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公主一红眼,糙汉将军来抢亲讲述了姜月昭越正濯在佚名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姜月昭越正濯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姜月昭越正濯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都成婚两个月了,连这点道理都学不明白,你,即刻给我去祠堂罚跪!”“好好反省反省!”“……”姜月昭卧躺软榻,就这么懒洋洋的望着温母,看着她这熟悉的嘴脸,目光再无半点尊敬。...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一副画像叫整个福春楼为之沸腾,邬图之名不过数天已传扬的人尽皆知。
无数人慕名而来奔赴福春楼,一睹美人画像。
昔日被驱赶追打的穷画画的,如今无数请帖争相送来。
邬图曾经为谋生计卖出去的画作被炒到了天价,更有财大气粗者一再追着邬图求问美人所在家住何方,福春楼日日爆满。
最初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的太尉府俞大姑娘被比较的一无是处,无数青年才俊观画作诗,甚至此事已经传扬进了皇宫之中,自然也就引来了诸多权贵。
越正濯应邀而来,原是兴致缺缺。
直到……
“公主!福春楼内您的画像被偷了!”在京城热议最高的时候,在众人将对画中美人的好奇达到最热烈的时候,画像被偷了。
“……”姜月昭放下了手中书册,抬起眼满眼疑惑:“你怎知晓?报官了?”
“没有,是福春楼贴出了告示,都闭楼了。”云暮连忙说道。
“既是遭遇了盗贼却不报官……”姜月昭低眉略有几分沉思,刚要多问两句便听院外传来了熟悉的笛声。
云暮自小跟在公主身边,对这声音一点都不陌生,只看了月昭公主一眼,然后非常懂事的俯身退下了,顺势关上了房门默默守在外边,侧耳听着屋内动静,以便公主有事。
姜月昭起身走至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抬眼便看到了那站在檐下的越正濯。
以及……
他拿在手里的画卷。
姜月昭目光微顿,有些好笑似的弯了弯唇。
他偷的啊。
“公主。”越正濯板着个脸,瞧着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握着手中画卷的手紧了紧,双眸盯着姜月昭道:“臣今日偶得了一幅画,是近日来福春楼内备受热议的美人画像。”
“公主可知,画中人是谁?”越正濯沉声问道。
“我。”
“……”
越正濯骤然睁大眼,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姜月昭的面前,像是有些生气偏不敢对她大声,压着嗓子道:“公主天人之姿,岂容他人窥视,酒楼客栈尽是些三教九流之辈,怎配对公主那般……”
满眼垂涎。
越正濯越想越气,若非谢瑞安拦着,他真要把那些狗东西剁了!
姜月昭看了越正濯一眼,带着几分笑说道:“不过一幅画而已,怎值得你这般生气,连画都偷出来了?”
越正濯绷着个脸,抬手将画卷捧着送到姜月昭面前,嘴硬道:“我没偷,捡来的。”
姜月昭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眉眼荡开的笑意如此明显,她眸色璀璨笑意吟吟的望着越正濯说道:“将军如此维护本公主,这画像便赠予将军吧。”
“公主还要让人画像展出?”越正濯并没有得到赏赐的开心,反而一脸正色看着姜月昭询问道。
“画像并非我所愿,只是……”姜月昭摇了摇头道:“只是为了拉拢人的权宜之策罢了。”
“如今画像既是去了将军手中,本公主也算安心。”姜月昭这几日其实也有动过念头,让薛民想个法子去毁了福春楼中的画像,只是尚未行动,就被越正濯抢先一步了。
越正濯见姜月昭并无此心,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摆正脸色,很是肃然说道:“臣已为公主处理了福春楼管事,烧毁了诸多赝品,绝对不会让公主的画像流传在外。”
姜月昭听着眸色微亮,似乎在为越正濯的细心感到意外。
“公主鲜少在外走动,京中诸多权贵尚未来得及见到公主画像,画上未注人名,因而并未引起多大动荡。”越正濯默默低头,无比庆幸今日自己去了福春楼,能在第一时间将事情处理完整。
“多谢将军。”姜月昭微微颔首低头致谢。
“臣今日见了应飞鹰。”越正濯思忖片刻低声说道。
姜月昭闻言脸色微变,看了看窗外对着越正濯道:“将军入内来说。”
越正濯看了看公主的寝殿:“……”
犹豫片刻,伸手撑着窗台就翻进来了,刚准备唤云暮去请的姜月昭看着翻进来的越正濯默默闭上了嘴。
这是他第一次踏足公主寝殿,殿内陈设雅致精美,燃着淡淡的熏香,桌案上放置着茶水糕点,只需要微微偏头便可看到那古朴沉重的拔步床,垂挂着轻纱帘幔,屏风上搭着一件白色的里衣。
在那里衣下露出了一块较小的布帛,上绣粉红色的牡丹,衣带垂落轻易可猜出此物赫然便是女子穿戴的肚兜。
越正濯匆忙错开眼,背对着床在茶桌边坐下,姿态沉着面容冷肃瞧着极为正气。
“应司主说了什么,可是太子哥哥的事有所进展?”姜月昭伸手为越正濯倒了杯茶,沉声询问道。
“太子殿下遇刺一事确实幕后有主使,但是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不足以指证。”越正濯神色认真看着姜月昭说道:“疑点重重,最后只能定性为谋财害命。”
姜月昭听着越正濯的话沉默了,她早知会是这样的结局。
前世也未能查出任何线索,姜元恺既然敢动手,那么必然是有所谋划。
越正濯看着姜月昭说道:“应飞鹰得知了臣前去救驾是突然而为,因而也将矛头对准了臣。”
“臣未曾谈及公主,不过此事恐怕隐瞒不得,应飞鹰必定会查到公主身上,不知公主接下来打算如何应对。”
“呵……”姜月昭弯唇笑了笑,冲着越正濯说道:“本公主并未打算瞒着他,若他再问将军,将军尽管让他来见我。”
“若此事被应飞鹰得知,恐怕皇上那……”
“本公主自有办法。”
天武司太过重要,她势必不能让应飞鹰死,父皇如今对姜元恺过于信任,她没办法劝服一位帝王。
应飞鹰拜访公主府的那日,姜月昭刚请了个戏班子入府唱戏,叫这冷清了许久的公主府好好热闹热闹。
那庭院之中架起的高台上咿咿呀呀的曲调很是喧嚣,应飞鹰踏入庭院便得见那卧躺在贵妃椅上的月昭公主,身后站着两个侍从在摇着扇子,座下蒲团上跪着两个侍女在为月昭公主捶腿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