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傅铭夜结婚,恩爱五年》是如火如荼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江晚傅铭夜主要讲述的是:我跟傅铭夜结婚,恩爱五年。直到他将我父亲送进监狱,害死了我母亲,毁了江家一切。我才知道,五年夫妻,我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他谋划了多年。也算计了我多年。那晚墓地前,他从身后抱住我,声线如恶鬼:「晚晚,别哭……孩子要是被哭没了,你爸在监狱里可就不好过了。」我没哭。我带着腹中胎儿,躺在满地血泊里,落...
我通红着眼眶侧头,才看到黎初曼站在了玄关处。
这些年在我面前,总是胆小怯懦的女人。
如今挺直了脊背,眼里是藏不住的对我的轻蔑。
她手边放着一只米白色行李箱,很快被跟进来的司机,直接提着拿去了楼上。
那只行李箱,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一年多前,傅铭夜说送给他一个表姐的生日礼物。
当时我嫌他一个直男不会选东西,在商场里亲自帮他挑选的。
表姐是假的。
正如我跟傅铭夜这么多年里。
他在我面前,无数次对黎初曼的漠然无视,也都是假的。
我吃力站起身,不愿再显得这样狼狈。
黎初曼踱步进来,走到傅铭夜身旁,声音温柔刺耳。
「铭夜,这里如今是你的新房子,设灵堂放骨灰不合适吧?」
我预感到什么。
心里突兀地咯噔一下,急步走向灵位前。
我急声:「骨灰盒我会带走。」
这是我的家。
但事到如今,江家负债卖房也是事实。
傅铭夜买下了它,除了走,我别无他法。
我伸手,要抱过骨灰盒。
黎初曼却跟我同时伸手,她先按住了那只骨灰盒。
她看向我,神色间带着假惺惺的怜悯:
「江晚,江家的房子都卖光了。你带走师母,也没地方安放她。」
我不是傻子,清楚她不可能安好心。
我着急去抢那只骨灰盒。
黎初曼突然手上一松,「哎呀」惊呼了一声。
骨灰盒落地,大半骨灰洒落了出来。
我发疯一般朝黎初曼扑过去,满心只想要掐死她。
傅铭夜伸手一拉,就将她护到了身后。
我狠狠甩过去的手,抓到了傅铭夜的下颌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印。
傅铭夜彻底冷了脸:「自己非要抢能怨谁,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嚣张跋扈令人厌恶。」
以前的时候,他说我是活泼张扬,像天上的星星,令人着迷沦陷。
我牙关颤动,视线通红里,看向眼前紧紧相依的两个人。
声音从我唇齿间挤出来,我好想哭,出声时却笑了。
我一字字开口:「渣男,贱女。」
傅铭夜厌恶地侧开视线,吩咐下楼的司机:「陈叔,送客。」
我无处可去。
抱着骨灰盒和遗照,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到深夜,才索性去了海市警局门外。
我手头的钱所剩无几,住不起大酒店。
没有安保的小旅馆和廉价出租房,我这辈子没住过,有些害怕。
思来想去,警局外面倒是最安全,通宵有人值班。
那边门外绿化带旁有座椅,现在是夏天,除了蚊虫多了些,倒也不冷。
我妈昨天走后,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在长椅上坐下后,靠着低矮的椅背,我很快就扛不住困倦,抱紧骨灰盒打盹。
睡得有些迷糊了时,有人好像拍了拍我的肩膀,在叫我的名字。
我费力睁开眼睛,看到一身深蓝色西服的发小顾川站在了我面前。
见我醒来,他神色诧异:「怎么跑这睡着了?」
我很是尴尬地起身,脸上都发烫了。
抱着骨灰盒的手,指节蜷曲。
「就坐一会……不小心睡着的。」
顾川见我这模样,就明白了个大概,有些愤怒道:「傅铭夜让你出来的?」
我再难以启齿,也还是都跟他说了实话。
说完怕看到他怜悯的眼神,我又着急岔开话题:「你来警局有事吗?」
顾川似是想替我抱不平,但看我神色难堪明显不想多说的模样,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他拍了拍手上的一份文件:「来警局推销点产品。」
他来海市打拼几年了,做的销售。
卖的产品多,昼夜四处奔波。
他说着,直接隔着衣袖牵过我手腕,就往街边走:
「不推了,先带你去我那凑合一晚。
「赶明儿我帮你物色物色,找地方租个房子。」
他话音刚落,一辆黑色跑车径直朝我们开过来。
这一块该是减速地带,那车的车速却只增不减,眼看就要撞到顾川身上。
顾川迅速将我往旁边一拉,堪堪避开后,几乎破口大骂:「你他妈开的哪门子车?」
我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看清,那是傅铭夜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