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冰糖的糖的笔下,《穿书后,我被主角们读心了》描绘了上官永晴上官明泽的成长与奋斗。上官永晴上官明泽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上官永晴上官明泽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我书穿到正在阅读的小说里,成为了国之丞相府的嫡长女,拥有与生俱来的读心术。心存祸乱之心的所谓忠义女,对嫡长女极尽羞辱、污蔑,谋害。末了,嫡长女落了个被一群乞丐夺去清白,被迫成为送去蛮夷之地,远嫁给首领那位荒淫无道的小儿子,惨死的结局。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父亲舍不得,为了忠义女杀了大小跟在他身边的心...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第一章我被一道光吸进了书中!
“启禀父亲、母亲,我从心里相信,长姐是个心存善念之人!”
“我在王府里面住了那么久,长姐质疑我的身份。”
“这件事,整个皇城无人不知,谁人不晓?”
“但父亲身为国之宰相,咱们宰相府的一举一动,都牵一发而动全身,切不可贸然行事。”
“父亲先前在宰相府,当着所有人的面,认了我这个女儿。”
“就算长姐看我不顺眼,质疑我,妹妹也恳请长姐为了宰相府的荣耀,爹的前程,暂且忍耐一段时间吧。”
上官永晴一张娇艳欲滴的容颜上,泪光闪动、楚楚动人。
她这副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而我要面对的命运,就是被绿茶陷害,被父母逼迫迁出长乐阁。
我在家丁的轰赶之下,被迫住到宰相府后院中,一个荒废已久的陋室中,衣不遮体,饭不能温饱。
你们问我,为何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如指掌?
那是因为,这是我正在看的一本小说,我被一道光吸进了书中!
我的身份,就是当今圣上最器重的国之宰相、上官凌的嫡长女!
原著里,正室所生的嫡长女,被上官永晴谋害。
落了个被一群乞丐夺去清白,被迫成为我宝贝妹妹,怎可能是天煞的命?惨死的结局。
嫡长女被蛮夷首领荒yin无道的小儿子、扔到军营犒赏士兵们,最终成为人彘被悬挂在城门以示警告,这回即将成为我的下场。
当下,剧情刚刚展开。
上官永晴此时像是被万年绿茶精附体一般,继续演戏。
我缓缓迈步走到上官永晴面前,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唯有一叹。
【上官永晴,你若喜欢长乐阁,可以直接说。】
【夜深露重来到府邸,又待了好一会才离开,不久后就跌落在长乐阁不远处的荷塘里。】
【这不是故意做给别人看,想要置我于不仁不义,做实我残害手足的罪名吗?】
母亲睨了我一眼,沉默着只言片语都没说,可脸色却平添冷了几分。
她不动声色地又将眸光落在父亲身上。
上官永晴见父亲和母亲保持沉默,泪水滑落脸颊,一副极为委屈的模样,跪在我面前。
“长姐容禀。”
“千错万错都是妹妹的错,长姐身子本就欠妥,又刚被接回宰相府不久。”
“长姐想住在长乐阁彰显身份,也是情理中,应该的。”
她说着,抬手从头上将父亲刚送给她的一根极为珍贵的宝钗缓缓摘下来,恭敬至极地双手奉上。
【这是母亲成为当今圣上钦点命妇,所新赐的宝钗。】
【母亲将宝钗转送给了上官永晴,我真若是要了,才是触了霉头。】
【宰相府的礼仪和祖宗定下的规矩繁复,就算收礼,也得小心着点,长点脑子。】
我心中冷笑,但表面一脸淡然地退了几步,远离她。
【上官永晴这是做什么?】
【这是母亲送给她的,作为她成为国之宰相的女儿、的贺礼。】
【上官永晴若是将它转送给我,不摆明了我当着父亲和母亲的面,都敢欺负她。】
【更何况私下的时候,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这支宝钗,怎么可能只是单纯装饰的作用?】
【戴着这只宝钗,就代表受到当今圣上的器重,谁不想巴结着?】
【呵呵,上官永晴当真、天真地以为我对宰相府中所有事情,丝毫不知吗?】
“它是代表受到当今圣上的器重,也是身份的象征。”
“你现在当着父亲和母亲的面,将它摘下来也不合乎规矩。”
我掩唇而笑,故作看不懂的模样,缓缓开口。
“既然母亲将宝钗转送给你了,你就留着戴吧。”
【将赏赐的宝钗随意转赠他人,可是忤逆的死罪。】
【就算她胆大,也别妄想陷害我,让我落个藐视天威,午门之外,人头落地的结局。】
