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小早写的《触发剧透系统后,我在七零赢麻了》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经中间人介绍一次相亲,不仅黄了,还意外触发了剧透系统。【这秃头老男人不是好人啊!这可不兴嫁啊!】好好好,直接根源上避雷是吧,建议全国推广。渐渐地,她自己这才知道,自己是一部年代剧的炮灰女配,她的作用就是女主的对照组?!清醒后的她转身砸了相亲对象一个花盆,却发现,不但砸错人了,还相错亲了!
姜父回来的路上听大儿子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气炸的他又跑到姜大伯家一通打砸,连他家的老母鸡都没有放过,踹了两脚后,雄赳赳的离开。
看着被砸的满地狼藉的家,周红云面如死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骂骂咧咧道:“姜大牛,你个窝囊废!人家都打上门了,你个窝囊废竟然不敢动手!”
“周红云!你他娘的胡咧咧啥?你怪我?谁让你肚子不争气,生了几个赔钱货!我怎么和别人动手?!”
姜大伯觉得,三房这么硬气,就是儿子多,而他呢?三个赔钱货,就那一个独苗苗!
“好你个姜大牛,你竟然嫌弃我?我和你拼了!”
生儿子是周红云的痛处,她恼羞成怒,站起来就和姜大伯扭打在一起。
姜大伯也不让着她,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鸡飞狗跳。
姜瑜看着扭打在一起的爹娘,早已习以为常,没有上前阻拦,悄悄的进了房间。
……
姜家。
姜父回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姜糖,见她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糖糖,爹给你报仇了。”
看着孩子气一样的父亲,想到剧透中说的姜家的下场,姜糖的心窒息般的难受,眼圈通红。
这可吓坏了姜父,手足无措道:“这是咋了?是不是还难过呢?爹这就再把他家给砸一次。”
说着就要往外走,姜糖赶紧擦了擦眼泪,拉住了姜父的手,吸了吸鼻子,撒娇道:“不难过,爹,我就是想你了。”
这次,她和冯振再无交集,是不是家里人就能躲过惨死的命运?
“爹在呢。”
姜父只当闺女是受委屈了,叹息一声,坐到她跟前,语重心长道:“那个当兵的,靠谱吗?”
姜糖微顿,旋即点了点头,道:“爹,我相信他。”
“好。”姜父知道闺女是个有主心骨的,也没有再问,而是道:“你也别有压力,不靠谱也没事,谁要敢说你一个不是,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就算你一辈子不嫁也没关系,你爹我养得起,等我死了还有你哥养,还有你侄子养,谁都不敢亏待你,知道吗?”
姜母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却代表着一样的意思。
看着父母沧桑的脸,还有鬓间为她操劳的白发,姜糖好不容易控制的眼泪差点又掉了下来,哽咽着点头,心里默默祈祷,覃长铮,你可别辜负我的信任。
与此同时,平市县城里。
将最后一个物件抬上吉普车后,覃长铮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眉头微蹙,快步上前拍了拍主驾驶的门,道:“别休息了,现在就往回赶,时间来不及了。”
……
这晚,由于白天脑子一下子接收了太多信息,姜糖睡得极其不安稳,好多场景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她看到了出车祸的父母……
看到了被污蔑入狱的哥哥们……
也看到了被当成乞儿的侄子们……
以及,被烧死死不瞑目的她……
姜糖猛的惊醒,大口的喘着气,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心脏处更像被一双大手紧捏着,生疼。
“她三婶,这是我家姜瑜的相亲对象,今天来订婚了,你看看,聘礼可是一辆凤凰牌的自行车哦,姜糖昨天不也相亲了吗?人不来吗?”
姜糖刚平复好心情,就听到周红云阴阳怪气的吵嚷声,她杏眸微凛,随意的挽起头发,穿上一件淡绿色的碎花小裙,快步往外走。
只见,姜糖家门口的路上,堵满了人,站在最前面的是头发梳的像狗舔的一样的冯振,他穿着木材厂的工作服,推着一辆自行车,很是骄傲的抬起头,享受着周围人的夸奖。
而姜瑜则穿着一个黑不溜秋还十分不贴身的褂子,看起来十分滑稽,但丝毫不影响她嘚瑟。
“晦气!”姜母呸了一声后,转身端出一盆水,“哗啦”直接往门口泼。
周红云吓得赶紧跳了几步,叉着腰,不满的指着姜母:“她三婶,姜瑜怎么说也是你侄女,我带着你侄女婿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呸!”姜母被恶心的不行:“就这个又老又丑看起来能当盼弟爹的男人?侄女婿?你不嫌磕碜我还嫌磕碜呢。”
“再说了,我家女婿来没来关你屁事,你这么闲,是不是拉粪车过去你都要拦下尝尝咸淡?”
姜母自然知道周红云的意图,心里恼的不行,只恨昨天打她打的轻。
姜瑜被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着下唇,双眼含泪:“三婶,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了?”
姜母理直气壮:“抢了我闺女的相亲对象,还来我门口耀武扬威?我没给你们泼粪已经很讲情面了!”
要不是觉得大粪泼在自家门口实在是恶心,她刚刚就上手了!
而冯振在听到这话后,也知道了姜母的身份,冷呵一声,讥讽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和你闺女,都是一路货色的泼妇!”
“啪!”
姜糖出来刚好听到这话,她眸子满是怒气,小跑上前,快准狠的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冯振的脸上。
她跑的实在是太快了,直到这巴掌声响起,众人才反应过来,姜母眼睛跳了跳,赶紧将她护在身后。
姜糖丝毫不怂,指着冯振,厉声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玩意,竟然来我家撒野,嘴臭就用大粪刷刷牙,省的到处喷屎。”
“你!”
冯振被刺的脸色铁青,尤其是半边脸**辣的疼,他恶狠狠的瞪着姜糖:“我说错了吗?”
“明明是和我相亲的,那个当兵的却出现了,说不定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不愿意承认就将脏水泼到我和姜瑜身上。”
“而你姜糖,也早就被那个当兵的被玩烂了,成了没人要的破鞋,当兵的玩够了,不要你了,要不然,怎么相亲第二天没有上门?!”
“谁说我不要姜糖了?”
他话音刚落,身后一道浑厚的声音就破空而来,势不可挡。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往后看,打量着不远处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五官端正,相貌极好,流畅的下颌线凌厉逼人,尤其是身上的绿军装,更让他清冷的气质增添了几分严肃。
好俊俏的男同志啊!
“这就是那个当兵的?”
“这比姜瑜的对象强几百倍啊!要我我也要这个啊!”
听着村民们指点的话,冯振的脸更黑了,紧了紧后槽牙,直盯着覃长铮:“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要姜糖了吗?”
他来的时候打听过了,这男人昨天就离开了,所以他刚刚才会那样说,就是想用舆论压死人,可现在,他竟然回来了?
覃长铮鹰隼的眸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浑厚的声音道:“谁说的?”
仅仅三个字,压迫感十足。
姜母在看到覃长铮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开口询问道:“糖糖,这位同志是?”
姜糖双眼直盯着突然出现的覃长铮,笑了,唇角微勾,大方介绍:“娘,他就是覃长铮,我的相亲对象,他来了。”
覃长铮快步穿过人群,走到姜糖跟前,脸上线条柔和几分,歉意道:“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