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带着书名为《他的爱我受不起》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萧念季沉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萧念撇了撇嘴,小声骂了一句季沉王八蛋,又熟练的控制轮椅在客厅内溜达。转了一圈,实在无聊,她又挪回季沉身边,趴在桌子上静静看他吃饭。季沉眉眼深邃,五官立体,气质沉稳出众,富贵圈里养出的矜贵清冷,十分让人迷恋。
寻死?
呵,还真是冥顽不灵。
季沉仰头轻笑一声,眸光中的戾气升起层层雾障,暗藏的狠厉也越发浓烈。
萧念,我明明已经放过你了。
并且承诺过,曾经的阴暗手段我不会再用到你身上,你为什么还要抗拒我?
一次,两次,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跟我叫嚣。
我告诉过你我耐心不好,为什么还要挑衅我的底线。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重新开始不好吗?
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这样有意思吗?
开开心心的当你的季夫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忤逆我。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要抛弃的。
不识好歹的小女孩,你该受点苦头了。
萧念,好好睡一觉吧。
今晚之后,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很期待,我的,全新的,季夫人。
是夜,漆黑的房间内,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透过朦胧的月光,隐约可见病床上的女孩身形消瘦。
她的目光十分呆滞,表情格外乖顺。
“……季先生,尊夫人的身体承受不住高强度的催眠,您看……”
季沉嗤笑一声,淡淡道:“加强。”
“哦先生,这样对尊夫人太残忍了……”
季沉垂下眼眸,沉声道:“我说,加强。”
“……好的先生……”
黑夜是最好的掩盖色,女孩发出嘶哑的求救声,在一声声“加强”中,变得微弱,几不可闻。
嗜血的猛兽披上伪善的嫁衣,懵懂的女孩失足掉落精心布置的陷阱,深渊的锯齿扼住女孩的喉咙,吞噬下的血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黎明的降临使恐惧也变得幽静,沉寂的黑夜徐徐褪下保护色,无助的嘶吼在泥泞不堪的沼泽地里销声匿迹,不复存在。
……
半个月后,A市。
深秋的季节为这座城市染红枫红,落叶窸窸窣窣掉落,泛黄的叶脉点缀了秋天的气息。
“季季,红,吃。”
身着毛绒红衣的女孩抬手指了指右边卖糖葫芦的小摊。
她说话的声音很慢,着急的用手比划,手上的动作更加迟钝。
女孩长的很可爱,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如同猫眼一样,雪白的毛绒帽子下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她很娇小,甚至可以说是瘦弱。
眼眸弯弯时瞧着十分讨喜,像可爱的年画娃娃。
令人遗憾的是,女孩的反应异常迟钝,神色有几分呆滞,明显不是正常人。
身侧的男人弯腰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宠溺开口道:“知道了,宝贝要吃糖葫芦。”
女孩慢慢的点头,又伸手指了指右边最大最圆的糖葫芦。
样貌俊美的男人伸手理了理女孩的帽子,将她的手放回温暖的衣袋里。
“好。”
身后的保镖极有眼力见的买下夫人点明的糖葫芦。
男人接过糖葫芦,径直放在女孩面前。
女孩眨了眨眼,慢慢挪上前一小步,张嘴就要咬。
男人一抬手,面前的糖葫芦变成男人温热的呼吸。
女孩愣住:“……”
她的糖葫芦呢?
她迟钝的推开男人,摇头。
又指了指头顶的糖葫芦,咽了咽口水,“吃。”
可爱的反应让男人忍俊不禁,他敞开风衣把女孩圈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女孩的眼睛。
“小傻子。”
萧念含糊的瞪大双眼,生气的用小皮鞋踩住季沉的脚背。
她只是说话反应慢,脑子不笨,她听的出来,季沉在骂她笨。
“你,烦,我……”
季沉又揉了揉她的小脸,在她生气前把糖葫芦递到她嘴边。
“行,我烦,宝贝不生气。”
萧念小口的咬着糖葫芦,呆萌的点了点头,表示她不生气了。
季沉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温软。
萧念嚼了好久才咽下糖葫芦,唔,太甜了,没有想象中酸甜的好吃。
她把糖葫芦放在季沉手里,转身去了其他小摊前。
季沉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糖葫芦,随手递给身侧的保镖。
小祖宗一向口味刁钻,现在嫌弃了,待会可能又要吃。
过一会,他要是变不出来她咬过的糖葫芦,她又会独自生气,好半天不理人。
“季,鱼。”
萧念指了指小摊上烤的滋滋冒油的烤鱼,嘴馋的不行。
“吃。”
见季沉不动,萧念又走过来,伸手拽住季沉的衣角。
指甲脱落的伤口已经愈合,指根长出**指甲,短短的一截,略有滑稽。
萧念拽不动季沉,又跑去后面推季沉走,边走边催促,“季季,鱼。”
季沉反手握住萧念的手腕,脚步一转,萧念直直扑到他怀里。
头顶传来季沉拒绝的声音,“不可以哦念念小朋友。”
萧念固执的摇头,眼巴巴的望着他,“鱼。”
季沉严肃的低头看她,“不可以,医生叔叔说过,宝贝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宝贝要听话。”
萧念吸了吸鼻子,眼眶蓄起两泡泪水,要落不落,十分委屈。
“好了,今天已经玩很久了,我们该回家,宝贝想吃鱼的话,今晚时间充足,我可以给宝贝做。”
季季做的东西最好吃了,萧念破涕为笑,欢喜的扑进季沉怀里。
“嗯呐。”
季沉轻松的抱起萧念,大步走向路边一张通体漆黑的豪车里。
豪车身周围站着四个黑衣人,身形高大威猛,十分神秘。
车子疾驰而去,剩下的保镖拍了拍手,大声喊到,“收工了。”
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安静下来,数十名黑衣保镖整齐有序的分发百元大钞。
十多分钟后,黑衣保镖陆续上车,扬长而去。
卖糖葫芦的小贩数了数手中厚厚的一沓红票子,笑的见牙不见脸。
他伸手拐了拐旁边做木雕的老大爷,小声八卦道:“大爷瞅瞅手里的票子,啧啧,这有钱人真会玩,哥几个在这里糊弄两个小时,抵得上大半个月的收入了。”
“刚才那个小女娃,是大老板的媳妇吧,长的像画里从出来的一样。”
旁边的大婶嘁了一声,“这事我知道,大老板最先找我。”
“那小姑娘从母胎里带出来的病,天生的心智不全,两家人从小订下娃娃亲,大老板又是个心肠好的,小姑娘成年后,就接到家里亲自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