南浩国信封神明,以大巫祝为尊,大巫祝的尊贵程度,仅次于正宫皇后。
当今圣上赏赐给母亲的宝钗,是大巫祝亲自到祭坛,再次做某种过仪式的。
在我刚出生的时候,这支宝钗就由大巫祝亲自做秘术。
大巫祝将我这位宰相府嫡长女的命运,和宝钗紧紧捆绑在一起。
后来,我被神秘人调包了,宝钗更是几经周转,又莫名回到宫中。
上官永晴心里跟明·镜一样,她这么做是故意的。
她心中认定了,我当着父亲和母亲的面,不敢拒绝她的‘好意’。
可她千思万想,怎么都想不到,我没往她挖好的深渊里跳。
母亲轻声叹了口气,她款款迈步走到上官永晴面前,缓缓俯身将她搀扶起来。
“永晴,这支宝钗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贵重饰品。”
“而且宝钗让大巫祝作过仪式了,它代表着最贵的地位和无上的荣誉,你好生对待就是了。”
“你长姐跟宝钗没有牵绊缘分,是不能佩戴它的。”
“你有敬重长姐的心,就很好了。”
谁知上官永晴说什么都不肯起身,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
“母亲,不是这样的。”
“永晴身份远不如长姐尊贵,天下的珍宝都应该属于长姐。”
“在这宰相府之中,除了父亲和母亲,无人真正的认同,我是宰相之女的身份。”
“我在长姐和众人面前,只是个身份不明朗之人,实属不配拥有如此贵重之物。”
话音刚落,上官永晴向我行了个大礼,她跪在地上,双手恭敬地将宝钗高举过头顶。
她这么做,分明是摆明了逼我收下宝钗,逼我必须做实冒犯天威的罪名。
就在我们彼此暗自较量的时候,母亲抬手拿起宝钗。
“你们莫要争执了,这件事,我自有......”
“哗啦啦!”
母亲的话尚未说完,原本好好的宝钗,突然支离破碎,珠宝散落了一地。
我垂眸看去,竟有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破碎美感。
当今圣上御赐、大巫祝做过仪式的宝钗有所损坏。
这可是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被凌迟的死罪。
上官永晴一副震惊至极的模样,眼中透露出显而易见的伤痛。
“不会的!”
“不可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戴着这支宝钗去见过长姐......”
上官永晴特意将话只说了一半。
正堂的家丁们闻言,忍不住议论纷纷。
原本安静的正堂上,压低的诧异声一片。
这种事情,我从原著上就看过作者的旁白了。
天选至宝,众皇子和公主们,还有受重用的功臣人家,每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那个。
公主们是不同宝钗,皇子们是不同玉雕。
而圣上钦赐给朝臣的至宝,根据官员等级,也不相同。
不论是宝钗、还是玉雕,都是身份尊贵的身份象征。
【疯了!真是疯了!】
【上官永晴不就是想将借刀杀人,让我因罪伏法,被父亲亲自下令严惩吗?】
【她不想搬出长乐阁又不是什么大事,直接跟我开口说就行了。】
【何苦冒死,偷偷在钦赐宝钗上动手脚?】
【这可是被满门抄斩、诛灭九族,被凌迟的死罪啊!】
【上官永晴,当真把我当成了愚蠢之人。】
母亲闻言,手微微抖了下,脸色异常苍白,额头溢出薄汗。
我一副认命的模样,刚要向父亲请辞,自请搬去宰相府后院中,一个荒废已久的陋室中。
可母亲突然制止了我,她先我一步开口。
“事已至此,追究无用。”
“宝钗有损,再做打算就是了。”
“不过......”
“永晴,你既然自己把事情想通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毕竟按照国之宰相府的家法,长乐阁是必须留给嫡长女居住的。”
“你即刻回长乐阁,我会命家丁去帮你收拾,你尽快离开长乐阁,你嫡长姐也好搬进去住。”
什么?!
我没听错吧?!
现在剧情的走向,怎么偏离了原著?!
就连原本胜筹帷幄的上官永晴,也愣在了原地。
她惊恐地抱住母亲的腿,拼了命地摇头,疯狂地磕头求恩旨。
“母亲,我也是您的女儿啊!”
“您和父亲,不要女儿了吗?”
“嫡长姐虽说地位理应尊贵无比,难道长姐回到宰相府,我就不是您和父亲的女儿了?”
说到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何况母亲天生慈母心,好歹上官永晴已经跟母亲建立了感情基础。
若真的将上官永晴真的如何了,母亲一定心生不忍之心。
我心中,又是一阵阵的无语问苍天。
简直将我膈应到极致!
