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倾夏”带着书名为《渣男为当驸马休妻后,发现我才是真公主》的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谢听晚魏延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相公得了癔症,非说公主殿下才是他的真命天女。他日日做情诗赠予公主,却扔给我一纸休书非要与我撇清关系。我本以为他们早已暗通曲款。月黑风高夜,公主却跑过来对我说:「你不会看不出来他是装的吧,也不怪你,这个演技在我们时代的确可以评影帝了。」我想是时候不再自欺欺人了。……
第三章身份成谜
皇后设宴,邀请一众王宫贵女参加。
给出的名头是一起游园赏花。
知晓内情的人都明白此宴是为了给沈昭月正名用的。
早先圣旨已下,恢复了沈昭月的公主身份。
此宴是为了彰显皇后对沈昭月的宠爱。
这些时日里,我留在沈昭阳的公主府里养身体,身子已经好了大半。
沈昭阳听到我也要去宴会时,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吗?」
我点了点头。
沈昭阳担忧道:「沈昭阳正得宠,万一找个由头欺负你怎么办?」
我反问她:「你觉得皇上和皇后是什么样的人?」
沈昭阳沉默了。
皇上是个明君,皇后也是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他们宠爱沈昭月不假,也不会为了她草菅人命。
沈昭阳还是带我去了。
宫宴上,座无虚席,百官和乐。
沈昭月坐在皇后和皇上中间,身着公主华服。
声乐奏响,我站于中间翩翩起舞。
今日我不是作为宾客来的,而是作为**。
两道冷冽的视线齐齐射过来。
魏延是错愕,沈昭月是恶毒。
他们想不通我为何还要来这里。
曲闭舞歇,身边之人纷纷退场,我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我。
沈昭月见状立即起身:「你敢毁了本公主的宴会,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果然。
没受到教养的人总是这么粗俗。
我看到皇帝皱了皱眉头。
沈昭月僭越了。
「胡闹。」
皇上吐出两个字。
沈昭月挺起腰板:「没听到父皇发话吗,还不赶紧拉下去。」
有侍卫上前,沈昭月转了转眼珠子。
「等等。」
她叫停了侍卫,将目光转向我:「今日是本公主的宴会,你向本公主磕三个响头本公主就饶过你了。」
有谄媚的人已经开始称赞起沈昭月:「公主大度。」
我一动未动。
沈昭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魏延起身上前劝诫我:「公主大度不计较,我劝你还是识相点。」
他一拂袖,露出五品官服。
我已经听说了,魏延现在已经入朝为官,颇得皇上赏识。
这就是他所谓的识相吗?
那我可真不会。
我转头望向高台,一步一步向前:「皇上,这里您最大,我听您的。」
此话一出,我听到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纵然我有罪,做出惩处的也不能是沈昭月。
我从沈昭月的眼里看到了慌张。
她噗通一跪:「父皇,是我僭越了。」
皇上没有出声。
沈昭月用丝帕擦了擦硬挤出来的眼泪:「从小我不在皇宫长大,养父母对我并不好,我没有学这些规矩。」
不得不说,她的装惨还是有些效果的。
皇后心肝宝贝似的扶起沈昭月:
「陛下,你就饶过昭月这次吧,是我亏欠她了。」
皇上默许了。
皇后冷冷地剜了我一眼。
我跪在地上,听到皇帝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下来。
「你学艺不精啊。」
我福了福身:「民女是故意的。」
「大胆。」
出声的是魏延。
有沈昭月的前车之鉴在,魏延还是学不乖。
皇上倒是没有和他计较,他问我:「故意的,你有什么目的?」
「民女名听晚,想毛遂自荐在皇后娘娘身边谋个差事。」
皇上看向皇后,皇后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
「这样有心机的人我可不敢用。」
沈昭月的脸上划过了一抹喜色,她递了一个眼神给魏延。
魏延道:「陛下,此女子心术不正,应该立即逐出宫,施以惩戒。」
「魏延,他是你原来的妻子吧,她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你休妻后又巴不得她受苦受难。」
皇上威严的声音传出来。
「我没记错的话她是谢阁老的女儿,谢阁老是你的老师,他如今尸骨未寒,知道你如此对待他的掌上明珠吗?」
魏延冷汗淋淋。
「父皇,是魏哥哥替我抱不平,您别生气了。」
沈昭月替他开口求情。
一场闹剧就这样散场。
皇上当众赏赐了沈昭月金银珠宝无数,全朝上下如今皆知她是最受宠爱的公主。
至于我,皇上下了口谕,无诏不得踏进皇宫半步,否则以死罪论处。
在众人看来,陛下还是给沈昭月出气了。
散场前,沈昭月对我撂下狠话:「偷鸡不成蚀把米,谢听晚,下一次可不是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
我没回应她,只有心虚的人才只会放狠话。
宫门口,魏延拦住了我的去路。
「听晚,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差一点就没命了。」
我抬眸望向他:「你在乎吗?」
魏延靠近我:「我不想让阿柚死的,给你休书也不是我本意。」
我拉开与他的距离:「这么说你的癔症都是骗人的了?」
魏延迟疑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魏延,你有爱过我吗?」
魏延语气坚定:「当然,听晚你听话,等我做完一些事我一定会再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我勾起唇角,移开身子。
就看到魏延的脸色白了白,活像是见了阎王。
我登上轿子,身后魏延诱哄沈昭月的话语渐渐听不清了。
离开宫宴前,我问沈昭月敢不敢跟我来宫门口。
我知道魏延一定会拦住我。
沈昭月毫不犹豫跟我来了,魏延的话见证了他的自负。
他还是没看清这个男人。
昭阳撩了撩轿帘,连声啧啧:「魏延可真是能屈能伸,就快给沈昭月跪下了。」
她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在我要搬出公主府前。
「不行,你知不知道在公主府我还能护着你,出了公主府你敢说沈昭月不会害你吗?」
昭阳细数了一遍沈昭月成为公主以来葬送于她手的人命。
有侍奉不好被割了手腕的侍女。
有背地里嘲讽她被她听到后报复的王宫贵女。
......
像我这种今日当众令她出丑,于她而言是情敌的存在是更不会让我活在这个世上了。
「我知道。」
昭阳眉心的褶皱又深了几层:「你知道还要搬出去?」
不害怕她害我,就害怕她不害我。
不然怎么能露出马脚呢?
更何况,我不会有事。
我不顾昭阳的反对执意搬了出去。
夜晚降临,门口出现异动时,我知道我猜的不错。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迫不及待。
这是我搬出公主府的第一晚。
魏延进来时,我正在泡茶,他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无力。
不像是个加害者,反而更像一个受害者。
「听晚,对不起。」
他嘶哑着嗓音向我道歉。
「沈昭月让你来的,是不是这样她才相信你爱她?」
魏延沉默着,我知道我都猜对了。
纵使对这个人早已没了爱意。
心里依旧悲凉一片。
他竟然想要我死。
我以为来的会是沈昭月。
魏延拿着剑一步步向我靠近,我迎着他的目光站在原地。
不知怎的,他突然退缩了。
他将剑递给随之而来的人:「你们来吧,去向沈昭月复命。」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说是我亲自动的手。」
说完这句话,他急匆匆离开了。
魏延脚步踉跄,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如果他仔细观察一番,就会发现此时屋子里的人不止我一个。