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棺开,人间我回来了中,青妩萧沉砚云清雾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青妩萧沉砚云清雾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佚名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青妩萧沉砚云清雾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大雍朝,中元节当日。户部尚书府内,红绸高挂,大红灯笼盏盏,俨然府上有嫁娶大喜。女子凄厉的惨叫与府内外的喜气格格不入。“放开我!放开我啊——”身穿正红嫁衣的女子被人摁在棺材内,两指粗的木锥贯穿她的手掌,将她死死钉在棺内。凄厉的叫喊,令人头皮发麻,女子浑身痉挛。“为……为什么……”女子双目猩红,躺在棺材...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还没等青妩有别的动作,一把把刀就对准了她。
青妩挑眉:“厌王府的人就是这么对自家王妃的?”
“退下。”男子声音响起。
亲兵们才放下刀,一双双眼警惕无比。
青妩并不在意,她由始至终都盯着萧沉砚。
呵,一身血气,偏又阴风入骨,煞气破命。换成普通人怕是早就死了,他还活得好好的。
难怪他的对头要搞什么活人煞,借用鬼物的力量杀他了。
不过这身煞气嘛,对她倒是大补。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近侍百岁不善地问道,这女人太邪门了。
还一直盯着王爷不放,莫不是想吸王爷的阳气?!
青妩视线在百岁的娃娃脸上停留了几息便挪开,直勾勾瞧着萧沉砚,伸出手状似要抚摸对方的脸:
“我是人是鬼,王爷你觉得呢?”
萧沉砚扣住她的手腕,感受到了她脉搏的跳动,眼中的审视未减丝毫。
“看来是相府弄错了,王妃原来还活着。”
“是啊,新婚之夜,死了多不吉利。”青妩也笑着,“白事变喜事,王爷开心吗?”
萧沉砚语气不可捉摸,“开心?”
青妩笑出了声,顺杆往上爬:“这么开心,不如接着洞房?”
此话一出,王府众人险些噎住。
萧沉砚扣住她脉门的力量渐重:“本王倒是好奇,王妃是怎么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青妩隆眉嘶了声,神色埋怨:“疼~王爷好歹怜香惜玉些啊。”
男人不为所动,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青妩心里啧了声,这才回答:“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不是我妹妹吗?”
她颠倒黑白,眼都不眨:“尚书府嫁女,一生一死,现在我活着,死着嫁进来的,自然就是我妹妹咯。”
萧沉砚:“鬼话连篇。”
“鬼话还是人话,有用不就成了。”青妩被他扣住手腕,顺势朝他靠近,两人距离近在咫尺。
周围亲卫握刀的手越来越近,只要青妩敢有半点异动,他们立刻出手救驾。
“说起来,王爷还该感谢我呢。瞧见那昏过去的妖道了吗?”
青妩红唇一努:“这人啊,想在王府施法害人,结果自作自受,王爷可要把人带下去好好审查才是。”
“唉,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我妹妹诈尸从棺材里爬出来了,可怕可怕。”
她说着,拍了拍心口。
萧沉砚审视她片刻:“王妃可真是给了本王好大一个‘惊喜’。”
“惊喜收到了,王爷是不是该回点礼给我?”
“王妃想要什么回礼?”
青妩顺势直接倒进萧沉砚怀里,嗅到了他身上浓郁的煞气,她眼底幽光一闪,抱紧了他的腰:“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拿这千金当回礼呗。”
女鬼入怀的萧沉砚却镇定不变,他握住女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杀意在眼里掠过,眸色难测。
周围抽气声连连。
萧沉砚目色幽沉,“王妃之邀,本王自当奉陪。”他倒要看看,她是人是鬼。
“我受惊过度,走不动路了,烦劳王爷抱我回房。”青妩娇笑:“王爷瞧着也不像重伤快死的样子,总不会抱不动我吧?
此话一出,气氛更加冷凝。
萧沉砚垂眸看了她一眼,却是将她拦腰抱起,抱起她的瞬间,脖颈处一痒,被人用指甲挠了挠。
萧沉砚脚下微顿,眸色又冷了几分。
百岁在旁边几度想要开口,却被司徒镜拉住。
等萧沉砚抱着青妩离开,百岁没好气道:“你拉着***嘛!你这庸医,说好的万无一失呢!那云清雾肯定不是人,她万一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司徒镜:“你咋呼什么,没见你家王爷自个儿都不怕嘛!”
“他都敢主动献身,你愁个啥!”
“倒是那妖道,赶紧抓下去拷问。”
司徒镜说完,这才追过去,转身脸色就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萧沉砚你个不怕死的,真不怕被女鬼吸个精尽人亡啊……”
“怪哉,萧沉砚身上有那串佛珠在,真是鬼的话,近身不会没反应啊……”
婚房门一关。
萧沉砚将人放在榻上,刚要起身,就感觉到对方的拉扯,他眼底幽光沉没,没有抵抗,任由对方将他拽上榻,身上一重,他眉头微蹙。
抬眸冷冷看着这个胆大包天,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青妩似挑逗撩拨,浑然不觉自己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她手指一点点向下,划过锁骨,“七月天,王爷就穿上狐裘,这么怕冷啊?”