【母亲心思细腻,父亲也不是省油的灯。】
【父亲当初替当今圣上微服出宫,察看灾情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如今的上官永晴,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母亲的娘家背景足够强硬雄厚,她是当朝兵部尚书唯一的爱女,父亲也不敢将宫外染指的女人带回来。】
【父亲的亲信为了讨好他,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他们将这个女人伪造成父母双亡,却又救了父亲一命的恩人。】
【父亲顺理成章将这女人带回国之宰相府,当着所有家眷和家丁的面,封为忠义女。】
【呵,真会玩文字游戏。】
【什么忠义女,应该是钟意女,才对吧?】
【母亲若是知道上官永晴早就跟自己夫君、在床上大战八百回合了。】
【上官永晴又在后期,想要撺掇父亲废掉母亲在宰相府、当家主母的身份地位,取而代之。】
【她一定会悔不当初!】
正在我思绪渐渐飘远的时候,一道呵斥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中。
母亲的表情十分不悦,眸光透着凌厉,声音都骤然清冷了不少。
“啪!”
她霸气地挥了下长袖,当着父亲和满屋家丁的面,狠狠赏了上官永晴一个巴掌。
“正堂之上,你竟如此放肆!”
“你父亲和我还什么都没做定夺,宰相之女,像个市井泼妇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像话吗!”
上官永晴娇嫩的肌肤马上印出五指山的痕迹,唇角鲜血直流。
她的脸颊,很快肿起来,淤血一片。
我当时心里不禁冷笑,真是活久了见识多。
她这个难民,竟然能养得如此细皮嫩·肉,真是......
父亲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皱。
家丁们各个闭上嘴,将头压得低低地,垂眸盯着地毯,都在极力降低着存在感,生怕城池失火殃及池鱼。
就在正堂陷入紧张气氛的时候,有人突然火急火燎地冲进来。
“小妹!”
【嗯,我就说是谁这么猛?】
【原来是思维清奇的,刚被册封为东宫太子陪读的上官明泽!】
【他也是父亲的儿子之一。】
我站在一旁,默默地叹了口气。
“哐当!”
上官明泽因为急着护短,一脚踩到了衣角,差点摔了个五体投地。
虽说他急于站稳的模样太过于滑稽,但好歹也是东宫太子的陪读。
众家丁全当自己眼瞎了,一个个忍着笑,全身抖成了筛子,憋红了脸。
【这位东宫太子的陪读,早已被神秘人当成试验品有些时日了,还能撑到现在,也是奇迹。】
他匆匆向父亲和母亲行了个礼,绷着脸环视正堂,最终将视线锁定在我身上。
我只好先向他行礼。
“凤珠这厢有礼了。”
虽说我的辈分高他一等,但他好歹也是东宫太子的陪读,还得是我主动向他行礼。
上官明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薄唇紧紧抿着。
眼见这位思维清奇的人,不知道又在脑补什么,我心里冒火。
【闹哪样?!】
【你脑子不够用,不反省自己也就罢了,好歹你也是东宫太子的陪读,就不能痛快点?!】
【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赶紧地。】
【上官明泽到底被神秘人怎么对待了?】
【该不会一个失手,把他弄得脑干废了吧?!】
我在心里,默默见他问候了一百八十遍。
突然,上官·明泽看向我的瞳孔猛缩,大口地呼吸,像是受**了一样。
我强忍着想踹他一脚的冲动,不再搭理他。
上官明泽赶忙将跪在地上,被母后责罚得破了相的上官永晴搀扶起来。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欺负了你?!”
“妹妹,你别傻跪在这里了,我搀扶你回长乐阁上药,重新沐浴更衣吧。”
整个南浩国的人,都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这位东宫太子的陪读,对这位从灾区带回来的、被父亲收为忠义女的妹妹,不是一般地怜惜疼爱。
他对上官永晴的疼爱,远远超出了疼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上官永晴不动声色地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锋利的,能见我千刀万剐一般。
嘿!
她还好意思瞪我?!
我虽身为当家主母的亲生女儿,国之宰相府的嫡长女,却因刚回宰相府里,还没建立起威严。
否则我一定替她父母,好好教育、教育她!
【呵呵,活久见!】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上官永晴,你就算瞪我的眼神再狠毒,又如何?】
【事情是你自己作死折腾的,阴狠招数是你自己琢磨的,宝钗是你为了陷害我而故意为之的。】
【这会了,你怪罪到我身上了,你早干嘛去了?】
【现在最疼你的哥哥,就在你跟前护着你。】
【别犹豫,赶紧麻利地告诉你哥哥,说你不要搬出长乐阁,说你不想让我入住长乐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