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君服个软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在叛军逼近京城之际,我被派去平息一位起义的藩王的怒火。出乎意料的是,这位藩王竟然是曾经为我驱马的仆人。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袜带,问道:“记得是哪只脚曾踏过我背吗?”我毫不畏惧地回答:“两只脚都有。”“嗯......”沈玉轻轻握住我的脚,轻抚着,“软绵绵的,你觉得,如果我捏碎了会怎样?”
第二章
熟悉的声音在另一边轻轻响起,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时光荏苒,即使身处一片漆黑的旷野,我也能立刻辨认出沈玉的身影。
他的体态既不显瘦弱,也不过于魁梧,正好处于一个平衡之中,身高挺拔。
他说话时,语尾总会微微上扬,听起来似乎带着几分戏谑。
记得当年,他曾用自己的肩膀,帮我翻过高墙,去摘那初熟的春桃。
他的肩膀沾满了泥土,但眼里却充满了温柔。
而今,一切早已改变。
沈玉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误会可能会让我陷入生命危险,于是我拖着沉重的嫁衣,叮叮当当地跟进了军帐。
“夫君,我错了。”
屋内的白烛跳动着,显得格外朴素,唯一的红色,就是我身上的嫁衣。
沈玉似乎并没有娶我为妻的意思。
果不其然,我是作为妾室而来。
我战战兢兢地跪在床边,不敢有丝毫大意。
“抬起头来。”
沈玉的声音清脆而悦耳,身上自然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但他的语气似乎并不太好。
我畏缩着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华丽无瑕的天青色衣袍。
再往上,是束紧他腰间的玉带和环佩,青玉色的穗子轻轻垂在柔软的被褥上。
最终,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面容棱角分明,嘴唇紧闭,眼神锐利而深邃,与当年相比,更添几分俊美。
传闻果然不虚,与王都的贵公子相比,他毫不逊色。
他没有理会我眼角的泪水,只是稳稳地坐在高榻上,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微笑,
“本王当年是如何伺候**的,**可还有印象?”
我心头一紧,抬眼与他那平静如水的眼神相对,不禁心生畏惧。
记得当年,沈玉总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每当我表示不满,他便替我挡下那些王都世家公子抛来的绣球。
我任性而娇纵,一旦犯错,父亲总是首先责罚他。
因此,沈玉不仅得不到我父亲的喜爱,也未能获得王都世家的认可。
他为我承受了许多苦楚。
然而,当沈玉在细雨中站立,眼神坚定地对我说,“**,我心悦您。”
我却退缩着,轻轻摇头,“你我......身份悬殊,经过深思熟虑,我们还是算了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这样抹去了我俩之间的情感。
沈玉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第二天便被家丁赶出了府邸。
那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现在,他要我来伺候他。
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如果我不小心惹恼了沈玉,恐怕会死得更快。
"怎么?不会吗?"
沈玉反手一拉,将我拖入怀中,翻身将我固定,笑得既温柔又让人不寒而栗,“刚才对别人投怀送抱的时候,倒是轻车熟路,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吗?”
我脸色煞白,“认......认错人了......”
“才分开几年,**就不认识我了吗?当初的朝夕相处,难道都白费了?”
沈玉显然对我这个始乱终弃的人已经心生怨恨,冷笑一声,轻轻一挑,便将我身上的珠宝卸下。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袜带,问道:“记得是哪只脚曾踏过我背吗?”
我毫不畏惧地回答:“两只脚都有。”
“嗯......”
沈玉轻轻握住我的脚,轻抚着,“软绵绵的,你觉得,如果我捏碎了会怎样?”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他从我的脚踝向上滑动,落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打圈,露出一丝冷漠的笑容,“**当初轻率开始,又轻易结束,难道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的双脚保养得非常好,沈玉似乎特别喜欢,不停地抚摸,有时候用力过猛,我的脚背上就会留下一道红印。
救命啊......
我强忍着,决定主动出击,或许能少受一些苦。
来这里的路上,喜婆匆忙教了我一些事,我也是匆匆学的,结果忙中出错,关键时刻卡克了。
白烛烧到了一大半,光线变得昏暗。
面对沈玉那冷冽的眼神,我很是慌张,手一软,"扑通"一声跌进了他的怀中,碰到了一些不应接触的东西。
沈玉低吼一声,咬着牙说:“你们宋家真会算计,还打算让我断子绝孙么?”
这时,半边烛光照亮了沈玉的侧脸,他的衣衫敞开,露出半边的颈项,看起来无比慵懒。
从他耳后的发丝,到胸前,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以前,我偷偷看过沈玉沐浴。
那时的他,身材完美,肌肤紧致透亮,跟今夜的斑驳对比极大。
我脸红了,轻轻触摸过沈玉肩颈上的疤痕,“这是怎么弄的?”
他轻笑,唇角上扬,“多亏了**的赏赐,现在反倒心疼我了?”
原来,我父亲当年真的下了狠手。
“疼吗......”我快要哭出来了。
沈玉的脸上笑容一消,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入被窝,冷冷地说:
“疼,别触碰我,睡吧。”
沈玉闭上眼睛,躺在床的另一侧,牙齿紧咬。
我没想到他会发火,战战兢兢地缩成一团。
梦中,我回到了过去。
华丽的青衣男子骑着枣红马,高高在上地说:“宋**,你我正是天生一对,我劝你乖乖答应这门亲事,否则,你身边的人伤痕累累的,可别怪我。”
然后是一个雨夜,我在昏暗的柴房中醒来,浑身是伤。
我的母亲冲进来,紧紧抱住我,泣不成声。
那段记忆我已经模糊,只记得从那以后,一提到嫁人我就心生恐惧。
但在沈玉身边,再次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沈玉整理好衣服,递给我一块玉佩,让我帮他系好。
我脑袋还昏沉沉的,迷迷糊糊地帮他完成,只听到他淡淡地说:
“三日后,我夫人要来营里,到时记得摆清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