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讲述了余袅袅王培之在五彩斑斓灬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余袅袅王培之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余袅袅王培之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因为她,我受尽欺辱。全家上下无不唾弃我,待我及笄,合谋将我嫁于傻子。拜她所赐,我带着杀神涅槃归来。「我的好妹妹,以前你对姐姐的好,今天我定会加倍奉还。」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只见他紧了紧喉咙,头也不抬地跪地叩拜,正色道,
「宁王不遗余力守卫皇上,实属悲壮义举。」
「臣等愿追随宁王,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继之以死!」
「哦,是嘛?没想到,宰相大人竟有如此志向?」王培之声音平淡,听不出一丝不悦。
但他眸光幽暗,满是阴寒之意,握住龙椅的手早已青筋暴起。
我抬手温柔地附在他手上,他看向我时眼底的冷意一闪而逝,眸中多了丝犹豫。
我点头,淡淡地笑。
他眸子陡然亮了亮,翻转手背将我的手包在手心,握得更紧了。
宰相没有回话,跪地的身子更加谦卑,磕头的声音更加响亮。
可是,没有一个人跟随他俯首叩拜,更无一人为他声张。
那一瞬,我忽然觉得可怜可悲之人应当是他。
王培之压抑着胸口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异常地哈哈大笑,疯魔一般,
「既然宰相大人如此忠义,就随宁王去了吧。」
他一挥手,藏在暗处的侍卫便上前来,将宰相拖出了大殿,直奔地牢。
可笑的是,我那宰相爹爹此时终于正眼看了我一眼,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讥笑。
午膳过后,我早早回了坤宁宫,静静地闭眼倚靠在床边。
「漂亮姐姐,你不开心吗?」王培之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悄悄撤走丫鬟婆子,在我身旁坐了好一会儿,我竟丝毫没有察觉。
猛地睁开眼睛,一时间,我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初嫁时的情境。
我揪住他耳朵,挑眉问他,「怎么着,还想装傻?」
他往我身前挪了挪,一副魅惑相,不要脸地撒娇道,「我要亲嘴。」
我被他逗得面上染起一层绯红,羞得捂住了脸。
这王培之当了皇上还这么没羞没臊得,还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
他轻柔地扒拉开我的手,眼里秋波荡漾,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当初装傻充愣,你都未曾嫌弃我。」
「当初你是傻子,却也是我夫君,这个世上唯一亲近我的人。」
说到此处,我眸光陡然缩了一下,下意识敛了敛眉,却故作轻描淡写继续说道,
「自古皇上都有三宫六院,这些我不在乎,只求这辈子我所爱之人别再因我而丧命。」
身为一个女人,我怎会甘愿同他人共享夫婿?
只是,人心经不住探究,一探究,烂得稀碎。
我的血缘至亲不曾对我有一丝怜爱,我相依为命的人又一个一个因我落得悲惨下场。
我的心缝缝补补,破烂不堪,我拿什么奢望有人相依、有港可靠?
他察觉到我的异常,心头一紧,当即神色肃然,举手起誓道,
「苍天在上,爹爹在下。我王培之今日对天发誓,此生得余袅袅一人,
便爱她、护她、信她、守着她,直至入土。如有违背,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心底一团温热的力量翻腾汹涌,终究还是澎湃得溢了出来。
泪珠像串成了线的珍珠项链,滴落在我手心,我低头看着、感受着。
原来,眼泪也可以是暖的,大抵是我心暖了吧。
王培之焦灼不安地擦拭着我脸颊上的泪,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声音颤抖,「怎么了,袅袅。」
抬眸正对上他焦急关切的双眸,我一把抱紧他,「王培之,以后不准尿床了!」
他怔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苦笑道,
「那是我为了伪装自己尿床,提前准备好的茶水。」
我们执手相看,默契地大笑起来。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冲我眨巴着眼睛,「袅袅,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培郎给我准备了什么?」
他默不作声,拉起我的手,朝宫外走去。
9
地牢中,韩罗被吊在空中,身上都是带血的鞭痕。
只是几天不见,他消瘦了许多,脸上嚣张气焰不在,有的是数不尽的疲惫。
我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眼里不由流出俩行清泪,转身一把抱住王培之。
「又想起香莲了?」
他双手搭在我肩上,「有些事,总得有个了结。」
他声音肃穆,像是有魔力般,安定了我的心神。
「嗯,是该有个了结」,我擦掉了眼泪,向韩罗缓步走去。
我顺手拿起一根狼牙棒,一棒子打在他的胳膊上。
皮肉混着血水,瞬间炸裂开来,露出来里面的真真白骨。
刚刚还没有生气的韩罗,一声痛叫过后,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看清来人后,不知道他是疼痛难忍,还是惧怕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皇后娘娘,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我猪狗不如......」
他惊恐地叫骂着自己,用词狠毒,不明所以的人听了,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的人是他。
「你这些恶心人的话,留着和阎王爷说去吧。」
「你最不该的,就是把香莲的希望踩的粉碎,每次看见你,那日的种种就会浮现在我脑中,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断骨分尸,今日必是你的死期。」
韩罗眼里满是恐慌,他咬了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巨大的决定。
「我表姐有一个秘密,只有我知道,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只要你饶我不死,我就告诉你。」
「如今你们所有人都在我手上,我还会在乎那些微不足道的秘密吗?」
「这个秘密事关你娘的死因。」
我身体剧震,随后淡淡说道:「我娘是自杀,而且这事已经过去了。」
过去的痛苦,我不想再去深究,每一次的回忆都是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而且我知道,今天的我该和过去说再见了。
在我4岁,娘亲离我而去,如今已十四年,她的样子在我脑中也日渐模糊。
儿时每次哭闹,她总会温柔地拍着我的后背,唱着儿歌哄我。
如果她还在我身边,我现在又会是怎样的生活呢?
我眯眼看着韩罗,漫不经心道:「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可让我不杀你的理由,我实在想不到。」
王培之提着一把刀走了过来,我伸手接过,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端详。
刀面折射的银光照到韩罗的眼睛里,竟吓得他尿了裤子。
本想亲手了解他,看他这腌臜的样子,瞬间没了兴趣。
那些年,每当韩罗来府上,庶妹总要拉着他在我面前晃悠,一脸小人得志模样。
明目张胆地从我手里抢过东西,还把我推到,明眼人都知道,她只不过是狗仗狗势罢了。
那时候我就明白,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具,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现在看来,他们一家人都是一个德性,上梁不正,下梁还歪。
「其实表姐之前和我是相好,谁知一不小心,就怀了...怀了那个孽种,为了腹中的孩子,她才勾引得你爹,为了自己在宰相府的地位她才诬陷你娘。」
韩罗吞吞吐吐地说完后,我放声大笑,笑中带着无尽的嘲讽。
可怜的爹爹啊,你日日夜夜挂在嘴边的小女儿竟是别人的私生。
一直被你被嫌弃的我,才是你唯一的亲人。
「我可以当面和我表姐对质,只求娘娘能放过我。」
「呵呵。」我苦笑道。
我把头依偎在王培之肩头,轻声道,「剩下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吧。」
王培之握紧我的手,「我知道,这是你的家里事,但现在,我也是你的家人。」
我抬头对上他双眸,他眼底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