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佚名”的连载佳作《不可救药的前妻》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赵婷谢泰宇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瘫痪在医生妻子刻意制造的手术失误中。只因为当年她和昔日男神重逢后,我得知他是为了骗钱而选择了报警。男神哐啷入狱,判了无期。妻子幡然醒悟,回归家庭,并且在事业上突破前高,成为国际知名的脑外科专家。我以为一切都是值得的,直到我因为良性肿瘤躺上手术台,妻子亲自主刀。她在我耳边冷静低语:「知道你当年有多残...
手术结束后,我发现自己脑神经受损,从此瘫痪在床,痛苦不堪。我终于明白了,她对我的恨意深入骨髓。
从我将谢泰宇送进监狱的那一刻起,她的恨意就从未停止过。
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仍旧无法理解,她明明知道谢泰宇接近她只是为了骗取金钱,却还能对他怀有深情,而将我视为眼中钉,最终找到了报复我的机会。
人的堕落,往往无迹可寻,仿佛深渊中的暗流,悄无声息地侵蚀着理智的堤坝。
幸运的是,命运赋予了我重生的契机,这一次,我决定将选择的自由交还给她,同时也想亲眼目睹,她那所谓的“执着”是否值得两世的追求。
我没有急于提出离婚。那个夜晚,我和儿子亮亮依旧为赵婷庆祝生日。
她尽管努力掩饰,却无法隐藏内心的纷乱。
昔日的梦中情人再次出现,无疑给了她巨大的心灵冲击。
我们预订的是双床房,她却坚持要与儿子共睡一床,理由是我睡眠浅,怕翻身打扰到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自己睡觉轻,我微微一笑,默许了她的决定。
她如此急切地守护着自己的“贞洁”,倒也符合她上一世的风格。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闭上眼睛,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前世的种种不甘与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深夜里,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赵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直到凌晨五点,她才带着一身不属于家庭的气息,悄然返回。
回到市区,赵婷依旧以医院值班为由离开。我送儿子去兴趣班后,并未在外等待,而是直奔律师事务所。
第二天,我又拜访了之前工作的人民医院的老领导。
当得知我希望重返岗位时,老领导却摇了摇头,告诉我人民医院作为市区顶尖的医院,不可能随意让我来去自如。
我虽然拥有博士学位,但中间七年的工作经验缺失,让其他医院也不敢轻易让我重返手术台。
自从七年前赵婷生下儿子亮亮,由于家中老人不适合照顾孩子,加之当时保姆虐待婴儿的新闻频发,我们商量后,我决定辞去医院的工作,成为了全职爸爸。
那时,我已是神经外科的主刀医生,老领导曾多方劝说,认为如果我能克服眼前的困难,未来的职业道路将一片光明。
但我认为,女性重返职场的难度远大于男性,如果家中必须有人牺牲事业,那个人应该是我。
赵婷在外打拼,同样不易,我们只是各自承担着不同的角色。
然而,现实却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告诉我,我所付出的牺牲,最终只换来了自己的感动。
在我不屈不挠的请求下,老领导终于给了我一线希望:“下个月,下属县城的影像科有个医生岗位公开招聘,如果你觉得合适,就回去准备吧。”
那是一个距离主城区两百多公里的小县城,没有动车直达,只有长途汽车,单程就需要耗费十几个小时。
那里的工资水平低,且是影像科的岗位,与我之前的工作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如今的我,已无权挑剔。
我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我需要一份工作,才能为争取儿子的抚养权打下基础。
报名之后,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备考之中。
虽然我曾经在影像科轮岗过,但脱离职场七年,医学理论和技术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昔日的知识和技能已不再够用。
我不仅埋头苦学理论知识,还多次联系老同学,借助他们的帮助,走访了多家医院,了解影像科的最新设备。
当我告诉他们我打算报考区县的影像科时,他们虽然嘴上说着“挺好,挺好”,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复杂多变,有惊讶、有疑惑,甚至有幸灾乐祸。
毕竟,我曾是学霸,毕业后不久便成为了人民医院的主刀医生,是众人羡慕的焦点。
而现在,我却连一个影像科的岗位都显得遥不可及。
儿子看着我忙碌的身影,好奇地问:“爸爸,你是在为继续读书做准备吗?”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心里却明白,我其实是在为一场战争做准备。这场战争中,我、儿子、赵婷,以及她的旧日男神谢泰宇,都将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
在我全心备考的一个月里,赵婷回家的步伐愈发迟缓,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愈发稀少。
有一次,我在人民医院观摩新引进的X光机时,遇到了老同事,他们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问我:“你今天怎么还有空来这里?不打算提前去三亚准备你和赵婷的结婚纪念日吗?”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满头雾水。老同事急忙捂住嘴,似乎说漏了什么:“哎呀,赵婷是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没告诉你?如果她知道我提前泄露了,肯定会责怪我。你到时候记得表现得惊讶一些,她可是请了好几天假,专门为了这个。”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还是报以微笑。结婚纪念日的确临近,但鉴于我们目前的婚姻状况,庆祝纪念日似乎已不再有意义。
晚上,赵婷打来电话,告诉我医院临时派她出差,需要离开三天。
电话那头,海浪声和小提琴的旋律交织在一起,仿佛已经提前宣告了她的行踪。
我终于明白了,她过去一个月来夜以继日的工作,原来都是为了腾出这几天的假期。她确实去庆祝纪念日了,只是那个对象并不是我。我想象着,她此刻或许正徜徉在浪漫的海岸边,与一个令她心动的男人相伴。
儿子接过手机,带着一丝委屈问赵婷:“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这不过是孩子无心的话语,赵婷却像是被触到了痛处,她在一阵激烈的否认之后,突然爆发出一阵愤怒:“小小年纪就学人说三道四,你这是什么态度?学校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以前,无论儿子多么顽皮,赵婷都从未严厉责备过他,她总是倡导快乐教育。
然而现在,她却将儿子当作了发泄情绪的对象。儿子被她的怒火弄得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泪水夺眶而出。
我赶紧将他拥入怀中,质问赵婷:“你为什么要对孩子发火?他只是想念妈妈,这有错吗?”
赵婷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工作确实很忙……”
她的话音未落,就被电话那头几声模糊的“唔唔”声打断,仿佛有个人急切地邀请她投入欢愉之中,她既无法拒绝,也不愿拒绝。
我的手紧紧握着手机,因用力过度而变形,甚至没有意识到通话何时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