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沐恬在《极度暧昧》会让你重新认识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安熙傅时砚小说描述的是:安熙以为想尽办法结婚了,远离纷扰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直到那一天,她再次遇见了那个男人。旧时的恩怨仇恨尽数翻涌在眼前,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表面上,他微笑地和她握手,“你好,沈太太。”然后转过身,在无人的地方揽着她的腰,肆意又威胁,“我说过的话看来你忘了,又让我找到你了。”“既然你喜欢欲擒故纵,那...
里面的光线反而被走廊上的夺了去。
压倒式向后轻退。
“不好意思,来晚了……”
路上塞车,她拖了太久。
房间出奇的安静,安熙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抬起眼眸。
套房中间巨大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男人。
沈放不在!
“对,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安熙慌乱弯腰朝着主位上的人致歉,转身就想要离开。
沈放不应该先到吗?他那里距离芳华楼最近。
身体往后碰上金属质感扶手,怎么转动大门纹丝不动立在她的身后,完美的形成缺口最后的屏障。
傅时砚坐在主位上,圆桌中间摆着一些精美的鲜花,周围的佳肴围城一圈。
袖子随意挽起露出精装的手臂,雅黄的灯光打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
他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去残渣,骨节分明的食指戳了戳旁边的空白位置:“你迟到了。”
安熙身体一僵,不得不转过身望向那张如同梦魇的脸。
三年,她逃了三年。
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在自愈,严重时轻微阖上眼,浮现的就是他几近疯魔的脸,还有他带来遏制不住的窒息感。
“傅、傅总……我老公应该还在路上,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去哪里打?
门锁是被人从外面锁上的,要出去要等着位子上的人开口。
束缚、枷锁。
偏执的印象在他的唇角上慢慢上扬,到他往后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盯上安熙。
“老公?叫的这么亲热?”
“令尊私设项目发生意外害了一条人命,收受贿赂不够还挪用公款……如此劣迹斑斑的人,沈总还想着给我引荐。”
“他该不是不知道自己娶了个骗子,杀人犯的女儿吧?”
傅时砚的态度傲慢,餐盘上是剥好的蟹子。
剥离的壳整齐有序排列在旁边,盘子里上的蟹肉他一口未动。
他很早就来了,坐在这里等着。
等着那个爱吃螃蟹的人出现。
旧人相见哪有什么感情温存,有的是他的咄咄逼人,和她的惊慌失措。
“傅时砚!”
到底那抹隐忍的情绪还是撕开了口子。
他知道安熙最在乎什么。
“终于想起我是谁了?”
三年,她原来逃到了这——J城。
“过来。”
傅时砚的声音倦倦。
安熙在熟悉不过。
三年里,不知听过多少次。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仅仅在一次事故里发生转变,她认为那是一场意外,傅时砚认定是故意杀人……
眼前景象重新聚拢到宴席上,她捏紧手心走了过去,中间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
“傅总,我……”
话还在嘴边,手上多了一道强劲力度,抓着她连同心跳加速,疾驰的风刮过耳边。
“还记得吗?”
傅时砚紧握着安熙的手,放在她胸口的位置,触了电般却躲闪不开,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摸到一道隆起的形状。
“那件事,我很抱歉。”
“一句道歉就够了?你可真让我好找,三年时间就跑来这里?”
傅时砚轻轻一拽,便将她老老实实按坐在自己腿上,房间里气温上升散发阵阵暧昧。
他找了很久,翻遍整个京都,到后来全国……还散了一部分人到国外。
查不到。
她逃得很彻底。
却没想到,兜兜转转逃到J城。
随着傅家扩展版图,这几年在J城投下不少产业。
“你让我知道,狗也有养不熟的。”
手掐在她细瘦的腰上,单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颌,指腹攀上她的唇瓣,残余在上方的口红印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