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绾许念夷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念悦的小说《太子挖我心头血救假公主?我转身扶持暗卫登帝》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宋念绾许念夷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前世,在流寇袭来时,我救下太子皇兄,自己不幸被掳走。因是个女孩,流寇不喜,便将我当做畜生教养。十年后我逃回皇宫,神形已然痴傻。没有享受到父皇母后的一天宠爱,还屡次被假公主栽赃陷害使我当众失禁。皇兄却亲昵地摸摸假公主的头,对我弃之如敝履道:“大齐的公主怎么能是个会小便失禁的痴呆?孤的妹妹只有婉婉一个。...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第二章扭转局势后假公主只配做我的女婢
前世在流寇手中时常逃跑,我早就习会了水性。
可五岁的我本是不会的,所以我就权当泡个澡,在水池子里一动不动。
等许念夷将我拖拽救起,我轻轻踮起脚,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七岁的许念夷红着脸让我不能这样,我是公主,他是下人!
我不管,略略略。
我就是一小孩儿,这就是我表达喜欢的方式。
上辈子若不是他,我会被流寇继续折磨后几十年,根本没机会逃回皇宫。
虽然回到皇宫后不过是掉入另一个魔窟,但那都是后话。
我拉着他陪我一起躺在草坝上,无论他怎么催促我去换掉浸湿的衣裳,或是他想去抓顾婉婉,我都命令他不许轻举妄动。
许念夷来时是看见了落荒而逃的顾婉婉的,这就够了。
待到日落时分,我才起身用力酝酿出泪意。
双手一边抹泪一边迈着小短腿去寻我父皇母后。
然后适时的晕倒在途中。
等我奄奄一息地出现在了父皇母后面前,顾府上下就被召集齐聚一堂。
听完许念夷的全权禀报,和顾婉婉苍白着脸颤巍的解释。
父皇大怒,将茶盏使力扔至顾知县身上:“顾大人真是好本事!朕本来念着嫡子宋楚灿被立为太子,往后课业必然繁重,这才带着太子和皇后、公主一同来到这江南游赏一番,你倒好,在朕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竟然将朕尚且年幼的公主害得落水!”
顾府上下瑟瑟发抖地跪成一片。
顾知县和顾夫人拉着顾婉婉低着头,也一齐跪了下来。
母后揉了揉我哭得通红的小脸蛋,无比心疼地替我抻了抻新换上的衣裳。
我躺在床上呢喃,“母后......婉婉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尚且年幼,肯定是我惹姐姐不高兴了......”
顾婉婉抬头恶毒地剜了我一眼。
顾知县夫妇又将她的头按下,忧心忡忡地望了望我。
可那微不可查的神色分明是想把我给活剐了。
母后怒火中烧,“年幼又如何?本宫的公主比你顾家这贱女年岁还稍小些。”
顾夫人听到这话立马反驳,“娘娘息怒,娘娘不该当着小孩子面骂贱这些,婉婉是臣妇十月怀胎的孩子,听不得娘娘如此折辱。”
“那本宫的孩子呢?本宫的孩子就不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若是绾儿有什么事本宫定要你们全府偿命!”母后气得哽咽,连忙叫随行的章太医给我诊断。
章太医给我搭上脉,我立马开始没命地咳嗽,他皱眉不解。
母后用手帕摸了泪说:“顾婉婉虽年幼,可害绾儿落水后她也未曾唤人来将绾儿捞起,让绾儿足足在水里泡了三个时辰,她该死!”
父皇在一旁连忙给她顺气,母后竟又痛哭了起来。
听着母后言语中绝不轻饶的想法,张太医盯了盯我,了然道:“公主恐怕日后身子会长年孱弱,这是已经患上了不足之症的表现!需得长期服药,在下这就去给公主抓药!”
我悄摸地勾了唇,这章太医是最会见风使舵之人。
前世就是如此,在他给落水的顾婉婉搭脉时,收到了顾氏夫妇投来的眼神,便胡诌顾婉婉得了不治之症,就为了承顾氏夫妇一个人情。
可现下本公主的人情更大,看来这辈子他会是为我贴身诊治的知心太医了。
听着章太医的诊断结论,母亲直接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嚷着“一定要罢了顾知县的官”。
父皇气得四处找趁手的武器,意欲杀人泄愤,“还罢什么官?直接都给朕的绾儿偿命去”。
可我终究是活着,根本不至于置顾氏夫妇和顾婉婉于死地。
我跌下床榻,懂事的为顾家求情。
只求顾婉婉以后指给我为奴为婢,不追究顾氏夫妇和顾知县全府上下的错处。
父皇泄了气,母后疼惜地将我抱起。
就连章太医都称我国有一位仁慈的公主,以后定能佑安我国。
可有人却不怎么认为。
顾知县满眼猩红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应下了让顾婉婉给我为奴为婢一事。
顾夫人则抱着顾婉婉痛不欲生,不断的摇头大哭。
为什么?
做个奴婢而已,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般?
以后等我欺负死你们宝贝闺女你们岂不是要举刀自戕?
我在心中大笑,面上却不显。
众人散去,母后本是想守着我过夜,但我同父皇说母亲太累了,奶声奶气地拜托他照顾母后。
父皇失笑,刮了刮我的鼻子,抱着哭得晕过去的母亲回了他们的厢房。
入了夜,我睡不着起身。
太子皇兄宋楚易今日与新交好友—徐巡抚家的二郎在一块,直接住在了巡抚家。
但明日宋楚易就要回来,并且会偷摸带我溜出府,害我和他遇上流寇。
忽然我感到了莫名的视线,抬头看见许念夷在房檐边上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他是我的死士,在我出生那日起,他的命就是用来护着我的。
许念夷也只许听命于我,即使是父皇要杀我,他也有自主能力反击,这是皇室直系子孙都有的保命棋子。
我俩大眼斗小眼盯了好一会儿,“你到底是怎么上去这么高的地方的?好厉害。”
说完我就动身打算随意走走,想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就只有我父皇半个身高的许念夷红着脸,听话地跟在我身后。
我转头问他:“到底该怎么办?”
见我一脸焦灼,许念夷认真思考了一下,告诉我:“小的及冠那年一定大办,打算给公主找来二十个才高八斗的面首伺候。”
我长大了嘴,“不是,谁问你这种事......”
突然远处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我的激动。
我竟是不知不觉走到顾氏夫妇院子里头来了。
我反应过后蹑手蹑脚地再走进些,听见顾夫人在问:“下午十分你焦急忙慌跑到我跟你父亲这儿来躲着,也不和我们说那贱丫头落了水,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久没听到应答,只有顾婉婉的抽噎,顾夫人又道:“是不是想让那贱丫头给溺死?”
又一阵缄默,顾夫人说:“做得好我的乖幺女,此事你没错,不必怕娘亲说教你,只是日后这种事得提前和娘亲爹爹说,这样我们才好早做准备。”
顾婉婉的抽噎声停止。
顾知县的声音接着响起,“婉儿,是不是喜欢那贱公主的衣裳?日后爹爹也让你穿上这样好的衣裳好不好?今日婉儿受了委屈爹爹是知道的,不过很快那贱公主就会消失了。”
随后顾氏夫妇二人齐声询问:“婉婉,爹娘以后让你当公主好不好?”
我这才听到顾婉婉出声,她娇俏地答了一个“好”。
听完这些对话,我心跳住不住地剧烈跳动,手脚发麻。
我拉着许念夷赶紧离开。
回到厢房许久后我也没缓过神来。
原来,顾氏夫妇早就起了让顾婉婉代替我做公主的歹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