得这样公开道歉更有诚意?”
周齐越不觉得,这样直接把林殊和公开暴露,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他要带林殊和走。
“友情提醒,走了别后悔。”丢下这句话我就大步流星的上了台。
我越是卖关子,林殊和越是不安,她也不想被拍,急急的拉周齐越的衣角,想让他带自己离开。
周齐越却拉着她坐下了。
原因无他,我叫了这么多记者过来,他怕我乱说话,会再影响周氏的股价,他得留下看着我。
林殊和坐立难安,小声说:“齐越,我还是先走吧,我在这里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周齐越拍拍她的手背:“安心,有我。”
很少有人出轨出的这么明目张胆,周齐越是个例外,他仗着原主爱他爱的卑微,就敢这么肆无忌惮带着小三折辱她。
而我,会把他加注到原主身上的折辱,双倍奉还。
“周太太,你推了林小姐,导致她流产,是不是该先道个歉?”
我刚坐下,就有记者犀利开炮。
我真诚的点头:“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要是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假模假样,要是真觉得对不起,这会就该去警局自首,而不是开记者会动动嘴皮子。”
“开记者会道歉肯定是私底下已经私了了。”
“林小姐真可怜,没了孩子还得向资本屈服。”
“周总更可怜,娶了这么个恶毒的妻子。”
其他记者见我这么爽快的道歉,直接骂开了。
我淡淡听着,在骂声最激烈的时候,懒懒打断:“抱歉,你们可能误会了,我的对不起,不是向林殊和说的。”
全场:……
“死性不改。”见我被骂成这样都不肯低头,周齐越黑了脸。
林殊和悄悄松了口气,大概是确定我只是单纯的想作妖,放了心。
“对不起。”
我再次道歉,这次更加真诚。
“老公和小三的丑闻闹的沸沸扬扬,占用了社会资源,我真诚的向努力挖掘有价值有意义的社会新闻工作者道歉,我没管好老公,让他出去吃屎还全网直播,这是我这个做妻子的失职,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完我还起身,朝着镜头深深鞠躬。
全场:……
周齐越的脸更黑了,眼神都像要吃人。
林殊和被我骂成屎,脸上也维持不住小白莲的人设,臭的要命。
我这么骂人,落在有‘正义’感的记者眼里,就是欺人太甚。
于是记者又开始声讨我,说我避重就轻,怎么不敢直接面对推林殊和下楼的事。
“别着急啊,接下来我就要说了。”我抬手虚压。
全场安静下来。
我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下大腿,疼的红了眼眶:“我承认我打了她一巴掌,可那是她抓着我的手,求我打的,我不过是满足了她的变态要求,难道这也有错吗?至于说一巴掌把她打下楼梯,那纯属是她编的谎言,楼梯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我是被冤枉的。”
谁也没有预料我会这么说。
记者们在愣了一瞬之后反驳我:“倒打一耙,她为什么要自己摔自己?”
“黑白颠倒,她明知道自己怀孕了,怎么可能自己摔下去。”
“你撒谎不打草稿的吗,编这种瞎话,当我们是傻子吗?”
没人相信我的话。
周齐越嫌我丢人,冷声呵斥:“够了孟拂,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向殊和道歉!”
我只当他是放屁。
自顾的在平板上点了一下,身后的大屏幕出现一张B超单:“这,就是她自己摔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