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为我挡下所有,转头却喊了阿妹的名字》是今生明日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柳初九沈清芸主要讲述的是:众人皆传凝香阁的花魁,身姿妙曼,舞曲惊人,若是能同寝而眠。即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可我却坚持卖艺不卖身,老鸨亦拿我没有办法。这天楼里来了几位贵客指名道姓了要我,都是达官显贵,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出现为我挡下所有,转头却喊了阿姊的名字。
第一章被救
沈家的大小姐沈清芸,自出生起便是沈丞相的心头肉,掌中宝。
京城中谁人不知?她就是想要那天上的月儿,丞相都要想尽了办法取来。
相比下,我是那颗眼中钉、肉中刺,是看一眼都仿佛沾染了晦气的程度。
自古嫡庶尊卑有别,阿姊是嫡长女位分尊贵,而我只是个不知名的小妾所生,登不得大雅之堂。
也难怪爹爹不喜欢。
我娘死的早又出身微贱,据说是个乡下丫头,因生的俊俏,被人当成贺礼送给我爹,第二年便有了我。
没人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大概也没人记得。
我只知道她姓柳,因为我就姓柳,出生时爹爹怕有染他的清名,让我随了母姓。
既是初九生的,就叫柳初九吧。
我的名字就这样随意被定下了。
在府里跟下人的待遇是一样的,有时候甚至还要洗衣砍柴,做一些粗活。
偌大的丞相府,只有阿姊待我好,她年长我几岁,生的一副花容月貌,会在下人欺负我时站出来把我护在身后,会塞给我桂花糕吃,偶尔还会带我遛出府外逛集市。
即便每次被发现,爹爹总责打我一人,可我还是开心的。
时过境迁,我也到了及笄之年,容貌竟与阿姊越来越像,甚至于爹爹都会认错的地步。
也是从那时起阿姊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愤恨。
我以为是我做了什么事惹的阿姊不开心了,花了几天的时间用柴木精心雕刻了一只小兔子,送与她看。
她却一脚把我踹到地上,辱骂我是个不知死活的,什么破东西也配脏了她的手。
第二天,我被送进了技院做舞娘。
爹爹说,以后我不再是沈府的人,若是有什么疯言疯语传入他耳朵里,格杀勿论。
我流着泪与他们道别,我知道,这是阿姊不想看见我。
我不恨她,反而有些感激,若不是她我的幼年还不知道该如何凄惨。
凝香阁的老鸨极看好我这张脸,觉得我日后定能为她赚取许多银子。
可初来乍到,我什么都不会,她便请了人来教,什么吹拉弹唱,诗歌艳舞通通来了个遍。
第二年,我不负所望一舞动天下,引得无数贵人散尽家财只为一睹芳容。
就此成了她赚钱的工具,她一再劝我早些接客,既已沦落红尘,又何必执着呢,唯有手头的银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每次都搪塞她,再等等,我也不知道我在等什么。
若此生如此何来归宿。
这日
一舞归落,我回到房中更换衣物。
原本严丝合缝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几个酒醉熏天,身着华服的男子闯了进来,我被逼得连连倒退,还是被他们按在墙角。
他们撕扯着我的衣衫,嘴里不住的骂我:
「一个青楼女子,还装什么单纯,爷愿意陪你玩玩,是给你面子,怎么还要小爷我求你跪下吗!」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意瞬间袭染全身,我继续推搡着,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此时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
「初九啊!你莫要怪我,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他们位高权重的,我总不能为了你赔上我这凝香阁不是,你的姐姐们还要靠着咱这招牌吃饭呢。」
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何需我的同意。
我慢慢放弃抵抗,任由他们褪去一层层衣衫,仅剩薄透的内纱蔽体。
绝望之际,一人出现挡在我面前,他武功高强,白刃相接,只几下就解决了面前所有男人。
随后转身动作轻柔的为我裹好衣衫,眼中满是心疼,开口道:
「芸儿,没事了。」
我惊鄂,是阿姊的名字!
还未等我回应,他已经拦腰将我抱起,走到门口时,对着门外守候的黑衣卫说了一句。
「里面之人,一个不留。」
他抱我抱的极紧,紧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抬眸望去。
眉眼如画,面目清冷,长睫颤动下露出淡淡的阴翳感,墨发垂落拂过我的脸颊轻轻发痒。
这样惊为天人的长相,当真好看。
老鸨没有拦他,我自知他为我赎了身,又或者不敢拦他。
他便如此于众目睽睽之下带我回了府,牌匾上的四个大字再次惊的我说不出话。
安城王府——他是安城王李玄弈,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我思虑了许久开口说道:「王爷是不是认错人了,奴家不是沈府的大小姐。」
我不敢说出那是我阿姊,爹爹说过我以后不再是沈家人,自然不能乱说话。
他只把我放在床榻上,脸色暗沉,指尖挑起我的下巴,鼻息凑近,一口吻了上来。
「唔~王爷......不要......」
炙热的唇瓣在我唇间晕开,辗转反侧,逐入逐深,我脸憋的通红,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李玄弈起身,嘴角带着扯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那你说,你是何人?」
他是明知故问,摆明了要我难堪,心里生出难过之意,总觉得自己的身份难以起口,但还是回道:
「戏子而已,王爷也要耻笑奴家吗。」
他转身坐在我身侧,抬手指尖掠过发丝,触过脖颈,声音诱惑道:
「我何时说过要耻笑于你,又何时说过你是沈府的大小姐。」
皮肤传来寒意令我不自觉撇开脸颊,被他一把托住后脑勺,按在肩膀上,耳边传来他的气息:
「你不配。」
果然还是嘲讽,但也是实话,我固然是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