抬眸对上那双幽沉凤眼,她勾唇一笑,“要我给你暖暖吗?”
男人的手扣住她手腕脉门,青妩瞬间被拽得倒在了男人怀里,男人另一只手落在她后脖颈处。
状似摩挲着她的肌肤,实则暗藏杀意。
以男人的手劲儿,可以轻而易举捏断她这具肉身的脖颈。
“王妃现在的样子,倒真像极了山野间吸人精气的艳鬼,没心没肺。”
青妩不怒反笑,顺势趴在他怀里,贴在他颈侧,嗅着他体内的煞气,眯眼道:“王爷不喜欢吗?我可是刚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呢。”
萧沉砚偏头,与她四目相对。
“你不是麻烦?”
“王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萧沉砚眸色幽沉:“本王有伤在身,恐怕要让王妃失望了。”
“可我觉得王爷身子还怪不错的诶。”
青妩缓缓贴近,娇艳的唇就要贴上男人的薄唇时,萧沉砚放在她后脖颈上的手陡然用力了几分。
不痛,但威胁意味十足。
两人四目相对。
青妩笑容妩媚,眼神戏谑。
萧沉砚眼神幽冷:“王妃好意本王心领了,但若将病气过给你就不好了。”
“这样啊,好吧。”青妩面露失望,收手得异常果断:“那便早些就寝吧,王爷。”
说完,她睨了眼他手腕上的佛珠,嗤笑了声,兀自起身去了内间的盥室洗浴。
萧沉砚目视她背影消失,听着从盥室内传出的水声,看着手腕上的佛珠。
这佛珠乃高僧所赠,可驱煞克鬼,若遇邪祟,佛珠便会发烫。
但从这女人与他接触至今,这串佛珠都没有反应。
男人幽沉的凤目里掠过一抹淡淡的疯狂,他直接将佛珠摘下放在远处桌上,就连从不离身的匕首,也放到远处。
撤去所有防范和武器,接下来,就看他那位不知是人是鬼的王妃,会怎么做了?
盥室内早备好了热水,青妩泡在浴桶内,右手处的朱笔在指间翻转。
突然,朱笔不动了。
一道声音在青妩脑中响起,带着气急败坏:“说好的只是中元节来人间玩玩,你居然私自留下,还借尸还魂!”
“府君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打断我的笔骨头,呜呜呜,青妩坏鬼你欺我年幼无力!”
“吵。”青妩把判官笔丢进水里,听到了一阵吐泡泡的声音,等把判官笔捞出来,笔毛都分岔了。
判官笔声音更尖锐了:“你虐待笔!大坏鬼你过分了,我要告状!回阴司后我一定要和你拆伙!”
青妩嗤笑,“真要拆伙?那以后我抓到的恶鬼可不给你吃了。”
判官笔:“……”
“外头那男人身上的味儿你没闻着?入骨阴风,夺命煞气,吃了大补不说,还能涨道行,你就不心动?”
判官笔:“本笔刚正不阿,只判因果善恶绝不会被收买的……哧溜……”
青妩:要不是听到你咽口水的声音我就信了。
判官笔:“别以为当笔的就没脑子,你重回人间不就是为了找到你上辈子父母和兄长的魂魄吗?”
“死后前尘尽消,你是天命阴官,注定了永生永世属于地府,人间轮回一遭只是历劫,何必执着?”
判官笔喋喋不休:“放着下面的二把手不当,你老惦记人间短短十几载的野爹野娘野兄长,你就是自讨苦吃!”
青妩眼中煞气陡现,捏住判官笔的手一用力。
判官笔立刻叫饶:“错了错了,我口不择言,我错了!”
“不过我话糙理不糙,人间事归人间帝王管,你上辈子历劫时的父母兄长死后没有魂归地府,自有因果,你非要闯进这因果,迟早遭报应。”
“报应?”青妩嗤笑,闭上了眼,声音慵懒戏谑:“我既是天命阴官,手持判官笔,判的就是因果,若有报应,只管来便是,我还怕它不成。”
判官笔沉默,片刻后道:“那你帮外面那尊杀神又是为了啥?别说是为了煞气,他身上的煞气是会让你嘴馋,但你不差那点道行。”
青妩偏头朝外间看去,湿发在指间轻绕:“还个人情。”
“原来是故人啊!”判官笔语气一变:“你快和我约法三章,不能主动坦白自己身份。阴阳有序,人鬼之间泾渭分明,本就不能有牵扯!”
“这点你必须答应我。”
“行行行,答应答应。”
青妩回答得敷衍至极,她不主动说,但若是萧沉砚认出她来,那就不算她的责任咯~
只是,萧沉砚还记得她吗?
毕竟上辈子她死太早了,才十二岁呢,那会儿萧沉砚也才十七。
易地而处,哪怕当年她没死,隔了十年再重逢,怕也面对面却不识了吧。
谁能想到,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大雍最惊才绝艳的皇长孙,短短十几载而已,竟变成如今冷厉恣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