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虞颂季汀白》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虞颂季汀白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正在这时,虞颂猛然惊醒。她急促的喘息着,摸摸头上的汗,又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呼,又是这个梦”。怎么会连续几天做同一个怪梦,回想梦境中那些人的装束,好像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农村。这时闹铃猛然响起,打断了虞颂的回想。虞颂看了看手机,已经上午七点了。
再次睁开眼,虞颂只觉得头晕眼花,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杀人了”
虞颂被这声尖叫**的头更疼了,登时周围响起混乱的谩骂声和哭喊声。
哦!这是穿越了,虞颂意识到这一点,再次陷入了黑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颂再次睁开眼,迷离中看着破败不堪的小屋子,角落里海挂着蜘蛛网。
她躺在一张破旧的炕上,身下垫的是稻草,身上盖了一个黑的快要发硬的被褥,衣服满是褶皱,扣子也掉了,露出脖子以下的一片肌肤,白的惹眼。
一股冷意袭来,虞颂甚至能感觉到那丝凉意渗进了骨头缝里。
虞颂打了一个寒颤,头更是晕晕乎乎,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心里想这是已经殴打过她了。但是是因为什么事把人往死里揍?
下一秒钟。一段记忆插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穿越到了平行世界的七十年代,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这个世界的虞颂是丰县虞家坝的人,长得颇有姿色,五年前嫁了过来。
男人叫季汀白,在外当兵,
季汀白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立业,有了孩子。
因为季汀白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在家里又最有出息,每个月有六十五元的津贴,除了自己留了几块钱的生活费,悉数寄给家里,所以父母格外的偏爱。
正直探亲假,季母觉得儿子年岁大了,又长期在部队,就想着趁这个时候给他相看一下。
季汀白觉得自己在部队服役,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所以季母提出相亲的时候,他也是同意的。
其实原本虞颂真的是十里八乡难得的美人,她娘李瑞英生了5个儿子,快四十岁的时候才得了她这么一个老闺女,那真是宠的没边,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她,就连她爹虞长顺都要靠边站。
哥哥们也非常关爱这个唯一的妹妹,高中毕业以后在县城砂石厂分配了一份文职的工作,一个月足足有三十五元的工资。
这让颇有姿色的虞颂眼光特别高,一般来提亲的根本看不上,到了媒人说到季汀白的时候,她爹娘劝她相看相看。
到了媒人家里虞颂当时都愣住了,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英姿勃发。
可能是因为当兵的缘故,季汀白看起来特别的刚毅正直,而季汀白看到虞颂也很满意,少女身材高挑,柳眉杏眼一张***嫩的鹅蛋脸趁的大眼睛会说话似的,当即同意。
就这样两家人坐下来定下了两个人的婚事,原本季母对虞颂这个儿媳妇是特别满意的,人文化高,又有工作,长得也俊俏。
可惜好景不长,婚后季汀白回了部队,虞颂没多久发现自己月信没来,告诉了季母,季母知道这是怀上了,乐的见牙不见眼。
虞颂怀孕以后索性把工作顶给了她五哥,她安心在家待产,季母觉得她是为了大孙子,也对辞工的事情没有多嘴,怕有个好歹自己没法给儿子交代。
直到生下一对双胞胎,虞颂很得意,觉得自己有功,要是有尾巴,那都能翘天上去,就什么也不干了,月月等着领季汀白的津贴。
除了喂孩子,就是到处闲聊,东家长李家短,渐渐成了一个碎嘴子,成天和一群老妇女说三到四,哪里有事哪里有她,甚至打鸡撵狗到处生事。
中间季汀白回来过一次,却带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叫王铁蛋,女孩叫王宝丫。
说是战友的孩子,战友为了救他牺牲了,家里老人去世,战友爱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季汀白告诉虞颂要好好待两个孩子,以后所有津贴都给她,给父母每个月10块钱孝敬,虽然季汀白的大嫂颇有微词,但抵不住季父季母同意,毕竟儿子的命是人家救的,理所应当的要照顾好两个孩子。
又过了一年季汀白回来一看,几个孩子被虞颂养的像个乞丐,季父季母天天也累的像条狗,虞颂天天什么也不干,资本家大**似的,经常和大嫂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没有一天安生的时候。
狠狠心,季汀白带着虞颂和四个孩子要分家,起初季父季母不让,怕虞颂不照顾孩子,万一有个好歹的,对不起恩人。
但季汀白坚持要分家,想着不能让一大家子没有好日子过,就在老院旁边建了四间青砖房,并且警告了虞颂,如果不好好照顾孩子,以后津贴就不寄回家了,虞颂被吓到了满口答应。
不过也就坚持了两个月,后面发现没人监督自己,于是彻底放飞自我,家里家里不收拾,孩子也不管,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季父季母对虞颂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孙子没有妈。只能自己累点,领了几次回家吃饭,大儿媳妇对此很有意见,后面也只能偷偷的接济。
季汀白是后悔的,媳妇空有美貌,邋里邋遢,懒懒散散,也不知道高中的学历怎么考的。
自己在部队照顾不到孩子,有时候执行任务更是一年到头不着家,也只能委托父母,不过钱还是照常寄回家的。
虞颂的爹娘农闲的时候来看女儿,差点没认出来,虽然虞颂在家的时候也是好东西紧着她,但是也没有这样,吃的用的都是好东西,再看看四个孩子,黑黢黢的小脸,破衣烂衫,光秃秃的小脚丫,连双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