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佚名的笔下,祝安久贺洲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八月的余同市,瓦蓝的天空上,悬着一轮火球似的太阳,云彩都好像被晒化了。三中。“你今天必须把你的家长叫来!”班主任许萍满脸怒火地重重拍了拍桌子。祝安久木然地站着,“我没家长!”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祝安久抿着唇点了点头。
她的同桌听见她要转学这个消息的时候,趴在桌上又哭了。
其实最开始她有想过去找老师说清楚事情的缘由,但是她不敢,她不像祝安久那样毫无顾忌。
手续办完后,贺洲拉着祝安久上了车。
高桥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祝安久,“贺总,送您回家吗?”
贺洲看了眼时间,看向身旁一言不发的少女,“饿不饿?”
祝安久摇摇头,随后不甚熟悉的道谢:“谢谢你今天帮我。”
“你是我未婚妻,不帮你帮谁?”
祝安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脏狠狠一跳。
未婚妻?
说是这么说,但是祝安久心里清楚,他们之间不过是商业联姻,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约束力,换言之,他根本不必如此。
“既然不饿,那就晚点去吃饭。”
贺洲报了个地名,高桥应下后发动了车子。
车子在一家高级造型会所停下。
此时的祝安久还不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一脸茫然地跟着他进去了。
店里的造型师显然素养极高,哪怕见到祝安久这副尊容,依旧非常得体地和她打着招呼,完全没有正常人那种嫌恶或者讶异的表情。
祝安久对着镜子照了照,扯了扯枯黄的发尾,“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贺洲按着她在造型椅上坐下,“别紧张。”
他指了位女造型师,手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淡定地下命令:“把她的头发剪掉,只留下黑色部分。”
祝安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只留下黑色部分?那她的长发岂不是全要剪掉!
“我不要!”
贺洲眼疾手快地捉住她不让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个高三学生?”
身旁站着的男人剑眉朗目,眼帘微垂,鼻梁高挺,清淡薄唇,脸部线条干净利落,身量修长。
一双大手正搭在身旁少女的脑袋上,房间内明亮的灯光在他脸上投射出一道阴影,即便只穿了件白衬衫,依旧气质矜贵,整个人散漫又疏离。
旁边的祝安久被他这么一衬托,更是显得人比黄花残。
祝安久倒抽一口凉气,被镜中的自己挫到,她移开目光,但嘴上依旧不服输。
“没有学生的样子就没有!我爱怎么样怎么样,不关你的事!”祝安久眼底的警惕一点点浮起,浑身的尖刺也逐渐苏醒。
几个造型师吓得大气不敢出,不知道这位非主流精神小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这么对贺洲说话。
贺洲转过头俯视着她,黑眸含锋,唇角绷成一根直线,嗓音微沉:“不管你以前怎么样,总之你接下来的人生,由我接手。”
“我会让你改头换面,与过去划清界限。”
“既然要改头换面,自然是要从‘头’开始。”
贺洲走到沙发前转身坐下,长腿交叠,漆黑的眸子微微敛开,定定地看着她。
改头换面?与过去划清界限?做什么梦呢!
他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又凭什么让她和过去划清界限?连她的父母都懒得管她,他又凭什么花那么大功夫来接手她未来的人生?
祝安久的肺管子被他一番话戳爆,她转头怒视贺洲,乌黑的瞳仁里火星四溢,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贺洲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个需要换器官的白月光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正等着你找到匹配的器官去救她。”
“而我就是你找到的那个倒霉蛋,你这么对我是不是想引诱我喜欢上你,然后你再骗我把我的心肝脾肺肾什么的移植给你的白月光?对吧?对吧!”
祝安久越想越心惊,这世上哪有不求回报的好人?
别人对你好,一定是因为你有利可图。
贺洲:“.......”
白月光?
听见这个词,他忽然抬头眼神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祝安久的话一出,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安久,就凭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未来的丈夫,就这一点,已经足够我这么做了,懂了吗?”
听了这话,一屋子的女造型师心都碎了一地。
尼玛的贺总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这么一个精神小妹也能娶回家?不怕她半夜摇着花手飞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