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含山白璧成在佚名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含山白璧成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好在还有你,”含山跟月亮讲话,“否则,走夜路有点害怕。”她拽了拽身上的青袍,袍子不合身,但料子极珍贵,是黔州供入京里的青蝉翼,轻柔如无物,夏天穿最是凉爽,向来只有王公贵族可以享受。但还是热。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侯爷,”含山却在他身后唤道,“刚刚那碗姜茶,你为何不饮?”
白璧成略略沉吟,回转身道:“我认为陆长留说得不错,夜里饮姜赛砒霜啊。”
“对别人或许是这样,对侯爷却不然,”含山认真解说,“侯爷的咳喘症是不是总在日落之后发作?”
白璧成想了想:“你这么一说,仿佛是的。”
“太阳下山便发咳症,是寒气伤了底子,生姜性温且拔寒,入夜饮姜对别人或许生燥,对您却是正好。”
白璧成闻言怔了怔,脱口道:“太医院是讲过,我久在苦寒之地,被寒气伤了身子。”
“您瞧,我说的是不是?”含山笑道,“或者侯爷不饮姜茶,是不相信我,怕我害您?”
白璧成抿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一个闲散侯爷,没有半分权势,谁会惦记着害我?害了我有什么好处?”
“既是如此,那么我将姜茶温一温,侯爷把它喝了吧。”含山劝道,“日落后饮一杯姜茶,对侯爷颇有助益。”
白璧成起初不饮姜茶,一来是听说过夜吃姜赛砒霜的说法,二来也的确不大相信含山,此时把话说开了,自己倒也心思清明。他这条命总之不在自己手里,早些晚些都一样,至于含山,她要害他,也不必跟到许宅来,那套银针沾着点毒,诸事都能齐备。
“好,我听你的,”他笑一笑,“你去端来吧。”
含山答应着出来,走到三进院子里,迎面看见那轮硕圆的银月,心里不由毛毛地发痒。
“为什么要叫他喝姜茶?”她问自己,“他喝不喝又与我何干?管闲事实在不是个好习惯!”
这么想着走了两步,她又自我开解:“算了,好容易找到一个有银子的靠山,他活得久些,我也靠得久些,总比天天愁着赚钱要好!”
这念头正触着她的心思,叫她叹着气与自我和解了,适才煮好的姜茶早被泼掉了,说温一温是托词,她要再去煮一碗。
她走到一进院,只见人都散了,只剩下月娘和许小约在吃饭,月娘坐在桌边,小约立在一侧,月色融融,两人有说有笑很是融洽。
含山不欲打扰,但她们还是发现了她,月娘笑着的脸很快挂了下来,低头吃饭不语,许小约却冲含山笑道:“贵客有什么事吗?”
“我想再煮一碗姜茶,刚刚那碗凉了,被泼掉了。”
“这有何难,姑娘跟我来罢。”
许小约很殷勤,丢下月娘领着含山进厨房。灶上坐着黑色陶瓮,煮了一瓮沸水,含山想到水缸里的蓝色小鱼,犹豫了一下问:“这水是哪里的水?从林外小河里打的吗?”
“谁吃那里的水,脏死了!林前河水是山上流下的雨水,只能用来洗衣洒扫。”
“那你们自己凿井吗?”
“也不用!这宅子倚着平头山,山底有一处泉眼,我家里喝水做饭用的都是泉水,贵客要煮姜茶,也该用泉水。”
既是不能用,为何现在才说?
含山犯着嘀咕,却道:“适才煮的姜茶,是用的水缸里的水,那里头是泉水吗?”
“泉水哪能用缸装?”许小约吃吃笑道,“刚刚是我疏忽了,忘记关照姑娘,煮姜茶需得用泉水。”
许小约说着,提了只草编的篓子,里面搁了两只瓦罐,又点了个灯笼,这才推开厨房后门,向含山笑一笑:“姑娘跟我去取水吗?”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