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从阮清离开皇宫起就是王爷的人了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阮清谢熠储,佚名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初见时,她惊鸿一瞥,后来,他爱之入骨,宠她入髓,却羞于启齿,别人问他要,他也不给,若是有人敢觊觎,他就要屠人满门。夜深人静之时,他搂着怀里瘫软的人儿,他不明白什么是爱,只声音嘶哑的恳求:“乖乖待在本王身边,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依你。”
玉殊端着杯子过来,阮清动了动身子,勉强从床上坐起来,头隐隐作痛,抬手一摸才知道,原来是绑了绷带。
她已经回来摄政王府了,说明谢允川的死应该还没有人怀疑她。
阮清接过玉殊递上来的杯子,喝了口水润润喉,问道:“王爷呢?”
玉殊闻言,脸色微微沉了沉,她道:“王爷在宫里呢,听说孝贤王爷出事了,昨儿晚上把您送回来就回去宫里了,现在还没回来。”
阮清默了默,将手里的杯子递给玉殊,道:“我知道了,我想自己待会儿,你先出去吧。”
“是。”玉殊起身,福了福身,道:“奴婢就守在外面,姑娘要是有事唤声奴婢就成。”
阮清点点头,玉殊才转身出去,房门合上,阮清靠在床头,缓缓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站在铜镜前,镜子里倒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颊,白色的绷带衬的她整个都憔悴了不少,倒有种病美人的既视感。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将头上的纱布一层层拆下来,额头一角肿的很高,一条狰狞的伤疤瞧着有些可怖。
阮清冷笑一声,看着额头的伤疤,想起谢允川的嘴脸……庆幸他不太聪明的同时也暗自告诫自己不可放松警惕。
她明白,在找到师傅之前,她不能暴露身份……但谢熠储洞察力惊人,她虽然被送回了王府,却并不代表自己洗脱了嫌疑。
虽说谢允川只是谢瑾瑜的一枚棋子,但毕竟是个王爷,就算是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他们也会彻查这件事情。
她是唯一出现在现场的并且活下来的人,按照谢瑾瑜的脾性,这件事情能趁早了解是最好不过的……
如果他们想找一个替罪羊尽快将事情遮掩过去,那阮清会是最好的人选。
亡国帝姬因恨生怨,皇宫纵火报复害死孝贤王,这个说法,足够有说服力。
现在,阮清要彻底洗清嫌疑,唯一的仰仗就是谢熠储,只要谢熠储完全相信自己,谢瑾瑜就不敢妄动她。
思索之下,阮清将绷带重新缠绕回去,转身上床躺下,缓缓合上眼……
没多久,外头就传来一阵喧嚣,是下人们请安的声音……
此时,门外的玉殊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看着床上合着眼的阮清轻声道:“姑娘,王爷回来了。”
谢熠储站在屋内,身后跟着几个面生的嬷嬷,应当是宫里来的,崔玉也在。
阮清缓慢的睁开眼,其实她并没有睡着,从谢熠储到门口同他们讲话然后进来,她都知道。
玉殊小心翼翼的将阮清扶起来,她忙要掀开被子下床,谢熠储却突然冷声道:“免了。”
阮清的手不安的抓着被子,害怕是真的,但她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说吧,怎么回事?”谢熠储审问的语气道。
阮清沉默着垂下眼帘,开口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不记得了……”
谢熠储看着她,眸光沉了沉,本就深邃的眼神添上几分阴冷,他迈步走上前,守在一旁的玉殊吓得旁边撤了撤。
站在床前,谢熠储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极力克制着颤抖的身子的阮清,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着他,他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温度。
他说:“是不记得了,还是不能告诉本王?恩?”
对上他戾气横生的眸子,阮清心头微颤,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
阮清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跪在一旁的玉殊颤抖着声音道:“王爷恕罪,姑娘她方才刚醒,许是还没缓过神……”
谢熠储默了片刻,眸光深沉,轻轻松开她的下巴,冷声招呼身后的嬷嬷:“给她验身。”
身后的两个嬷嬷福了福身,答了声:“是。”
谢熠储带着崔玉转身出去,临走,崔玉示意玉殊也出去,玉殊无奈,却不敢违抗,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崔玉离开了房间。
一时间,房内就剩下了两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嬷嬷和阮清了。
她们站在床前,审视的目光带着不削在阮清身上游走着。
“你们干什么?”阮清紧紧地捂着被子,警觉的看着两人,嘴里喃呢道:“我不要,你们别过来,为什么要验身?”
两个嬷嬷相视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其中一人道:“姑娘,您是想自己脱呢,还是老奴帮您脱?”
阮清并不搭话,只是死死地捂着被子缩到角落里,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两个嬷嬷才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主子交代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得办妥才行。
两人上前,一个人将阮清摁住,另一个人就开始扒衣服。
阮清自然不从,她拼命的挣扎、哭喊:“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我不要!我不要!!”
“姑娘还是乖乖配合的好,否则奴才们的手可不轻您这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起折腾!”
说话间,阮清整个人已经被摁在了床上,她双手紧握着拳头,几乎紧绷着全身,强制压抑着想要反抗的心情,咬牙任由两个嬷嬷将她扒光验身。
若是放在以前,这就是奇耻大辱,堂堂周国帝姬,岂是别人说验身就验身的,那是关乎她名誉和尊严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只能咬牙忍耐,只能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因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现在要验身,无非就一个原因,谢熠储了解谢允川的脾性,酒囊饭袋、好色成性……而那时候他们又正好在同一个地方被发现。
虽然谢允川死了,但按照谢熠储对谢允川的了解,他有理由怀疑他们确实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才要验身吧。
谢熠储站在屋外,听着屋内阮清绝望的哭喊声,他站在栏杆处,双手负在身后,逐渐握成拳头,目光却平静淡漠的一转不转的看着天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由于阮清的不配合,验身的过程大约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屋内的哭声渐小,两个嬷嬷走出门跪在地上,其中一个恭敬的道:“启禀王爷,这位姑娘昨晚并无行房的痕迹。”
听了答案,谢熠储心头一沉,没有预想中的舒心……反而比先前更加压抑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听见答案的一瞬间就占据了整个心脏。
说不上难受,就是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脏抽搐一般不是滋味,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之后的很久,谢熠储才知道那东西叫做因爱生忧。
他沉默了片刻,只是淡淡的答了句:“知道了。”
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
崔玉打发了嬷嬷,让和盛公公带下去领赏钱,同玉殊走进房间的时候,阮清裹着被子缩在角落,头发微乱,眼角通红,脸上的泪痕未干,瞧着着实让人心疼。
崔玉轻叹一声别开眼,她微微颔首,道:“姑娘好好休息,王爷此举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姑娘体谅。”
阮清没有吱声,面对崔玉的说法,这听起来不像道歉,更像是通知。
崔玉离开之后,一旁的玉殊才刚上前,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帮她整理额前的碎发,看着她脖间被嬷嬷掐出来的一片片青紫,玉殊瞬间就红了眼眶,她轻声询问:“姑娘,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