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小酒三杯为主角的作品《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京陵?媒婆??定远侯府???下聘????她这一句话,让屋内几人连惊四次,都怔住了,像是根本没懂她的意思。媒婆对她这话的效果很是满意,两手在胸前啪啪清脆拍了两下,对着门外高声道,“进来吧!”话音刚落,8个壮丁前后抬着4个红木箱,开始往里走,但是到第二个箱子就卡住了。程家这狭小的堂屋,已经被9个人两口箱...
方氏抹着眼泪道,“娇娘,家中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陪嫁,就把这箱子带两个去吧,在那边也要吃用。”
媒婆听了更是无语,“我说夫人,您姑娘要去的可是定远候府,您知不知道那定远侯府······”
媒婆深叹了口气,跟他们说了也不懂,“您就放一万个心吧!什么也不用带,走吧!”
她过来拉起了程娇娘便往外走,几人都追了出去。
沈知远终于心如死灰,在后头咬牙恨道,“程娇娘!他日我沈知远拜相封侯,你别为今日后悔!”
后不后悔,这都是我的命。程娇娘在心中回答。
马车在村口启程,程家三人哭泣不舍的身影,全村人羡慕嫉妒的身影,沈知远愤慨立誓的身影,终于都渐渐隐入了车后扬起的烟尘中。
马车到了镇上后,在一家驿站前停下,程娇娘被媒婆托着胳膊接了下来,又送上了另一辆马车。
一上去她就惊呆了,这马车比她家中的房间还宽敞!
里头布置得也像个卧房,左半边是个大床,铺着柔软的被褥,右边小桌上放着精致的吃食点心和茶炉,像是专为行远路准备的。
程娇娘原以为在原地等了很久,忍不住挑起车帘看,竟发现马车早已在行驶中且速度极快,她竟完全没有感觉!
这是如何做到的?!
媒婆说的什么定远侯府,她不懂,但她看着这辆马车,看来那个男人······真的是很厉害的人。
她还记得他离开前看自己那个厌恶的眼神,对自己这样一个轻贱的人,他竟都能用这样的马车来接。
刚才一心想离开那个村子,现在真离开了,她才想起来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那个男人,他那个钉她的物事,可真是······骇人得很!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羞,脸面都烫了起来。
做了他的妾,日后这样的事还会有,这日子该怎么过······
程娇娘苦恼着,但马车里的褥子柔软得让她感觉像躺在云朵里,桌上的熏香甜得醉人,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就在她睡得正香时,从驿站里发出的急报,越过他们的马车,飞向了京陵城,到了谢淮礼手中。
谢淮礼阅毕,莫名想起了那少女在自己身下娇泣的样子,灯下她莹白的皮肤,被自己蹂躏得遍是旖旎的红痕。
心中竟无端有些燥热,这是怎么了?
一开始他以为她是人派去的细作,那天傍晚他就是吃了她端进去的饭食,逐渐失了神智,而她在那个当口,又去送茶水,摆明了就是诱他上套。
他是着了人的道,控制不住在她身上宣泄了一通,但他不可能留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所以他解毒后就离开了。
要对付他的人太多,他让人去查这女人是哪一边的人,派去的人蹲了一个月,回禀说未见有任何人跟她接触,倒是······
她去找一个跛脚骗子开了一副打胎药。
怀孕了?
是因为那天?
谢淮礼疑惑,如果这女人是细作,这孩子可是个利器,怎舍得这样抛开?
他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被设计来的孩子更不会想要,处理了也就处理了吧。
两个月后那边却又来了消息,酒楼的事情查清楚了,是三王爷那边暗中布的局,但是他们安排的人还没去,这女人就先送了茶水进去,她不过是个酒楼帮工的,误撞了。
而且······
孩子没流掉。
谢淮礼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
这就是说,他污了无辜少女的清白,还让人未嫁先有了孩子,毁了人的名节。
谢淮礼厌恶女人,他时年26,未娶妻未纳妾,身边伺候的人连丫鬟都不用。
但是,事已至此,不给人一个说法,他可真不算个人了。
想起回禀的人说,她家中贫苦,温饱尚艰难,但当日那锭金子,却被她留在了客栈。
如此种种思量了两三天,他终于还是走进了寿春堂,“祖母,孙儿在外面有了人,如今怀了身子,想来还是接进来安胎妥当。”
谢老太君闻言端茶盏的手挲挲直抖,一旁的婢女见状忙接了过来,她颤巍巍扶住婢女的胳膊,抖声问道,“你···你说什么?!有···有了身子?!”
谢淮礼看着祖母狂喜难以置信的样子,苦笑点了点头,他的婚姻子嗣,这两年成了祖母的心病,他是知道的。
“只是她家中门户低些,就纳进来做妾吧。”
“那无碍,无碍!都依你,依你!”老太君喜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要他愿意碰女人就好!
她真以为她的幺儿要绝后了!眼看她就要百年去底下见她的小幺儿了,她有何颜面去?!
现在好了,现在好了!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有了妾,就会有妻,现在都好了!
老太君即刻安排了车马去接,又派了一队府里的护卫跟着,一再叮嘱尽快接回来,人万万不可有半点闪失!
就这样,有了在程娇娘家中的那一幕。
程娇娘对这一切却浑然不知,在马车上吃了睡睡了吃,安安逸逸地过了一夜又一天,傍晚,车停在了京陵定远侯府的西角门。
管事的迎了出来,先甩给媒婆一个钱袋子,媒婆接过时,被压得手腕都沉了一寸,赶路的疲惫登时一扫而空,满脸堆笑,“给贵府贺喜了!”
管事的却没再接她的话,她识趣又奉承了两句后自行走了。
马车里,程娇娘的心已经提了起来,她是不是该下去了?
可是这该怎么······是等外头开门,还是我自己开?她左右为难,一时竟无措呆在了那里。
管事的见里头没有动静,便上前敲了敲车窗。
这一敲,车门急急从前面打开,倒吓了管事的一跳。动作吓了他一跳,人也是。
天爷呀!这是天仙吗?
他还在***,身后一个婆子上前一把将他推开,狠剜了他一眼,伸手去接程娇娘。
管事的在一旁暗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可是侯爷的女人!他有几个脑袋敢这样瞧!
程娇娘被接了下来,那婆子虽说暗骂管事的找死,自己却也盯着她移不开眼睛,怪道拿下了候爷这个像是跟女人有仇的冷面阎王!
“姑娘,跟我进去吧。”婆子殷勤说了一句,便扶着程娇娘往里进。
程娇娘全程眼观鼻鼻观口,不敢乱看也不敢说话,只知道自己在人手里转了好几道,终于来到了一个门前,屋内灯火通明,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太君,人到了!”最后一个接过她的年轻婢女,朝门内通报了一声,掀起了帘子示意她进去。
程娇娘觉得自己指甲都快抠进了肉里,哆嗦着抬脚迈步,没成想半路脚被门槛一拦,“啊——”
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惊叫着向前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