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都市文《病态占有:偏执竹马对我上瘾了》,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纳兰雪宝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偏执竹马终于要出国深造。我肉眼可见的开心。他却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威胁道,“许知意,你只能是我的,不准爱上其他人,不然我一定毁了你。”江宴辞,你不会知道,我的存在只为复仇。五年后。我大仇得报,他家破人亡。当我美美的穿上婚纱,即将和心爱的男人举行婚礼时,江宴辞却突然出现在化妆间门口。他愤怒的撕开我身...
第一章许知意,你只能是我的
“许知意,你只能是我的,不准爱上其他人,不然我一定毁了你。”当江宴辞五年前的这句警告出现在梦中时。
我猛地惊醒。
望着外面初升的骄阳,我喘着粗气安慰自己只是一场梦,所有和江宴辞的过往都已经是过去式。
我洗了把脸,彻底从梦中清醒过来。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
我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身素白长裙,买了妈妈生前最喜欢吃的甜点,捧着一束翠菊,来到位于江城郊外的青山墓园。
墓碑上的妈妈,永远停留在了30岁这天。
“妈妈,害死您的夫妇已经落网,您可以安息了,对了,五一劳动节这天我要嫁人了,您要是想我了记得给我托梦。”
将墓碑周围擦拭干净,我亲了亲墓碑上的照片,随即离开。
我的下一个地点是民政局。
那个爱我的男人叫徐清风,曾是妈妈的学生,此刻身穿黑色西装内搭大红领带,正站在民政局门口翘首以盼。
“知意,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不想嫁给我了呢。”徐清风笑意温和,像一抹清风温暖着我。
我望着他酷似江宴辞的眼睛,微笑着开口,“去看妈妈耽误了点时间,我没来晚吧。”
“没有没有,下班早着呢。”徐清风拉着我走进民政局。
一楼大厅之中。
身穿枣红色旗袍的婆婆,看到我的扮扮,非常不高兴的说,“许知意,这里是民政局,不是殡仪馆,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是了。
我现在的穿着的确不适合结婚。
“清风,等我一会儿。”我指了指隔壁,那边是专门给登记结婚的新人,提供情侣衫或是化妆等等的服务的。
“我陪你一起去。”徐清风不怎么高兴的瞪了婆婆一家。
婆婆翻了个白眼。
骂他没良心,有了媳妇忘了娘。
徐清风没理会。
他快步跟上我,有些抱歉的说,“知意,我妈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多少年了就是不改,你别介意,反正结婚之后我们不住在一起。”
我当然不会介意。
和我共度一生的人是他,又不是婆婆,再说能把江家搞到家破人亡,徐清风也帮了我很多。
“就这件吧!”
进店后,我一眼相中一件红色的收腰长裙,“裙子颜色喜庆,又正好和你领带的颜色搭配,怎么样?”
“好看,你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
徐清风一向宠我,见我喜欢这件裙子,直接不问价格了,催着店员快点取下来。
那心急的样子仿佛取慢了,我就会反悔不嫁他了似的。
我拿着裙子走进换衣间。
一定是错觉。
我居然在这里闻到了江宴辞身上独有的檀木香气,细嗅之下还夹杂着他惯抽的DJ苹果爆珠烟味。
简直是阴魂不散,我用力晃了晃脑袋,站在穿衣镜前脱衣服。
一件,两件。
很快我脱的只剩小衣,忽然听到一道明显加重的呼吸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有人在偷窥?我单手捂着前面,赶紧关灯,然后摸出手机,用手电筒检查可疑之处。
一圈下来,换衣间没有偷偷安置的摄像头,穿衣镜也没问题。
可能刚才是幻觉。
裙子是抹胸设计,当我走出换衣间的时候,徐清风直接傻在了原地。
好一会。
他才红着脸,害羞的说,“知意,你身材真好。”
“所以,你还要等到洞房之夜再要吗?”我起了逗他的心,故意趴在他耳畔吹了口热气。
徐清风身体猛地一僵,这下不止脸红,连耳朵都红了。
“我、我们赶紧去登记吧。”
这个傻子。
太过纯情,楞是被我撩到不敢抬头,他要是知道我的肚子里曾经有过江宴辞的孩子,还能这样爱我吗?
回到民政局大厅。
填表、审核、拍照、发证......一个小时后,我和徐清风成了合法夫妻。
我想看看结婚证的。
被徐清风抢了去,他说,“防止你反悔,两本结婚证都得放在我这里。”
后来我才知道。
结婚证中的新郎名字,根本不是“徐清风”这三个字。
之后。
布置婚房,预定酒店,试婚纱,准备伴手礼等等的事宜,转眼迎来五一劳动节。
大清早,我被拉起来化妆。
望着镜中换上洁白婚纱的自己,我有点恍惚,也有点期待,过往的一切终将翻篇,以后等我的将是全新的人生。
一阵**响,我看了看手机,是徐清风打来的。
他似乎特别紧张。
总怕我会突然消失了一般,特别没有安全感。
我苦笑不得的接听,“我这边刚化完妆呢,只等着你来迎娶我了。”
“知意,怎么办,我已经不想等吉时了,现在就想见到你。”徐清风在电话那边急切又直白的话语。
听得几位化妆师有点害羞,纷纷找借口离开。
我是在酒店套房出嫁的。
望着这间被徐清风精心布置过的套房,我心里暖暖的,扬唇刚要和徐清风说话,身后的门板突然被人推开。
不用想,一定是徐清风等不急了,赶在婚礼举行之前偷偷过来看我的。
我笑着转过身。
想让徐清风看看穿上婚纱的我美不美。
却是四目相对的一瞬,我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根本不是徐清风。
而是五年都不曾见过的江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