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征战东海时,带回一个有孕的鲛人》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佚名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沈烟绯祁磊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夫君征战东海时,带回一个有孕的鲛人。鲛人说:「我腹中胎儿是将军的,姐姐可愿与我共侍一夫?」我不愿与她共侍一夫。是夜,她死在湖中,一尸两命。至此,夫君冷落了我五年。后来,我怀上身孕,夫君亲手灌我喝下滑胎药,冷眼看着鲜血染红我的襦裙。再睁开眼,我重生到了将军凯旋那日。不等鲛人开口,我主动对将军说:「我怀...
睡醒后,我在洗漱,秋月来报:「夫人,那个鲛人闹得厉害,嫌浴桶太窄,说让将军给他建一处莲花湖,她要在湖里游泳,还说要用贝壳建一座水屋给她住。」
我蹙眉:「要求还挺多,将军呢?」
秋月答:「将军进宫拜见皇上了,不知这次会要什么奖赏。」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和前世一样,要御湖之水。
梳妆完毕,我带着秋月去安置容嫣的那间厢房。
她蜷缩着身子,浸泡在浴桶里。
听见脚步声,她将头从水里探出来。
肌肤吹弹可破,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望着我,真是国色天香,我见犹怜。
「想必你就是将军夫人吧?我叫容嫣,将军应该已经和姐姐提起过我。」容嫣浅笑着,语气娇媚入骨,「往后,还望姐姐多加照拂。」
若不是因为前世我与她交过手,在她身上吃过亏。
我也会被她这副柔弱无害的模样骗了,以为她是条单纯的鲛人。
我围着浴桶踱步,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含笑道:「我听说鲛人浑身是宝,这鱼尾若是用来煲汤,想必大补。不知妹妹喜欢被清蒸,还是炖汤?」
容嫣脸色大变,没了方才的淡然自若,她暗暗咬牙:「你敢!」
我走到她身侧,手指缠绕住她的头发,「我有何不敢?听说鲛人的头发用来做琴弦,弹奏出来的曲子最悦耳动听,你这三千发丝,至少能做十架琴吧?」
我语落,手指一用力,她被我拽得头往后仰,恼羞成怒道:「放开我!你知道我腹中胎儿是谁的吗?」
我冷哼出声:「就算是将军的又如何?不过是条鱼。」
「听说小鲛人出生时,若在其体内植入珠芽,等小鲛人长大后,再将体内的鲛珠剖出来,一颗可以卖上千两黄金。」
「等你腹中小鲛人出生,我在其体内种千颗万颗珠芽,那我岂不是富可敌国?」
「哈哈哈,真不错呢。」
我大笑出声,容嫣被我气得身子发颤。
她正想发作,门外传来一串焦急的脚步声。
想必是祁磊从皇宫回来了。
容嫣立刻哭出声来:「姐姐,嫣儿错了,求姐姐手下留情,呜呜……」
容嫣和前世一样,一如既往地会演戏。
门被祁磊从外面推开,他面带杀气地望向屋内。
我在祁磊推门而入之前,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木梳。
他在门外听着容嫣的声音,原以为我在欺负容嫣。
可当他推门步入屋内时,看见的却是我正站在容嫣身后,弯腰温柔地给她梳洗头发。
我轻笑道:「怎么?扯痛妹妹了?姐姐无心的,都怪妹妹头发太久没有用皂角清洗,已经打结了呢。」
多么和谐的一面。
反倒显得容嫣脸上挂着的泪珠不合时宜。
祁磊见我没有欺负容嫣,收敛了脸上的杀气,语气温和道:「看见你们这么和谐,本将军就放心了。」
容嫣没想到我比她还茶,她咽不下这口气,泪水涟涟向祁磊哭诉:「将军,姐姐方才吓坏我了,她说要用我的头发来做成琴弦,还说要用我的鱼尾来煲汤,呜呜……」
「也不知姐姐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嫣儿好怕,今晚不敢一个人睡了呢。」
祁磊脸上的笑容凝住,他质问我:「烟绯,你方才可有对嫣儿说过那些话?」
我故作惊讶望着容嫣,不悦道:「容嫣,我好心待你,你怎么能在将军面前诋毁我?」
祁磊被我们弄糊涂了,一时不知该信谁。
容嫣委屈巴巴:「将军,我没有诋毁姐姐,方才那些话,千真万确从姐姐口中说出。」
「她还说,等我诞下小鲛人,要在他的腹中种下千颗万颗珠芽,长大后再剖出来卖钱。」
「呜呜,姐姐真的好残忍。将军,我好怕……」
容嫣一句句将军,哭得祁磊心都软了。
他走过来安抚容嫣:「放心,有本将军在,无人敢伤害你,我会保护你,还有你腹中的胎儿。」
我被祁磊恶心到了,他眼中只有容嫣,仿佛被她所蛊惑,看不见别的人。
容嫣自认为扳回一局,她唇角的得意之色稍纵即逝,轻抚着腹部:「将军还没告诉姐姐,我腹中怀的是将军的骨肉吧?也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和我,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